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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白面要两毛二一斤,猪肉要四毛五一斤,再加上调料什么的,这国营饭店的大肉包子能便宜了?不仅要钱,还要票啊!
      罢了罢了,自己既然锁定目标了,就当是还她二妹那桩情谊了。
      “嘿,瞧见没?这仨好像有情况来着!”王小青一脸神秘地拉过了身边的几个女知青,小声的说着。
      “什么锅配什么盖,有情况就有情况呗!”董丽丽没有回头看,不过如果没有支楞着耳朵的话,这番话还是挺有说服力的。
      “噗嗤——一个盖有两口锅呢,盖哪一个?”李建华偷瞄了一眼,看着两女针锋相对渐渐将刘辉志夹在中间的样子,感觉很好笑。
      “一开始不是老是跟戈垚送菠菜么,换人倒是挺利索的。”没看出来,林爱军的嘴也是挺毒的。
      “你那是容词?什么几大捆菠菜,那叫暗送秋波。”李建华翻了个白眼。
      “成成成,就你能耐!”林爱军抿嘴笑着,用手戳戳她的脑袋。
      “那啥,你看看热闹那就好好的看看热闹,可别把我扯进去啊,我事先声明,在到农场之前我对他可没啥印象。”戈垚揪了一下林爱军的小脸。
      “哎哟,别揪我呀,是不是现在就有了哈哈哈,别挠别!我怕痒!”林爱军被刺挠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哈哈——可不得有嘛,任谁上工第一天就碰上要抢自己饭的男人没印象?咱们不也都有啊!”王小青吧林爱军解救下来,没忍住替戈垚回答了。
      “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净说些怪话,可别让人听着了怪怼你们。”王婶一路听着,也禁不住笑了起来,没再板着脸。
      眼瞅着人家姑娘没心没肺的笑着,自己那傻的冒泡的小四子还一脸眼巴巴的瞧着,心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回到十三连大约有六七点钟了,天也早就黑了。众人都累的不轻,不过还是扑腾起自己的战利品,提着脚慢慢的往回挪。
      “妈——”眼见着人都要离开了,刘四柱有些不想离开牛车。
      “叫什么叫,你老娘我还要回去做饭呢,赶紧的把牛送到牛棚去,完事儿回来帮我烧火!”王婶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牵着孙子的小手就往家走。
      戈垚心中有数,拿着东西就加快脚步离开,对于刘四柱这人她不熟悉不好评价,只不过一个大老爷们看上姑娘还成天妈来妈去的,她实在有些烦躁。
      王婶人虽然好,但是儿子最重要,他这么折腾迟早得让王婶对自己有意见,虽然不是说自己一定要让别人喜欢让别人照顾,但是这么无缘无故的,因为他看上自个儿,而自己这边没反应之后遭人嫌,谁心里都不会舒坦的。
      毕竟后世有些观点她还是挺认同的,你喜欢人家姑娘就喜欢,但是你的喜欢给人造成负担了那可就遭人嫌了,这要是两情相悦也就罢了,自己这心里明知道不可能,看着那边一头火热的,既有些烦躁,又有些压力。
      这他喜欢的是原主,为啥要让她有这些心里活动?戈垚几步跨进了院门,把东西放回屋里去,这才坐在床边深呼吸几口,以免自己忍不住暴躁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刘四柱,即便是上工干活,也都尽力和女人们待在一块,回去时也绝不落单,也免得到时候尴尬。
      时间就在忙碌中走过,转眼已经进入十二月份,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王婶这两天着急上火的,嘴上都起了不少的大燎泡,一方面要去地里上工,一方面要顾着闺女的嫁妆。再加上自打那日赶集回来后,小四子就萎靡不振的,干啥都不得劲,挑水的时候脚下打滑给栽到了沟里去了,幸好有他老爹在旁边把人捞上来,要不这天寒地冻的那还有命在?
      这不,都拖拖拉拉的发烧了半个拉月了,人还是没好,想想就让她心里纠的疼,到此她也难免暗地里埋怨戈垚两句,要不是她生的勾人,她家小四子哪至于遭那么大的罪啊,孽缘啊!
