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洋往吧台一靠,“还有一份松饼。”
易素从吧台边缘看过去,问道:“是坐窗边的客点的吗?”朱洋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是啊,说想尝尝家里泡的和咖啡馆里的有什么区别。看他们只喝过袋装咖啡,以为们也拿咖啡粉冲呢。”
易素抿嘴笑:“还是问清楚,他们喜欢什么口味的。如果他们习惯喝甜一些的,还是推荐别的。”朱洋大咧咧地,“没关系啦,反正是他们点的,喝不喝是他们的事。”
“如果像上次那样喝完说咖啡是酸的,不给钱还砸东西呢。”她将咖啡壶洗净,“比起那样,现多问两句,多解释两句就不费什么事了。”
朱洋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不会吧。”易素知道她怕麻烦,便说:“不然去和他们解释吧。”朱洋赶紧摆手,“不了不了,还是来吧。”扭头便去和解说了几分钟,回到吧台时脸上又满是笑:“幸好听的,他们改点香草摩卡。”
咖啡馆晚上十点打烊,但收拾好桌椅检查完水电,到真正的打烊时间又往后推了半小时。朱洋门口频频催促,“可以了姐姐,可以了。您这是典型的强迫症呐。”关了店门又上好锁,朱洋伸了个懒腰:“忙了一天,可累坏了。”
易素闻言只是笑。咖啡馆早上十点开门到打烊,虽然有十二个小时的营业时间,但每天的上座率极低,哪怕是中午的高峰时段上座率也不足五成。况且咖啡馆除了卖咖啡外,也只做些简单的沙拉松饼三明治,工作非常清闲。
事实上顺城这样的三线城市里开咖啡馆本就是个冒险的投资,这里虽然是市级,但其消费只能算是县级市的水平,周边的郊区的某些村甚至还停留自给自足的程度。就算是顺城市中心也没几家像样的西餐厅快餐店,倒是路边小摊小贩生意兴隆。
这里的们还是习惯经济实惠,对于阳春白雪的向往终止于手写黑板上的咖啡价目表。这样一间曲高和寡的店,能顺城生存下来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朱洋拖她去吃烧烤。
“姐姐,说眼怎么那么毒呐,一瞅一个准的。”朱洋大嚼着肉串,“上次也是,那闹得多厉害,出去几句话就给说得灰溜溜走了。”吃东西不专心很容易呛到,扭头大声咳嗽起来。
易素给他倒了水,说:“打开门做生意什么都会遇见,态度好些就行。”朱洋将竹签一丢,“就是觉得郁闷,明明是他们不讲道理啊,还一个劲把责任往们身上推。们解释几句,就骂们狡辩。哎,真郁闷。”
“生不如意十之□,”她将竹签上的面筋拔到盘子里,撒上一点椒盐粉,“样样计较不是给自己添堵?”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朱洋长吁短叹,“妈让去考公务员了,还说今年考不上明年接着考。和她说干嘛非挤独木桥,现又不是没工作。知道她怎么说?她说就那给端盘子的破工作,随时会倒闭的店不干也罢。她也不想想,这破咖啡馆可是她亲外甥开的,有这么咒自个儿外甥生意的嘛……”
这么一路抱怨到家,朱洋冲她挥手,“姐姐明天见。”回头刚要按门铃门便从内打开,朱洋妈妈横眉怒目,“又去吃路边摊了?怎么管不住嘴呐。小易也是,和她一起也不知道说说。”
易素解释道:“她是饿了,又怕回来晚去厨房煮东西吵醒,所以才外面吃了回来。”房东和房东的女儿都不能开罪,免得两头难做。
朱洋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煮个面条能有多大动静,”又和易素说,“小易啊,今天找来看了看漏水的地方,说等过两天天气好了就来补。这几天先克服一下。”
她笑了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把舅舅冻一阵子,我得给男二们一个发挥的空间。
素素这么漂亮一姑娘,肿磨会寂寞呢。
对了,上章有很多妹子说不晓滴素素肿磨跑的。其实在写的时候我刻意留了个时间空缺,就是大妈转身继续拉客的时候,素素就从后面溜了,反正钱交了,她坐不坐对方都无所谓的。那时素素就上了出租车,柴冠吮的人来时,她已经走了很远了。
现在要让素素过阵舒心日子,==,享受一下久违的自由。
不要以为舅舅死心了,说不查只是不查监控,他还有别个渠道。但现在不能逼紧了,他也考虑到素素的精神压力,过犹不及。
29第二十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