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作战还有闲心干这档调调?难怪这一阵你会大败亏输!”
与赤足只穿一见短裤的张镛相比,陈石柱在气度上显然多了几分从容,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扭头扫了一眼木桶里昏厥的浴女如玉。
“你……你们是怎样攻进来的?”张镛被眼前这人的镇定自若所迷惑,他实在不能理解马上就要同归于尽的人,凭什么还会表现得如此放松?
“你放下刀枪投降,我就把前因后果告知你。”那俊朗的青年微笑着。难道他不懂瞄准他的枪口是能要命的?
张镛举枪的手开始战栗起来!此人的可怖之处在于面对死亡而不自知,无知者无畏,一名连死神都无所畏惧的人,便如同死神本身一样可怕了。
“你这个乱党,军爷今日跟你一命换一命!”张镛晃动着火枪色厉内荏喊道。
“好哇,我数一二三,咱俩同时扣动扳机,黄泉路上也好彼此有个照应!”陈石柱将枪口抵近张镛的太阳穴,嘴角的笑纹不曾收敛,眼皮却近乎捉狭地眨动,“准备好了没有?开始计数!一,二……”
张镛叹口气颓然垂下拿火枪的手臂。
陈石柱笑了笑也收起短火枪:“这才叫识时务!不必担心,我们李家军有俘虏条规,只要你老老实实缴械,我们便不会危及你的性命……”
他话未讲完骤变突生!张镛挥动紫金刀一刀直劈陈石柱面门,待后者侧身避让已经滑步靠近屋里那只大浴桶,把闪着寒光的刀刃架到浴女如玉的肩胛处,声嘶力竭吼叫道:“你退后,不然我一刀送此女归西!”
如玉小姐被沉重冰凉的大刀惊醒,忙伸手遮掩玉胸私处,发出惊鹊般尖细的叫声。
陈石柱大踏步向张镛走去,边走边在手掌敲打着缅刀道:“你这狗官还真不是一般的蠢笨!我们既然敢杀人放火反朝廷,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心慈手软?我跟这女子非亲非故,似你这等狗急跳墙的伎俩,以为可以要挟到我吗?”
“你别过来!再往前我可要痛下杀手啦!”张镛手上加力,锐利的刀锋已经割破了如玉那吹弹得颇的粉嫩肌肤,丰挺的酥胸前一片血迹殷然。
可怜的娇娇女何曾经历过这么怕人的场面?吓得连害羞疼痛都忘记了,睁大一对秀眸骇然而泣。
陈石柱暗自焦急,表面上却装作不为所动的样子说:“动辄拿妇女羸弱做挡箭牌,你这狗官还算不算个爷们呀?不如这样,我也不来打你的黑枪,你也别再为难这位无辜女子!咱俩一对一去院子里过几招,我输了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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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故技重施 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