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双手不自觉的恰在腰上。
叶布舒无奈的顺了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这才是我认识的乌仁卓雅”,眼神一暗,黑眸闪过一丝期盼,“私下里你叫我叶布舒,我叫你乌仁卓雅可好?”
草原上洒脱、自信、傲气的乌仁卓雅?我在这里谨慎、小心、虚伪、无助,喃喃自语“一个不得待见的福晋,你们看中的虚名我可不稀罕”。
“十五叔给你脸子看了么?”问完,叶布舒哭笑不得的又道,“盛京全城都知道你十五福晋一入府里便开始掌家,这种荣宠几人能享。”全然是我不识好歹的模样。
我讪笑着,小声嘟囔着,“说过不稀罕了”。洞房被人放了鸽子,还没怎么就扔给我一堆女人和孩子,守好他的窝还要照顾他的女人和孩子,万一他再挂了,白白当一辈子寡妇,养一群别的女人的孩子,这叫什么事啊?
叶布舒嘴角带着调侃看我不停转换的面色,手中把玩着茶杯,无奈地顺了口气,“十五叔的事轮不到我cao心。”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地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认真的目光,“我办了个戏班子,刚才你也见识了些她们的本事,嗯,今儿遇见你也是缘份,乌仁卓雅你教教她们你会唱的曲,成了事也算你的功劳。”
掠去往日的随意,我有些看不透他的表情,除了认真。低头想了想,问他“大汗忙着征讨蒙古各部,你不用出征?”
他脸上的那抹苦涩看进我眼里,感觉他身子僵了一下,口气严肃的答道:“战事容得女人操心。”
哼,直接说能干的伯伯、叔叔太多不就好了。我望了眼窗外的太阳,时辰不早了,我这个大福晋再不回府又落了那些女人的口实,等多铎回来还不知道怎么告我的状。我整了整衣襟,语气略有俏皮的说,“教曲儿的事我还得想想,堂堂一个福晋夫人,做些教汉女唱曲的勾当有份。”起身踱到他身旁,一把抓住他脑后的辫子,梳的还怪精细,发尾系着黄色的缨子,在现代我对满人男子梳着长长的辫子就兴趣满满,终于让我得了机会。“你能把人弄进贝勒府,我就教。”经常出府怕是不妥的,谨言慎行嗳。
叶布舒被我扯住辫子,扭身朝着我,无奈我站着他坐着,见他铁青着脸又似挂了几抹红,趁势我迅速拍了下他光溜溜的脑门,“我在府中候着你的戏班子。”撂下这句话,我松开他的辫子跑向门口,拉开门踏出去。
身后叶布舒似有似无的话飘进我耳朵,“乌仁卓雅你就瞧好。”
再遇旧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