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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上的东西归纳好,含笑同华宴道,因为成功画了一幅画的关系所以她心情十分不错。
      华宴意外,“师姐居然画过人,可我从来没有看过。”
      枯镜看向她,带着笑意偏头问道:“你知道我唯一画过的人是谁吗?”
      “谁?”
      “你。”枯镜道,然后对着华宴伸出手,“我坐太久了,你拉我起来。”
      华宴愣了一下,一把将枯镜拉起来拉进怀中将她紧紧的抱住,将额头放在枯镜肩膀上,低声道:“师姐,你这让我很苦恼啊。”
      “嗯?”
      “你说你唯一画过的人是我,这怎么不让我心生希望呢。”华宴嗅着枯镜的发香闭上眼睛,又问:“如果我不锁着你,你还会和我这般亲密吗?”
      枯镜眨了眨眼,毫不犹豫的开口:“会,你要不要试试?”
      华宴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叹气了,她抱着怀中的枯镜呢喃:“师姐啊……”
      “你这让我如何是好?”
      第二日,华宴依然在软玉温香中醒来,她这次放了一块传音的令符在枯镜的枕头边上。
      华宴在离开之前,突发奇想去桌案前看了一眼,那幅梅花图自然还摆着桌子上,血的颜色已经由艳转暗了,之前不明显的笔触也显然了出来。华宴昨天猜错了,枯镜画的不是现在窗前的红梅盛景,而是它将要飘零颓败的时候。而华宴嗅到的,是这画上梅花将要凋零之际最后最不屈最倨傲的香。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虽然原句写的是寒菊,但是华宴总觉得用在枯镜的这幅画上也合适,她也不是所有时候都看不懂枯镜的。
      华宴前脚刚走,枯镜就睁开了眼睛,赤裸着身体走下床,看向前两天空空如也的衣柜。
      “良心发现了吗?”枯镜低声自语,从衣柜中扯出了一套群青色衣裳。而她刚将衣服穿好,枕头上的传音令牌就亮起了红光。
      像低配的古早小灵通手机。
      ‘师姐,我晚一些会把颜料和其他东西送来,你等我。
      ‘不许再用血画!华宴强调着这一句。
      枯镜笑了笑,将牌子放到了一边,走到桌案前拿起那一幅红梅图。
      窗外梅花红如血,枯镜多画的那一朵梅花已开在了枝头。
      只有血才能滋润魂魄啊。
      第62章六十三有情道
      朝得道,可夕死。
      这是华宴最熟悉也最害怕的话,它代表了两次别离,生离与死别。
      华宴不能忘记,说这句话时那两人决然热烈的眼神,然后一个毅然堕魔一个慷慨赴死,华宴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华宴刻意推掉了所有事情,在一个午后来见枯镜。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梦到一些从前的事情,终日惶惶,只有见到枯镜才觉心安。从前的华宴难以想象,她居然将师姐囚禁了整整一年,而且这一年中竟然毫无争吵和摩擦。枯镜是顺从的,似乎从来没想过反抗,华宴不知道她为什么欣然接受被自己困在方寸之地,这难免让华宴多想一些在从前看起来痴心妄想的可能。
      那个院落依然是安宁静谧,树叶空落繁花自

第9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