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先道捏了廖畅兵的辫子,只是出了口气,对于人命官司一案起作用不是很大。李先道心里甚是着急,夜长无事,正独自发愁,眼看一晃就是两天,还没得个眉目。
沉思之间,李先道忽然听得有人敲门,一开门见是衲玛塔,心里十分高兴。衲玛塔小声说又擒获了于小路,可惜让斡木绝这东西跑了。“快,带我去!”急切地就往外走,心里道:“天不灭我也!定能有所收获。”
闻得吆喝与咒骂声绕耳,一看,灯烛火把一片通明。李先道心话:“天人共怒,罪不可赦。”来到近前,有人围将住李先道,面孔陌生。“啊呀,李医生!”来人搭腔道。李先道细一看,原来是巴彦古利和巴彦库特两位兄弟,还有几位随从。李先道甚是欢喜,握住他两的手撇下众干人等说话去了。
原来是两位翰伦卑族人没忘当日之恩,偷偷拿了于小路和斡木绝来投。没想到路途出了点变故,给斡木绝溜掉了。李先道忙令人款待众人,还宜早时离开,恐连累他们祸端。
李先道把衲玛塔叫一边如此如此这般的交代,务必行事果断。李先道折回来审讯于小路,故意避重就轻地问。衲玛塔不干,直言顶撞,浑然不把李先道放在眼里。衲玛塔要用酷刑,李先道也阻拦;衲玛塔要把于小路丢了喂法老养的那些宝贝,连个尸骸也不剩,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太好,李先道也不应允。衲玛塔恼羞成怒,指责李医生这也不对那也不是,分明心怀鬼胎,必有所图。李先道嘴虽巧,可是驳回理由不充分。不免听得在场的人都半信半疑,于小路看而坦然,心里似有所想。这事巧就巧在斡皮诺和斡禅基以为真,纷纷来劝。他们说李医生不是觉不妥,说衲玛塔不对也不对,众人眼睛雪亮,所以劝解就甚为尴尬。况且背地里有人咬耳议论,就连廖畅兵嘴角都浮起轻蔑的微笑,这些于小路自然看在眼里。可这时偏有不凑巧,又来一拨人大喊大叫,还夹着女人的哭声,要闹翻天的样子。
原来是一个汉民,质问着向部落要人。愤怒着说斡木绝这小子拐走了他家闺女,不还人怎么也不成。众皆相信此话定不假,斡木绝向来品行都不端正,什么祸事也干得出来。李先道等人不得强行于人,只得好言相劝。这一来就放下之前的事儿,衲玛塔就揪着于小路的领子说:“你是不是跟李医生是一伙的?你若招了,我就饶了你。”此人心想:“我横竖是一劫,莫不如拉个垫背的来。姓李的也确实可恶,就拉他下水吧!”
事已至此,自然于小路获得自由,事情不清楚前不得离开,感觉背后总有眼睛在监视。好不容易打发走这批人,李医生就被斡禅基给绳索捆绑了起来,强行逼供。众人谁说都办不了,不给李医生这个面子。单说于小路想溜,却怎么也不成,很是恼火。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李医生一行人疑心太重,窝里造反,把廖畅兵整得够呛,势必有大阴谋。
一番折腾无果,他们甚是生气。李先道也极尽狼狈之相,无奈,只得把他二人囚禁在一屋内,不远处还有人把风。龚姗姗一头闯进房间,样子很是惊骇。“天啦!野人!野人,疯狂的野人!”李先道却十分平静地说:“败了!我们的事都败了!”他沮丧至极,却几近用嘎调强调我们的事“,似乎是预谋之中的事。眼睑低垂,却有那么一点光线投在了于小路的脸上。心里话:“你不信,逼着你也得信。龚小姐就只好对不起了,若早知道就演不像了,亏得这帮人呀!”“事不宜迟,你还是早溜吧。”姗姗小姐满脸茫然,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们……”他立马打断她的话,小声说:“我死了不要紧,关键是秘密……”故意停下来,不放心地看了看于小路,压低声音说:“秘密,天大的秘密。我出不去,你们把我的宝藏带走。”
可是,那低微的声音恰好能被竖起耳朵的于小路听得见。姗姗听得一头雾水,心里话,疯了?还是傻啦?正犹豫不决,李先道就抢着下了逐客令:“快,走!你就溜吧!”被搡着推了出来。于小路见此光景,心下狐疑:“不会吧?拿捏不准。不会和我们的秘密一样吧?这鬼难缠,也料不定,为何他几次三番来这鬼地方。这番作践不会像假这处境,或许我们真能互相利用?”想到此,心里有了大致方向,不妨试探一二。
“李医生,没想到落这般处境吧?”
“你害我,你真小人!我拼了命保你,想放你一马,不咬我出来岂不相安无事!你可倒好,恩将仇报,结果都被抓了吧!”
“不是我的事。”他狡辩,可惜底气不足,毕竟心里有鬼。
“我还死不了,你就不敢保啰。他们还得依仗我打官司,不敢怎么样我,你就悬了,百无一用,不拿你喂牲口
21 李先道计诱于小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