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独孤琦沉浸在爱情甜蜜之中时,这边阮清秋正每日过着“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的日子,独孤琦已经有十多天都住在宫里没回茗沁轩了,阮清秋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以男人的直觉,隐约觉得容侍君留独孤琦住在宫里,和他当初想将自己的侄子给独孤琦作正夫一定有什么关系,此次一定会有所举动。因为以独孤琦的性子,皇宫这个是非窝,她怎愿多呆,想着想着,正巧碰到来为独孤琦回来取文件的楚云空。
“云空,你老实告诉我,主子身边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阮清秋心如刀绞的道。
“正夫,主子她……主子她……很好”阮清秋见楚云空这样吱吱呜呜,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天都要塌了。
“告诉我实话,我是她的夫君,我有权知道自己妻主的事。”阮清秋再也无法平静,声嘶力竭的哽咽的说。
“正夫,主子她只是和容侍君的一个侄子有些书信来往,都是些研讨诗词的事,算不得真的。”楚云空小心的道。
“云空,你不用为她开托,你几时见过主子有闲心和不相关的人书信往来,她如果心里真有了那人,就娶回来吧,横竖我也是个多余的人。”阮清秋心灰意冷,淡淡的凝视着远方道。
“阮主子,主子的事云空无权过问,更不敢妄加干涉,还望您能保重身体,主子只是刚刚感情受伤,想找个人说说话,等玩够了,还是会回到您身边的。”楚云空忙安慰道。
“你不用劝我,主子的脾气我懂,她心里虽有我,却不愿处理与我之间的烂摊子,唉,随她吧。”阮清秋彻彻底底的崩溃了,只觉眼前一黑昏倒在椅子上。
一旁的楚云空惊吓的一把拂过去,忙喊道:“快来人!传太医!快传太医!”
感觉到腕子上有异物,阮清秋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粉色的床帘早已落下,自己的手上正被系着一根红绳,意识到自己正被悬丝诊脉,只听外面的太医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您这是喜脉,您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刚才晕倒,正是害喜的症状。公子你要调理好身体,看您现在的状况,只怕生孩子会痛苦。”
听到这话,阮清秋只觉晴天霹雳,自己居然……有孩子了,而且是自己和她的孩子,这是她送给自己的最最宝贵的礼物!她如此无情的对待自己,但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居然送给自己一个心心念念一直想要的孩子!我就要当爹啦!想到这里,一摸微笑不禁浮现在嘴角。
突然,他转念一想,想起了一个半月以前,两人还是浓情蜜意时,与独孤琦讨论孩子的事。
“主子,臣侍想为您生一个孩子,您说好吗?”阮清秋依偎在独孤琦的怀里闻声软语的到。
“不要”独孤琦孩子般的撅嘴道,“你生了孩子,就没空哄我了!”
“怎么会,有了孩子,臣侍只会对您更好。“阮清秋保证道。
“不好,我还是个孩子,怎么给人家当娘啊?”独孤琦似乎有些厌烦。
“那臣侍就同时哄着你们母子俩,一个大小孩,一个小小孩,好不好,求求您了。”阮清秋哀求着道。
“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要,我可不想二十岁就当娘。独孤琦开始不耐烦的道。
阮清秋见此失落的无以复加,可还是不甘心的道:“那如果有一天臣侍不小心怀上了,就让臣侍生下她吧,臣侍真的想为您生女儿。”阮清秋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那就打掉吧,我不想这么早要孩子”独孤琦温声道,感觉到了阮清秋的无限失落,安慰着吻上他的秀发,“这件事急不来的,容我再想想吧。”
想到这里,阮清秋只觉自己的心彻骨的凉,在自己与她亲密无间时她都这样直截了当的回绝自己,而如今两个人形同陌路,她更不可能让自己生下这个孩子,如果自己怀孕的事一旦被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恐怕无法保住,想到这里,初为人父的使命感让他变得坚强,决绝的起身下床,从柜子里取来一碇金子交给太医,坚决的道:“有劳太医了,这件事只求您不要声张,清秋在这里谢过了。同时请你开几副安胎的药。”
太医接过金子连声道谢,她在宫里行医多年,知道这皇室的家眷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过问,只是保证道:“一切按公子说的办,亲您放心。”
打发走了太医,阮清秋又冷冷的对一旁的众小侍、小童道:“这件事如果你们胆敢告诉主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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