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让我走!”
缪缪低哑,大力箍住他的肩膀,支撑他往上,重重地推开他。她从方桌起身就逃,却被他一只手臂搂住了腰,她回身抵触他,推搡他,捶打他……
朔夜捉住她的手腕,“别任性,你不痛么?”
“谁任性?”
“你。”
“我任性?”眼窝蓄了一包泪,“如果我任性,刚刚在外面,我就会任性给你看!”
“我倒是希望,你能为了我,偶尔任性一下,免我这样寻你不见……”
“我说让你来找我了么,是你自己阴魂不散,我们谁更任性一些?不如,从这个门走出去,你走左边,我走右边,三少爷,您病的这么厉害,到时候身体不适我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
她发抖的身子被他箍紧,一半的话被他放肆地堵住。
他堵住她翕张的嘴,她头脑乱了,说不出话来,仿佛取暖般,被他的双臂勒住,呜呜声中她吃痛忘了挣扎,抚在她的后颈,牢牢搂住她的腰,贴上她的唇狠狠地吸吻。
这吻温柔霸道让她窒息,小拳一下一下地落,捶在这龙都帝王的肩上,颤抖地在他的胸前推着,推不开,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
感到她的一点点迎合,连舌也喂入进来,绵而缓,与她纠缠难分。
“闹够了?”朔夜停下来,轻浅触碰,清理战场般地,细细舔舐她,“请继续说。”
“记忆中你不是这么爱说话。”
“记忆中你不是这么情绪化。”
缪缪羞躁地看着他,情绪是过于波动了,而且对他动了手。良久,他的掌心,压住她眼睛,“缪缪,别这么看我,从第一次遇见你,你就是这么看我,这种眼神……怎么受得了?”
“你可以不看。”她避开目光,“也可以不理睬我,你有那么多女朋友,何必四处找我?”
“女朋友?”朔夜恍惚地愣了一愣,“她们不是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是什么?”
“女人。”
“那女朋友是什么?”
“厮守的一生的人。”
缪缪一怔,怨生生仰头,“你是什么逻辑?”
“女朋友是对的人,女人是错的人。和错的人,可以做错的事。”
她难以置信,捂住被他吻得滚烫的嘴,“所以,你就一而再地,对我做这些事……”
朔夜垂眸一笑,没有回答她,想起方才缪缪唱的那首歌。
——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错的人,明知道,这不是缘分。
他是她的,错的人。
而在他自己的心里,却把她当作唯一对的人,她就像一张重要的考卷,他时时刻刻都在苦想,该怎样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对她做什么事情,才是对的呢?
如果不对她做任何事,他就会很快失去她。
而他对她做的一切事,都被她认为是错的。
在对与错的天平上,他无力抗衡。
只能像这样紧紧搂住她,勒紧她,怕她逃脱,怕她挣扎,又怕弄痛了她,任她抵触他,推搡他,捶打他,也将他紧紧拥在怀里,两人撞在桌边撕扯起来,她狠狠地抓扯开他的手腕……
突然,门外一声嘈杂,黑龙挡不住,房门“砰”的一声。
她和朔夜往门口看,两名随从们左右散开,后面走来的女人……
是初美。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一动也没有动。
她站在门口三五秒,动作停顿在推门走来的一霎那,眼睛眨了眨,细着眼睛打量一室凌乱,忽然噗哧笑出了声。“这是怎么了,被打劫了么?”
 
夜帝雄孔雀11:任何人都可以变得恶毒,只要你尝试过嫉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