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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迅速一红,挣扎着站起来。[2/2页]

以你之铭冠我之心 我是轻轻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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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汪副军长居然倒戈,既然平瑶已经落入他手,那南城也不久了。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要设法救出沈其铭,毕竟他是因为我才受了重伤。”
      “叶明雅不是你二姐么?难道你的家人都联络不到她?”
      “唉!自从五年前她走了以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少了,这次回来,也是常常见不到她的人,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什么,跟什么人来往。”
      “那你现在要去找谁?”
      “她叫汀兰,是兰花苑的清倌人。”
      “妓女?”他忽然急踩刹车,吓得我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
      “桑明义,你想谋钱害命呐!”
      “对不起,对不起。”他重新启动车子,继续往前开,“找她有用嚜?一个~青楼女子而已。”
      我抗议道:“你这是人格歧视!汀兰她只卖艺不卖身,你别一棒子打死一群人。”
      “唉,算我服了你。”他见我突然无缘无故发火,顿时偃旗息鼓。
      我们赶到兰花苑,恰逢汀兰外出刚回。老鸨以为桑明义是来逛窑子的嫖客,可热乎劲地招待他,一边还喋喋不休地夸他长得帅,一看就是猛男。
      桑明义窝在女人堆里哭丧着脸,疲于应付。
      我‘扑哧一乐,想不到见多识广的桑大探长这么招女人喜欢,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汀兰小姐在楼上雅间等,请随我来。”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轻巧巧地领我上楼,桑明义在后头冲我喊:“那我呢?”
      “别介,汀兰说了要我们好生伺候您。”老鸨一甩锦帕,散开的女人们又一拥而上,玩得不亦乐乎,“来吧,来吧,咱们继续喝酒。”
      小丫鬟领我到雅间门口,便径自退去。我推门而入,只见汀兰身穿藕色纱衫,脸朝着屏风若有所思,头上高卷美人鬏,上插一朵兰花,耳带八宝灯笼坠儿,我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她身姿曼妙,当真非烟花中人。
      她朝我微笑,指着檀木椅说:“坐吧!”
      我落定,看着她吃茶。她好笑地问:“为什么来找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直觉告诉我,你一定清楚他的下落。”
      “你要找沈其铭?”
      “我必须见到他,并且确认他身体无恙我才放心。”
      她思索片刻,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你不必担心。”
      “那他现在在哪?”
      “这个,怒我无可奉告。”
      我听出她话里对我有敌视,当下便要离开。
      “既然汀兰小姐不便透露,那我先告辞了。”
      我的手刚抚上木门,听见她的声音在说:“叶小姐就一点也不好奇我与沈其铭的关系?”
      她说这话明显是在招惹我,我尽管怒火中烧,可为了知晓其中的曲折,还是收回手,坐等她的下文。
      “他有没有和你提起福溪官家的事?”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是官家的人?”
      “算是吧。我母亲自幼被卖入官家,成了官佑芳的丫鬟,好在当时还是小姐的官佑芳为人良善,从不苛责下人,还给我母亲取名‘如意。”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情意应该早就超出主仆之分了吧?”
      “是,夫人嫁与沈昌钰那年,也为我母亲在乡下寻了户老实人家。”
      “后来呢?她们就此失散了吗?”
      “没有。夫人生下其铭少爷没几年,沈昌钰就带着官老爷拉起的队伍去了易州,后来还迷恋上了南大校花匡仪凌,不顾两人当年的海誓山盟,毅然纳她为妾,只留下官家人长驻于此。夫人生其铭少爷时本就伤了身体,这以后更加郁郁寡欢,积劳成疾。我母亲那时刚生下小妹,还未出月就把我俩交与祖母照看,回到福溪照料夫人和少爷。”
      “你母亲真是一位大仁大义之人。”我赞赏道。
      她笑了笑,算是接受我的褒奖:“母亲总是告诉我们,如果没有夫人,就没有我们一家。做人要懂得感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那为何你又会来南城?”
      她吃一口茶,向我解释:“夫人过世后,其铭少爷被沈昌钰接去易州。我母亲放心不下,一直托人打听,得知少爷在易州过得并不好。匡仪凌表面上待他胜似亲子,实际上很害怕他抓到把柄,所以处处堤防着他。好在其铭少爷很上进,年纪轻轻就考上了天津军官学校。”

脸上迅速一红,挣扎着站起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