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映的精神力是不是开了闸一样的水泄漏出去,像是看一张平铺记实的地图。周遭的环境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高山流水,水流潺潺,树影森森,草木重重。高公路如巨龙伏于其中。其他小虫避其锋芒,蜿蜒伏于个山体之上。泾渭分明。
久映这精神力沿着这些小公路向前伸展。小公路的尽头有一条小河河流边上种植了一排松柏,笔直而高耸。被树木遮挡的是两栋五层高的民住房,民住房的背后是一间不大不小的铁皮房。铁皮房的大门被关得紧紧的。但仍能从那连接的缝隙看出里面的丝丝烛光。里面是有人居住的。
烛火摇曳,室内八个男人或躺或倚的靠在堆放的布料上。
其中四个男人身体光裸,不着寸缕,两人一对彼此的身体相互摩擦,嘴里哼哼。两人的大手相互放在对方的腿间,时轻时重。
其他四个男人只冷眼看着,脸上表情木然,但大手仍放在自己高昂着头颅的兄弟身上,上下游动。
室内一片糜糜低吟,伴随着众人粗细重的喘息,内火也随之释放。
“啊。”
一声痛呼,在一片舒爽的喟叹声中尤为突出。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一个光裸的男人痛得蜷缩在地上。
“妈的,手这么重,是想废了我还是咋滴?”
一个癞头的男人,用一块碎布捂住跨档。满脸怒气的看着地下蜷缩的那个男人。
地上的那个男人痛得冷汗涔涔,还不忘对那癞头男人连连告饶。
“对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忘了形,你你饶了我吧。”
外头男人依旧满脸凶相,转头看着另外两个光裸男人,泄愤的抬起一脚踹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
“妈的,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老子受伤了,你们看笑话是吧?一群男人沦落到只能搞基,有脸是吧?你们不是自诩能干嘛?怎么连个女人都弄不到?啊!”
说着一脚又踹,翻了一袋碎步头。
另外四个穿着还算整洁的男人,冷眼看着。其中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这是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对着怒不可遏这男人道:
“老大消消气,那女人也不是没法儿。”
赖头男人听了这话一愣。
“哦这话什么意思?你见到雌的啦?这方圆几十里怕就只有那栋房子里有一个雌的,可那是有主。那男人可不好惹,就那女人也不见得好惹,成天一巨蟒跟着,那蛇皮刀枪不入。想把那女的弄到手,还不如进城去收刮两个女的实际。”
猥琐男笑着接话。
“我说的可不是那女的。老大你猜今儿个我和两兄弟去看见了什么?”
赖子男人擦拭着身体,准备穿衣服。听了很是不耐烦道:
“有事说事,别给我兜那些没用的圈子。”
猥琐男人也不恼,贱兮兮的回。
“俩雌的,一雄的。”
其他男人听了一喜。异口同声问道。
“真的?”
猥琐男人点头。
“自然是真的。只不过。”
说到这,猥琐男人有些迟疑眉头蹙起。
“那三人好像是和那屋子两人住在一起。要是我们动了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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