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每天亮子都会找人到杨矬子的场子闹事,不过没有通过小王那些人的关系。逼人不能逼急了,一切都是等着杨矬子耐不住火气出来讲和。
二郎跟着毛毛打过两次架,心口窝被砸伤,咽两口饭都会难受,但每次接到电话还是一样毫无顾虑的跟去,理由是为我。我躲在家里两天,总是感觉心慌意乱,毛毛登门拿回亮子钱包时我装作无意问起宁佳的事,想必他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心里,没有当面也没有透过二郎回答我的问题。
一个人真尝到了结果,就不必逗留所谓的愧疚。我仍反复说服自己宁佳不会是什么好女孩,但一个女人的好坏与她是否陪随便陪着男人睡觉没有关系,面对一份新的感情,每一个女人都是处女。即使我和她谈不上感情,至少我弄脏了这份感觉。
金笛无聊时打电话想约我陪着她疯,但被我拒绝了,“除了打发时间,你什么时候还想过找我?”
我的问题让她有些一往无前的冲动,“你不也是一个德行吗?你跟着毛毛他们找乐子的时候,想过我?”
每次总与她以不开心结束,这似乎避免不了。而每次又想靠着她度过无聊,这却是个想不懂的问题。有一类男女,站在一起只为了证明自己没被忽略,这应该就是我和她的关系。所谓的完美其实是累赘,倒不如彻底干脆的虚伪做作。想到这,我居然笑了。
我讽刺着她的小心眼,她则把我骂成开始返群的公狗,幸好她还愿意亲自跑来看我这只公狗,不然我真不愿出门面对白花花的阳光。
“陪我去办件事吧。”没等金笛进门,我收拾好衣服堵在门口说。
金笛摊手问:“什么事?你不是每次出去干勾当的时候都不愿带着我吗?”
“什么勾当不勾当的,就不会说两句好话?”我拉着她打车来到杨矬子舞厅不远处的街角,压着浮躁说:“帮我进去找一个叫宁佳的丫头。别让人跟出来。”
“啥意思?让我找女孩出来被你糟蹋?当我是拉皮条的?”金笛鄙夷的瞪着我问。
我冷哼两声,“都他妈糟蹋完了,别被人看到,这的老板放出话,我再来到这准没好。”
金笛表情奇怪的瞥着我,许久才不满的走进舞厅。
宁佳出来后看见我时,第一个动作就是扭头想跑。我追过去扯住了她的手,没敢用力,生怕再弄疼她的胳膊或者心。
“我就是来道个歉。”我无法坦然说。
宁佳叫嚷着让我放开手,没有信我说出的话。金笛看着撕扯的我们,渐渐有些厌烦,凑过来拉住宁佳的胳膊,冲我问:“你至于上赶子找个这样的?”
宁佳顿时安静下来,一边竭力想挣开我的手,一边死死盯着金笛。拉扯一个女孩子,这让我反感。就像在拉扯着自己一样,尽管我不想做,但我起码得做点什么来让心里舒服点。
“你到一边等着去。”我斥开金笛,把宁佳圈在胳膊里拖进了旁边的街巷。
“咱捞干的说,我不用你点头摇头,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最后塞给那张钱,不是冲着你去的。”我躲避着宁佳的眼神,低着脑袋说。
宁佳愤怒的推开我,我急忙再次扯住她的胳膊,掏出钱夹握起几张票子塞进她的兜里。随后我在她的疑惑中把钱夹一起塞给了她。
“以后有月亮湾的人到你这,出什么事提提我的名,没什么大用,就算它能有用吧。”我念叨过后,转身跑掉了,甚至没有看宁佳的表情。
离开后我终于能笑着喘气,两只肩膀松垮的靠在胸口,这让我很舒服。金笛莫名其妙的问起我与宁佳的关系,我摇着头,我本就不清楚和她有什么关系。
没有避讳的说完经过后,金笛不屑的说:“她肯定以为你是亮子看中的人呢,要不能那么老实跟你做?假惺惺的哭几声,你当那都是真的?你就是个流氓,她也不是什么好货。”
我嗤鼻笑着,能从金笛话里听出一些酸味,我有种病态的满足。像是别人养在笼子里的鸟,就算我摸不到,能听着它对我叫嚷,这就是乐趣。或许主人早晚会将它带走,或许我永远拆不开那套笼子,可谁又愿意非得在乎这些?
卸下了自己给自己加上的担子,我当天夜里便主动跟着毛毛再次去到杨矬子那里搞事。十几个人凑在舞厅中央来回晃悠,遇见不小心撞在一起的人,没有废话立即开骂。懂事的人自己会溜走,嗑药的人大多会因为顶嘴被我们揪出去打。
杨矬子没有露面,保安也只是随便应付几句便走散,很奇怪的经过,就连我发觉有些无聊。毕竟这些还在药劲上的人没有什么大脑,万一谁回头拎刀趁我不小心解解闷,我实在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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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补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