      “唉——”王婶坐在炕上纳着鞋底子,一脸的忧心忡忡。
      “你叹个什么气,他自个儿作死还由着他?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一个二婚头的农村老男人,还肖想人家城里姑娘,人家看不上他就要死要活的,当时咋就不直接往深里游游呢,省的成天回来一脸衰气相膈应老子!”大队长骂骂咧咧的甩门走人,这也就是亲儿子,要是别人家的儿子他都不带管的。
      婆娘还怨人家姑娘生的好,人家姑娘生的好关他屁事!
      自个看上人家,人家也一定看得上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二婚头一个,还好意思想人大姑娘还要死要活的,人家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还勤快肯干活,做啥想不开要看上你这个粗疙瘩的老男人?
      这要是真看上了,他恐怕还要怀疑这姑娘有问题,别说这漂亮的大闺女的,就算是杨爱党那个男人相都看不上他刘四柱!真他奶奶的气死老子了!
      谁家黄花大闺女似水年华的要给你儿子当后妈啊?这要是哪个老男人拖家带口的惦记他闺女,他非得把人打个半身不遂,没有自知之明的玩意儿!
      戈垚正准备出来打水,看到大队长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就顺势站到草垛子后面去,没办法,这一段时间刘四柱他竟然还带病看她上工,可让她懊恼的不行,连带的对石头也没有那么和颜悦色了,小孩子没错是没错,可是她也没打骂她,只是疏远了难道也有错?
      尤其是日益瞧着王婶越发不好的脸色,她心里更不是滋味,这要是她做人失败不得人喜欢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她这分明就是无妄之灾!
      听着大队长暗自骂人的话,她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大队长不是个以势压人的,这要是拿权势压迫她,她一个没后台没金手指的下乡知青,还真不知道要找什么法子扛过去。正打算离开,可是王婶在院子里的话却引起了她的注意,让她忍不住转到后院墙,侧耳倾听了起来。
      男人摔门出去了,王婶心头堵着一口气:“这个老不死的!自己儿子不护着反倒替别人说话!该不会真是看人家姑娘好看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吧?”
      她心头暗自嘀咕着,毕竟这种事,在其他队里也不少见,不成,她可不想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
      “妈!你说什么呢,人戈垚不是那种人!”听到自己妈越说越不像话,刘四柱忍不住替心上人辩驳起来。
      别说王婶了,就是院墙外的戈垚都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哥们儿,我谢谢你诶,为了没影的媳妇儿怼你亲妈,你这样你妈估计得更恨我,这要是真嫁你家去了,以后啥也不干了,天天跟你妈撕逼得了。
      果然,王婶把手里的鞋垫子一扔,一把甩开门帘就冲进了儿子的屋子:“好你个刘四柱,老娘供你吃供你喝,还帮你带大儿子,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的,啊?她除了漂亮有什么好,让你这么不要命的惦记?”
      王婶恨铁不成钢的使劲捶着儿子。
      “哎哟,妈!别打别打!疼!我头晕得慌!”刘四柱这段时间折腾了不少,身子有点虚,被亲妈的大蒲扇招呼着,顿时觉得有点招架不住。
      “啊,哪疼了,小四子你别叫啊,快告诉妈哪里又疼了,妈带你去卫生所!”王婶慌张不已的收回了巴掌,紧张的问着。
      “没事了没事了妈,我现在不疼了,妈我真的喜欢她,就是前头一个都没这个感觉,妈你就成全儿子吧!”刘四柱翻身给王婶跪下不停地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叫。
      闻言王婶的眼泪也是刷刷的流,没办法,这是她儿子啊!前头几个分家了,这是以后给她养老也是她最看重的小四子啊!
      王婶一边痛心一边点头答应:“四子啊!你放心!你都这么求妈了,妈要是不答应可不得让你怨恨吗,你给我瞧好了,这个媳妇妈帮你娶定了!妈一定不再叫你看得着吃不着!”
      闻言,戈垚冷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王婶这是要出招儿了?
      想了想刚刚出去的大队长,戈垚对自己很没有把握,自己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亲的过人家两口子,能亲的过人家嫡亲的儿子?
      这些成年旧事她虽然也不是很懂,不过她到底也是知道两家关系不好,现在心里明白他们上门是别有所图便也就够了。
      只不过这个大伯又站在亲戚的角度,即便有一些关系好的邻里相帮,却也总是有那眼红他们家日子的人开始说闲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再加上没过多久,矿上就有一个小领导找她谈话,说如果她不在大伯家生活的话,那么她父亲采石工人的名额便会被矿上给取消掉,并且现在住的房子也要被收回。
      因此,以往关系还不错的人现在也都不出面了。
      而若是在她大伯家生活的话,可以将工作的名额让给她的大堂哥,那么他们家的房子也能因为大堂哥而保下来。这话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所以众人纷纷劝她答应这个条件,怎么说这也是嫡亲的大伯不是?
