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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兼当搬运工。
      在前头,杜决推着购物车,在后头,程诺、杜妈妈这对假“婆媳”则相互挽着胳膊,说着贴己的话。
      杜妈妈经此一事,更不愿把心事跟杜决分享了,一来不想儿子担心,这另一方面,她觉得杜决更偏向杜爸爸一些。
      “豆豆这孩子啊,我是白养了,他居然帮着他爸来劝我,说黄秘书那事是老杜酒后迷糊,才招了那女人的道!怎么可能!——诺诺啊,我跟你说,什么酒后乱性,就没有说是男人被动、男人不清楚的时候,如果不是心动了,那身体能有反应吗?认错人或许有可能,可是老杜他……,那年轻女人什么样,跟我能混在一起么?男人,越是喝醉了,这骨子里其实就越清醒!”
      这话说得程诺一惊,她在感慨杜爸爸是有心出轨的同时,也想起了之前杜决喝醉的那一次,如果不是她中途开口,她现在跟杜决说不准把这最后一道防线给破了呢,那晚的他,骨子里也是清醒的?他压根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么,他在那一刻,也是心动了吗?
      程诺有些失笑,将游离的思绪飘回杜妈妈的声音上。
      “我算是看透了,现在这个社会,四五十岁的男人最招小姑娘喜欢,而这个年龄的男人,也最不忌讳去找二奶,反正孩子有了,就算结发的那个黄脸婆跟他离了,那也有孩子养老。”
      杜妈妈悲观地很,程诺试图安慰,“可是爸还是去把您给劝回来了,也不动声色地把那个黄秘书给解决了,从这点看,爸的作风挺雷厉风行的,其实,能做到这点的男人,并不多。”
      杜妈妈轻哼,眼神慢慢变冷,“就因为他的动作太快了,才可疑。”
      程诺正待细问,杜决那厮突然从前面传来一句,“诺诺,我去买件新的睡衣去,之前那身不知道划哪里去了,扯了好大一口子。”
      “……哦。”程诺迎着,挽着杜妈妈尾随杜决去了内衣区,她再想旧话重提时,又有些迟疑了,想着何必让话题深入,惹得杜妈妈再伤神呢?而杜决插嘴,估计也有转移杜妈妈注意的意思。
      这男睡衣和女睡衣,摆放在正对面的两列货架上。
      程诺随手捞起一条男性深色真丝的,笑对杜妈妈道,“妈,过去的,咱就别再猜摸着了,男人是经不起怀疑和试探的,您大度地饶过他这回,日子像以前一样,甚至对他比以前更好,爸就会觉得这处理黄秘书一事没做错,觉得这最疼他、最关心他的,还是您!总比冷着脸待他,让他去想别人的好要强得多,是不?”说着,程诺将那睡衣往杜妈妈的面前递了递。
      杜妈妈摇摇头,“傻孩子,哪这么简单,你说的话是在理,可太违心的做法,我自己心里也憋不住这股不甘。”
      程诺眨眨眼,将睡衣挂了回去,一个转身,又挑起对面的一件女性睡衣,还是挺性感的那种,“那咱就不对他好,对自个儿好!妈,你也倒腾倒腾,弄个第二春的幌子,让爸也担心担心!”
      这下,杜妈妈失笑了,接过那睡衣,若有所思,“这话倒是不假,诺诺,还是你们年轻人的脑子好使。——买了!”

第二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