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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招牌[1/2页]

像我这一种男人 厌倦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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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国家工程也存在偷工减料的事情,居民住宅不论吹嘘的多么天花乱坠,暴露问题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质管局是个听起来招牌一样的单位,尽管很多人对它不屑一顾,但是权力却不仅仅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只要管辖范围内的工程,能不能完工全凭它的一份报告。黑子把闹事的活交给大雷干,自己成天请质管局的人喝酒吃饭,暗底下递过多少钱没人知道。不过效果出奇的好,河畔由于电梯事故,立即进行质量重检。这摆明是种警告,至少我从没听过类似的事情发生。
      任何买卖都不愿意出现存货的现象,即使小摊子也会趁过季前把东西甩卖出去。加上老朱出面说几句话,黑子和大雷用不到三千一平的价格连续收了四家门市。黑子做法很奇怪,自己留了一家,送给朱福一家,其他两家都让给了大雷。而收购的钱,他至少出了一半。
      黑子脑袋里想些什么。不是我能猜到的。但是事情解决的很快,黑子突然有些犹豫应该在新场子干些什么买卖。
      市区中心,地点不错。不过改成饭店又不够规模,改成声色场所又太孤立,至于干点生意又浪费了地段。黑子问过亮子和毛毛,一个建议开酒吧,另一个习惯性的要求开家桑拿。二郎无意说了个点子,开家网吧,并玩笑般建议开家有小姐的网吧让毛毛有的爽,我和他也有得玩。
      黑子确实利索,立即把门市二楼的房子一起买了下来,愣是拆掉半面支柱墙连成一气。一楼类似水吧,纯皮沙发,透明茶几,仅仅十几张位子,据说全部要搞笔记本。而二楼干脆打成包间,沙发床配电脑。毫无疑问,小姐派上了用场。
      装修的很快,没有打墙线等等浪费时间的东西,只用壁纸铺出情调,把一楼布置的十分干净。二楼除了隔音上花了点钱以外,基本没怎么费心,那种地方本来就不是靠环境吸引客人的。
      可能唯一的问题就是太招摇,当时t市网费大概每小时两块以下,而黑子的“依网情深”每小时网费十五,这是一楼。二楼要便宜一些,包房十二块一小时,小姐五十块一次。一次的概念谁都懂,如果包夜依然是两百起价。
      谁也想不到黑子真敢干这种事情。红灯区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方便管理,一般零碎的场子都在偏僻的地方,除去比较大的迪吧之外,很少有这种场子单独在闹市开张。毕竟城市不是为了几个有势力的人而发展,一旦出现什么所谓整风扫黄活动,黑子一定是顶风最先受到打击的人。
      年前t市最大的舞厅——跳舞街因为有人嗑药冲出马路被车压死,立即让新来的警察局长找到把柄,没几天就顺藤摸瓜查出许多事,没留情面封查掉了。一些警察和管理部门趁机重新征收了场子的费用,有家高台场子甚至因为只交了十万块当作一年的孝敬钱,结果被查处了几次,老板硬生生被逼走了。在这种情况下,黑子依然办这种事,确实所有人都想不通。
      前段时间大雷场子小姐被扫,但不意味着黑子就没办法保住自己的生意,至少我对他的信心十分足。
      因为杨国飞的事,亮子几天没搭理我,后来把我叫到音阶那里帮忙。酒吧比舞厅、ktv要平静的多,能花十几块喝瓶啤酒的人不会为了几个搞事,基本都是领姑娘进场玩。不过万一出事,也绝对不会像舞厅一样打打就散场。
      大概我听的最频繁的一句话就是:“我他妈用钱砸死你。”
      但是我敢肯定,能说这种话的,不是暴发户就是败家子,真有钱的人不会来这种地方,更不会计较这些事。
      一般出事,只要不是因为嗑药,老板都让我们推到门外解决。音阶的老板是亮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南方住过几年,说话办事都很斯文。做生意也一样,他不碰赌和毒,心态很好。即使有人玩飞镖赌点小钱,被他发现后都会制止。当然,如果没有我们压着,就冲这多管闲事的毛病,他的酒吧也开不长久。
      我到音阶一般都是下午三四点,上午酒吧不营业,中午才开始点货清扫。北方冬春交替的时候,一场雨暖一层,但下雨的时候还会有点寒气。早晨打了层冰雹,音阶门口一块招牌被刮倒。着急开业,老板让我们把招牌先扶到旁侧墙壁堆着。一米半高、七八十公分宽的玻璃纸板画,找人重新贴一遍也只是十来分钟的活。
      正帮着服务生打扫场子的时候,门口却突然走进来几个穿着城管制服的人。
      我天生厌烦喜欢对别人大声说话的人。老板在后面查帐,那几个家伙恰巧拉着我问东问西,来来回回都是音阶最近生意如何的事,我只低头干活没有理会他们。
      “不用扫了,今天别营业了。”其中一个家伙突然把我的拖布抢过来丢在了地上。
      我怔住了,但偏偏不敢发火。
      老板被服务生叫到前台,发现我这里出了乱子,急忙跑过来赔笑,“几位朋友先坐着,因为什么事?”
      指了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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