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她只能无奈道:“师姐,我们能不能把它忘掉。”
枯镜直接摇头,这种笑料没有谁会选择忘记。然后她就被华宴抱住了,华宴一口就咬上了她的脖子,孩子气的嘟嚷道:“我是你师妹,你不能欺负我。”
她咬得很轻,枯镜只好歪着脖子任她咬只觉得有一些痒,于是道:“那你怎么还欺负师姐我呢?”
“因为我小,你要让着我。”枯镜理直气壮。
够了……这人幼稚得让枯镜有想扶额的冲动,她怀疑华宴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华宴确实是受刺激了,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她对着枯镜的脖子由轻咬变成了吻,目光逐渐深邃,低声道:“而且我不但要欺负你……还要……”她的手伸进了枯镜的衣服。
“等一下。”枯镜阻止了她,华宴不满的看着枯镜,枯镜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华宴冷静了一点,放开了枯镜。
枯镜拿起了桌案上的朱砂,薄唇亲启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华宴瞪大了眼睛。
“你真的要这样吗?”华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枯镜。
这些朱砂是和了水的,一般用来做上妆的颜料,枯镜用笔蘸了蘸朱砂,然后点了点头。
“你不干吗?”枯镜的声音似叹息一样,眉眼之间烟雨朦胧。
“来吧。”华宴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脱掉了外衣,将光洁的背展示在枯镜眼前,一脸视死如归。
在她的背后,枯镜和着朱砂,露出了华宴从来没有见过的,和她之前一样的狐狸一样的表情。
第64章六十五鹤与离
“我想试试在人身上绘画的感觉,你可以帮我吗?”
枯镜当时只是和华宴说了这句话,只不过是华宴自己觉得略微羞耻而已。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帮忙,而且这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不是吗?
华宴再一次遗憾,当初枯镜问她要不要学画的时候她选择了不要,不然……那该是多香艳的画面啊!华宴很后悔自己当时的没远见。
但是现在被画的人确实是她。
烛火照在皮肤为其抹上了一层暖光,枯镜没有忙着动笔,而是用手抚摸着华宴背上的伤痕,这些疤痕中没有一条疤痕是枯镜知道来处的,此刻它们都代表着枯镜在华宴人生中缺席的百余年。枯镜以复杂的情绪摩挲着这些伤痕,沿着这些纹理在心中构思所要画的。华宴回头看她,眼睛里面也映出了烛火的光。
“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伤了,你要是看着不喜欢我也消掉。”华宴道,感觉自己脊背都在发烫。
“消掉干什么,这些不是你‘成长的证明吗?”枯镜笑着加重了其中两个字的读音。
“师姐!”华宴咬牙想要转身怼枯镜,被枯镜按住了肩膀,枯镜笑道:“不要乱动,我要画了。”
枯镜说着,将一抹微凉的朱砂画上了华宴的肩胛骨处,华宴不适应的动了动,似乎还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枯镜含笑问。
“没。”华宴摇头,然后枯镜又画了一笔,华宴下意识挺直了脊背转头看了看,小声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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