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视下死去也好。
空军闭上眼睛，睫毛微颤，声音也不像从前一样平稳，而是颤抖地说：“杰克先生为什么会一直杀人。”
杰克似乎感觉她这个问题很可笑，抬起带着刀片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刀片划伤了她的脸，血珠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面具下面传来：“因为女人们爱我。”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被自己逗笑了一般低低笑着，然后又补充道：“她们为了表达自己的真心，愿意为我献出一切，包括最宝贵的生命。”
是这样吗。
空军小姐睁开眼睛，眼神带这些迷茫，她说：“那杰克先生又怎么表达对她们的爱呢？”
杰克眨了眨眼，笑着说：“杀戮，就是我对她们爱的表达。”
爱？为什么每个女人临死前都会提到这个字眼。
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从前那些死在他怀里的女人们也是。哦，对了，还有前不久死在他面前的祭司也是，揭示最终神谕吗？呵，那又为什么连自己的命运都算不出来。
如果他提前知道爱会让自己死亡的话，那他一定不会选择去爱。
他想起那个绿衣祭司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像是从深海里传来的一样：“总有一天，习惯杀戮的杰克先也会不想杀一个人，不仅如此，还会亲自放走她。风水轮流转，杰克先生欠的债，是要还的。”
“不信吗？那我们走着瞧吧。”
走着瞧吧。
走着瞧吧……
她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杰克耳边，挥之不去。
第44章：病娇艺术家和他的甜心小护士（1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