不是随多铎走了么,我纳闷的回望,只有他一人,“你怎么回来了,爷呢?”接过小邓子递上来的纸包,他不等答完话行了礼就往外走,“爷还在城门口等奴才。”“好生照顾爷,让他别总往回赶……”我的话吹散在绵绵的夏风中,拆开纸包,里面躺着颗颗白细的糖果,部分已有些融化沾在纸上。
好甜,更甜的是我的心,因为多铎。
第二日便有人送来了多铎说的铁环串的布料,我悄悄的吩咐了崔嬷嬷找了一间掩人耳目的偏房,连春香都被我找借口支出去。记得多铎说与林丹汗的生死一战数日内必将开战,我要赶上,连续熬了两日两夜我的眼睛通红,崔嬷嬷的手也被铁环钩挂的不知撕开多少道口子,她知道我的意图,默不作声的忙碌着。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可是想到此事不能公开,只能在吃食上厚待她。
终于软甲被我们制成了,虽说只是背心的模样,寒凉的透着银光,我差了人加急送去多铎营中,我相信它定能保多铎周全。
空气凝固了般,压抑的气氛充斥了纳木哈尔整个街道,往日的熙攘不复,穿梭错综的人群仿佛人间蒸发,清冷的街道没有半点夏日的勃勃生机,我几乎想起新龙门客栈的那幅黄沙漫天、凄凉的惨状。唉……我长长的叹息,大战在即,能逃离的早迁至远方,只有我们这几个不怕死的,上次我穿了一身的旗装就被人指指点点,想必都知晓皇太极即将吞并蒙古,满人的天下,哈哈,真可笑,我居然是汉人的灵魂蒙人的肉身满人的老婆。
不几日街道上,人如雨后春笋又热闹起来,我心里却明白战事结束了,可能多铎在哪天又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拉着春香朝干货铺跑去,他若回来了我要准备些吃食好生给他补补。
才进了院子就听见小邓子咋咋呼呼的动静,我黑着脸,“哪里来的奴才这般不识规矩。”小邓子被我吓得哆嗦着跪在地上,“饶命啊主子,饶命……”他嘴里哀嚎着,脸上却露着菊花般的笑容,刺着雪白的牙,不等我叫起就站起身。“奴才小邓子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这小子,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不用猜就知道定是打了胜仗,多铎要凯旋了。“爷吩咐奴才先赶回来给福晋报平安。”小邓子左顾右盼的看了一圈,悄声在我耳边低声道“福晋这次可是立了头功,要不然爷的膀子就费了。”听了他的话我一惊,“爷怎么了?”
小邓子瞧见我变了脸色忙宽慰道,“无事、无事,爷一切皆安,想是明日得空就能过来。爷让奴才给您带了东西,搁置在您房里了。”“无事就好、无事就好……”我抚弄着腕上的串子,思量着回了内间。半大木箱上的铜栓折射的光在墙上投下一个光斑,我吃力的拉开箱子,大颗珍珠、玛瑙、翡翠串成的链子,除了首饰还有几块裸金打造的圆疙瘩,“挺值钱的。”我又随意的拉出一条项链递给崔嬷嬷,“
八兽棋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