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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兰非要弄死马厚仁为夫报仇,当下就使出了他的绝世神器法网来。此物一出吓得马厚仁心里直冒凉气,心说小命儿交代了,心有不甘。这网剑不能将其削破,两物相撞软绵绵竟如砍棉絮,这还不后怕,让你猝不及防的是剑气所到之处竟无端地冒出数不清的丝线,把剑缠住不得回收,手一抖,无数的小网飞盘似的上下翻飞,嗖嗖地风声响,袭击各个要害。剑还没来得及撤回,缠住根本就无法收回来,只好一松手弃剑来应付小飞盘,真是忙不暇及;倘若碰上任何一处立时就会削得你肉尽经折。又叹得马厚仁的硬功掌法无地施展,干着急受人打,而且剑也丢了,瞬间就成了赤手空拳,狼狈之相人皆可见。马厚仁一时间就是有滔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只好东一下藏西一下躲,左翻腾右跳跃,相距甚远,三步笑也无法使用。几圈侥幸之后,身上溏起汗来,而是冷汗。要说人还是姜是老的辣,尽管如此,心里还是谋韬武略不断,心想:“她既然想要我命,也不是拱手相让的,有得打周旋;这样一来影响士气不说,要坏我目标,何不……”想罢,就如此来吧。他放声大喝:“不用管我!发射火箭!”
      有人明白他的用意,在混乱战局之中相信谁都能听到此言。有人顿悟:不是要放火吗?天啦!这也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吧。此法甚是毒辣,无不心怀恨惧。
      一支火箭燃起了一座房子,虽然天气晴朗,但地处海拔较高,山风自是不断。茅草与树皮的房顶见火如油,呼啦啦就烧旺了。顿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一片火海;火又借风势,风助火燃,刹那间又引燃无数间茅屋、草棚,火势瞬息间变成一片汪洋大海,无限壮观,却也无限地凄惨。想想看,自己唯一耐以栖身的场所被付之一炬,能不无动于衷吗?斡尔塔人愤怒不已,疯狂地拼命救火,也疯狂地抗击敌人。无奈,火势太猛也太大,虽然一阵忙活,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化为一片灰烬。可怜的巴彦古巴还不知道,他的部落被夷为平地,灰烬中的废墟惨不忍睹,他的杰作换来的是以牙还牙。可惜的是他还在昏昏欲睡,不知事项。
      却说马厚仁的计谋得逞,脸露奸笑,心里好不痛快。胡兰受此影响,心气受挫,即便是拿了十二分努力也对付不过马厚仁的奸诈与狡猾,一时间还难将彼此置入死地。较量进入胶着状态,如果谁有高技一筹便有获胜的希望,可偏偏谁也忌惮谁,谁也拿不出高技来。马厚仁忽然又一声尖叫,撕破长空,大家都不觉一怔,想必有鬼。想鬼鬼来,想鬼鬼至,一个烟雾弹又开了花,一片刺鼻的黑暗。缓过神来一看,人影皆无,马厚仁一伙人一溜之大吉。
      一查战况,马厚仁队伍虽没有人死亡,却也受伤不少,石头砸的,刀剑、棍棒击的,还有火烧的,形形色色也颇为壮观:跛子、拐子,流血淌水的、头发烧得如焦草窝的……那个队伍一走起来真带劲!再说马厚仁也衣衫不整,几处地方流着血水。斡尔塔部落也不相上下,巴彦古巴且不提,斡皮诺和郑昌国又伤上加伤,硬挺着一口气,一泄将下来几乎不能动弹;就连没有战斗力的斡禅基也鼻青脸肿,衣破鞋丢,其余的也是各自有伤,和马厚仁基本一致,唯一侥幸的只有胡兰一人没有伤到一丝毫发。
      妇孺孱弱的人们恰好也是情感脆弱之人,回转来一见这般光景,不少人呜呜咽咽哭泣起来,场面甚是令人揪心,龚姗姗小姐也不忍红了眼圈,包着泪水莹莹打转。至此,她才明白一个道理:“精神的落后远比物质的落后更加摧残一个人的心灵。何时才叫人们走上文明之路,比饥饿和贫穷更加可怕。”她想留下来帮他们微薄之力,可是力所不逮,感觉有许多的谜团困惑着自己,百思不得其解。身边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如不及时离开,恐怕下一个进入棺材的人就是自己。显而易见,凡是与部落财宝相干的人都遭到了不测,死的死了,疯的疯,李先道至今还生死不明,不禁不寒而栗。
      下午巴彦古巴算是醒过来了,不过人也傻了,判若两人。一时疯了地奔窜,不觉劳累,嘴里还喃喃的嘟哝着什么,可是没有人能够听得懂;一时又傻呆呆地坐着,可以几个小时不再眨眼的,傻得安静,呆得憨痴,真是叫人害怕。而于小路与他基本相像,一剂“仙药”下去就使他回到了他人性的本质上来——懦弱不堪,连一个孩子都敢欺负他,成天疯疯癫癫的在部落游荡,吃食垃圾吊命。也可谓恶有恶报,自食其果咦。
      人们正忙着收拾灰烬残迹时,忽然来一人,说是意欲拜山,可否与主事人一见。言语甚为谦和,不像坏人,又拿捏不准,正犹豫不决。心想:“刚遭此劫,是来看笑话的吧?或是又一个秋风探子?”此人见罢,遂自我介绍:“鄙人黄安坝土家族部落首领,万布三!特来拜山求见大首领!”随行者还呈上酒肴佳果,以表诚心。
      有人禀报斡禅基和斡

25火烧连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