      可是原主戈垚却不愿意了,这凭什么呀?工作可以留给她啊,即便她是个女娃,那她不也是可以换一个别的工种?房子本来就是她家的,凭什么要给不熟悉的大伯白白占便宜?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好久,虽然按理说,这种情况,矿上会把名额留给遇难者的子女,像她这种情况,矿上要是心地好会给她换一个好一点的工种,毕竟她也是个高中生。
      可是若是没人计较,矿上也不会去多事,谁让她家就剩下她一个了呢?
      即便工友的关系再好,也没人愿意去得罪小领导给她说话,原主戈垚倒也是理解,没有怨恨,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大家帮她争取到了不菲的抚恤金,再要求别人做什么,那就相当不要脸了。
      没过多久,有那心里不安的工友偷偷透露,之所以小领导一直为难她,是因为,小领导的闺女在和大伯家的堂哥搞对象,若是这事成了,不仅闺女对象家的房子有了,工作也有了,那是顶顶好的美事。
      并且还嘱咐她赶紧想法子,她追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人也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只说她大伯娘在帮她相看婚事。
      原主戈垚心底一阵发凉,这还没入住了,人都已经算计好她的房子和工作了,想也知道,大伯娘好心给她相看婚事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换一笔彩礼钱罢了,并且很有可能是那种天残地缺,家里肯出钱买媳妇的那种!
      原主戈垚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要偷摸的打听一番,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希望能保住自己的财产。
      果然,经过又是半个来月的打探跟踪,大伯娘是真的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对方不仅是个乡下老农民,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傻子!
      都赶上她爹的年纪了!
      而大伯家的堂哥,正在紧锣密鼓的张罗婚事。她虽然是个未婚大姑娘,但是个女的都知道孕妇与普通人吃胖了的区别。
      再加上矿上一些流言,她推测出,大堂哥和小领导的闺女钻了草垛,肚子里揣了娃了,难怪大伯娘要加紧把她打发出去,毕竟她不滚蛋,谁给他们腾地方?
      呵呵,领导人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她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中生,他们竟然想迫害文化人!所以,在矿上要挑选知青下乡支援祖国建设时,戈垚找到了负责人,毅然决然的报了名,并且拜托负责人不要把她报名的事情说出去。
      负责人只想完成自己的指标,因此也答应了不往外说,这要是说出去后人反悔,名额不够了,万一要他家自己的孩子出去受苦可咋办?他婆娘能撕了他!
      报名后,戈垚回到家,收拾好行头,她自小身上便有一个宝贝,里面有一个大约六十平方的空间,上不封顶。因此将屋子里的家当都给扫了进去,只带了一些随身的小东西和衣裳放在外面,至于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怀疑,反正她走的时候没锁门,那关她什么事?
      先将包袱扔进空间,戈垚趁着夜色,将举报信扔进了信箱里,之后又在公厕换了身衣裳,规规矩矩的将自己先进觉悟的思想递交到了矿上最大领导的桌子上。
      上面先将自己的思想觉悟吹嘘了一番,之后提到重点,说她是一个支持领导人决策的好同志,因此决定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报名了下乡知青的任务,为社会主义的建设贡献一份力量。
      领导人大喜!
      响应国家号召这是好事啊,再加上这家子刚出了事,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来打听房子的事儿,毕竟这小姑娘一看就是要嫁人的,到时候还不一定是矿上的工人呢,这房子凭什么还霸占着?像他们这样资历久的,住房紧张的,才应该舒舒服服的住大屋子啊!
      因此领导人连忙在脑子里扒拉一番,将亲近自己的老手下给安排了住房名额,想着空出来一个采石工人的位置,又将自家的亲戚给安排了进去。
      又想到矿上最近的传闻,这小姑娘到底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忙,便回家让婆娘煮了一些水煮蛋,到那边将人偷偷喊了出来,偷摸摸的塞了过去。
      原主戈垚没什么表情,不过大晚上的也没人看的出来将水煮蛋揣在怀里,放到了包袱中藏好。
      第二天闹得那叫一个轰轰

257.骷髅荒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