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得罪了我,得罪了镇国公府,使你李家遭难吗?李子明。”
然而李子明毫无惧色,转头对着看戏的老鸨道:“本公子出450两。”又对着安南讥讽道:“我倒要看看,镇国公敢不敢为了你一个败坏门风、浪荡不检点的女人与我李家作对。”
“呵呵,李子明你要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啊。”安南笑容不改,看着耿着脖子仰望自己的李子明对身后十六说道:“十六你去把他打一顿,打到半死不活再扔到李家门口去。”
“是。”
“安南,你敢!”
一中气十足一底气不足的声音同时响起,安南听着十六下楼时故作沉重的步子,笑道:“本郡主有何不敢?”
话音一落,李子明将怀中的花娘向人群中一推,不假思索夺门而逃。他怕了,连脸面都不要了。
安南,一个恶名在外十二岁就徒手挖人眼的女人,皇帝特允唤其‘父皇的郡主,权倾朝野的镇国公唯一的女儿。放眼天下,有几个真觉得自己惹得起的?
“真是像个狗一样的人。十六,回来吧。”安南淡声道,又环顾了一圈嘲讽李子明落荒而逃的众人,语气温柔如初:“本郡主出500两,你们可要加价。”
众人面面相觑,虽有不忿着但无人敢言。
“郡主行事如此乖张,就不是怕臣等明日朝堂参你一本吗?”终于,刚才与李子明角逐输了的胖男人在人群中说了话。
“呵。上朝的是我父亲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莫非你能参废了我这个郡主不成?”安南环顾众人,又道:“既然你们都不再加价,那么这位白姑娘便该是本郡主的人了吧?”她温柔的目光看向神色隐隐畅快的白霜隐,在白霜隐与她目光相对的时候,转向人群中的柳生,柳生见如此发展重重松了一口气,比白霜隐更高兴。
理所当然的,白霜隐以全场最高的‘500两成为了今年香满楼的花魁,而安南也按之前的计划的那般在一片议论纷纷中成为了她的第一个入幕之宾。
第二天,京中关于安南的流言更新了一个版本,她已不再是个单纯的母夜叉,而是成了一个有磨镜之好还臭不要脸的母夜叉。不过这些都不是安南在意的,毕竟这夜还长,甚至说才刚刚开始。
月上柳梢头,为窗前的一盆昙花披上一层薄纱。这是厢房另一墙的窗户,是对着香满楼外面开的,一打开窗就可以看到古代没有雾霾掩盖的原生态夜景。安南至出价完后就回到了厢房摆弄这盆放在窗台的昙花,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不过她并不觉得枯燥无聊,反而满满的兴味,看在十六眼中如同将要得到一个新玩具等着搞破坏的熊孩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十六,你难道准备与我共享这千金吗?”安南从昙花上收回视线,看向室内家具一样杵在旁边的十六,笑容暧昧至极。
十六嘴抽了抽,潇洒的一个翻身翻出窗户,不一会儿安南头顶的瓦片传出轻轻的常人无法听到的响动。紧接着,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吧。”安南笑道,门并没有锁上。
她话音一落,两个人便推门走了进来,一个是满脸堆笑满身堆肉的老鸨,一个是眉眼冷冷,高冷矜贵的白霜隐。
“郡主,白姑娘了。”老鸨拉着白霜
第1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