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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青衣女子,女子眉目如画气质淡泊,右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而这个青衣女子正是华宴等的人,她的师姐风骨君枯镜。
      竹排停在海冰边缘的地方,枯镜提起青衣的下摆走下竹排,赤足踏在了冰面上,每走一步冰面就裂一步。
      “师姐。”华宴迎向了枯镜,她向前走一步冰面的裂纹就减少一步,好似故意要同枯镜作对一样。
      枯镜在三步之外停下脚步,看向迎来的华宴,不言不语。华宴也停下脚步,含笑与之对望。
      “这么多年,你这还是第一次回蓬莱。”华宴率先开口,谁都看得出来她因师姐的到来十分开心。
      而相比她的热情,枯镜的态度就十分冷淡了,她双眸之间有一股化不开的愁思,凝望着华宴的眼神如怨如忧并不欢喜。很显然,这位师姐和华宴的关系,并没有华宴表现得那么好。
      枯镜终于开口,发出她总是如叹息一样的声音:“我身为魔修,此道家子弟本就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可是你还是回来了。”华宴笑道。
      枯镜走近了华宴,伸手去抚摸华宴垂至腰际的银灰色长发,华宴屈膝让她摸得更轻松些。
      “你的头发怎么了?”枯镜问,上次她与华宴在战场惊鸿一瞥的时候,华宴的头发还是黑色的。
      “因为我对师姐日思夜想,久而久之就想到头发都白了。”华宴说得自然而然毫不羞耻,甚至就表情来看还有一点小得意。
      枯镜听她说完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只是轻斥了一句:“既然已经贵为掌门,就不要这么孩子气了。”
      “只有师姐能看到我孩子气的一面。”
      “带路吧。”枯镜抬头望向了不远处笼罩在海雾中的岛屿,神色终于如华宴所愿的有了一些怀念。
      因为想和师姐多并肩走一会儿的原因,华宴没有选择御剑乘鸢,而是带着枯镜一步一步的行走在冰层。华宴高枯镜一点,性子也急一些,所以快了枯镜很多步。华宴很满意这种结果,时不时停下来回头等枯镜。
      枯镜走向她的身影,总让华宴回想起小时候。小时候她身高只到枯镜,每年下雪枯镜都会带着她到这一片冰层上来玩,她那时爱闹闲不住总爱在冰上瞎跑,而不管她跑多远一回头总能看到枯镜等在一边的身影。那个时候的枯镜爱穿红衣,所以一直是冰天雪地里华宴唯一能看到的艳色,灼人心目。
      小时候的华宴总以为,师姐会陪她一辈子。而在今日之前,她们有着很长一段时间的分离。
      “师姐。”华宴走着走着,突然喊了一声现在并肩的枯镜。
      “嗯?”
      华宴又停下脚步,转向枯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如果我不是以师父的名义请你来,你会来吗?”
      枯镜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看华宴,夹着雪花的海风将她的声音吹到华宴耳边,“不会。”
      华宴看着枯镜青色的背影,眼色渐渐晦暗,仿若风暴前翻腾的墨海一般,频繁泛起危险的波澜。
      师姐,无情道真的很难走。
      华宴在心中悄然道,脸上重新挂上笑容追赶上了枯镜。
      再长

第95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