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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2页]

不沾衣 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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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道。
      “我没有。”越子临固执道。
      “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喝醉了。”
      “我没有,”她喃喃道:“我十五岁时被客人灌了几大白呢,我那时候拿刀杀人手都不抖,今天才喝几口,醉不了。”
      段长歌无言,半响吹了灯,道:“睡吧。”
      越子临自觉地给她让出地方,道:“不疑,你那个故人是什么人?”
      段长歌道:“她是官妓。”
      “她美吗?”
      “我忘了。”段长歌道:“我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都忘了,”越子临嗤笑道:“那为何还要去祭拜?”
      “可我总想着有这样一个人,”段长歌道:“我都忘记她什么样了,可我记着她说过的话。”
      “她说什么?”
      “她说‘我是名门之后,你得对我好点。,她还说‘我们家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到时候,就封你一个异姓王做做。。”
      越子临觉得这话耳熟,可她懒得想,“真是位有趣的姑娘。”
      “很是特别。明明连血都不敢见,偏偏还要装出久经沙场的样子。”段长歌柔声道。
      “色厉内荏,”越子临道:“真有意思。”她想了想,又道:“桌子上那酒叫秋荻,是拿荻花泡的,据说喝了故人入梦呢,你也喝点。”
      段长歌并未说可,也未说不可。
      “无病想梦见谁?”
      越子临真的醉了,她含含糊糊道:“我娘。”
      段长歌倒酒的手颤了一下,之后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她躺在越子临身边,很快就睡下了。
      一夜安稳。
      故人,不曾入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文锈芋草饼小天使的地雷。
      ☆、第十九章饮月
      越子临午后果真同段长歌出去了。
      两人无言良久。
      待段长歌取出香烛,越子临却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好像,从未来过一般。
      段长歌安然点香,自若,平淡,孤独。
      ……
      越子临的剑很快,她杀人素来如此,一击致命,不留余地。
      客栈里死人太多,大多数客人都走了,除了胆子大,自负武功高的,还有些走镖的镖师,这种事情见了太多,况且现在秦城可进不可出,客栈不大好找,于是也住下了。
      时辰还早,却已经无人出入了。
      尸体倒在原地,正大光明,毫不掩饰。
      她推门而入,珈蓝背对她,站在窗前。
      她执剑,血溅到了脸上。
      下一刻,千万支银针从尸体人窜出,越子临以剑相挡,响声清脆。
      银针落地,她靠着窗棂,深深地喘了口气。
      在她按着的右肩上,一道血痕露了出来。
      很疼,她知道有毒,她将右臂的穴位点上,防止毒向心脏去,那时候,谁都救不了她。
      指尖慢慢黑了下去。
      如果必须砍下胳膊保命,恐怕她会毫不犹豫。
      珈蓝不在这,这不过是个死人。
      但珈蓝马上就来了,一身黑衣,身后数名黑甲军士,她身边还站着神色呆滞的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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