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第六章 七个圣贤和辉光[1/2页]

生命之谜(探索者物语) 时空漂流者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第六章 七个圣贤和辉光
      一片巨大的发着蓝色的火焰,周围又是菊黄色和红色,一条巨大的黑蟒穿过火焰直冲我而来。一群巨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奔跑着,试图抓住巨蟒,他们上了七个人一起用力,才制止住了冲向我的黑蟒。可是巨蟒转身吞噬了火焰,像龙一样,将火焰喷向巨人们。巨人们立刻变成了巨大的雕像,镇立在巨蟒的尾巴上。
      巨蟒变成了彗星,卷着巨雕而去—一直到了远东岛(ester
      isnd)。(远东岛位于南太平洋,距智利数千公里,是一个没有树木的孤岛。岛上有好多巨大的石雕。其中有些石雕高达五十米,重数百吨。它们显然是史前遗迹,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他们的身世困惑了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达数百年了,没有人能对此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译注)
      巨人们在向我致意,戴着奇怪的帽子。其中一个雕像有点像涛,抓住我的肩膀说“米歇,米歇……醒醒!”涛在摇着我,微笑着。
      “我的天!”我说,睁开了眼睛。“我梦见你是远东岛的雕像,你抓住我的肩膀……”
      “我是远东岛的一个雕像。我是在抓住你的肩膀,”
      “无论如何,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对吧?”
      “不是,但你的梦的确奇怪。因为在远东岛上是有个雕像,是很九以前雕刻的,为的是纪念我,所以冠以我的名字。”
      “你现在在对我说什么?”
      “很简单,米歇,我会在合适的时间给你解释一切。现在,我们来试一试这些衣服吧,这是给你准备的。”
      涛交给我一件五彩缤纷的外罩。我很喜欢它。吸了一个温热而又香气四溢的澡后,我就换上了它。一种舒适安乐的感觉意料不到地弥漫了我的全身。我将此感觉告诉了涛,她正端着一杯牛奶,拿着一些曼纳在等着我。
      “你的外罩颜色是根据你的辉光而设计的,所以你感到舒适。如果地球上的人们能够看到辉光,他们也会穿那些与他们的辉光颜色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样会使他们感到更舒适。他们应该更多地使用颜色而不是阿斯匹林。”(匹配并不简单的是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对比等关系的—译注)
      “你的准确意思是什么?”
      “我会给你解释的。你不记得人们这么说:‘哎,这些衣服一点都不适合她,她怎么没有一点欣赏力?”
      “是啊,常是这样。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只不过是在选择衣服颜色上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一些,或在颜色的搭配上不怎么擅长罢了。就像你们法语所讲的,他们jurent或‘撞墙了。虽然别人看着他们的衣服不舒服,其实这些人自己也不会感到舒服,当然他们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提示说是由于他们衣服的颜色,他们准会说你疯了。如果你解释说他们穿的衣服的颜色应该和他们的身体辉光相匹配,他们更不会相信你。在你们的星球上,人们只相信他们看到的和摸到的……但辉光毕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辉光真的有颜色吗?”
      “当然啦,辉光振动发出各种颜色。你的头顶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里边有你知道的几乎各种颜色。围绕着头,有一个金色的光晕,但那只有在心灵极高的人,和牺牲自己来帮助别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现。光晕好像是金色的云雾,很像地球上的画家们用来表现‘圣人和耶稣的那种光晕。光晕出现在他们的作品中,是因为在那个时代,有些艺术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听人们这么说过,但我还是想听你再多讲一讲。”
      “所有的颜色都能在辉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辉光。我知道有人有这个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辉光并明白他的含意。但这种人现在已经很少了。静一下,米歇,你会看到它们,不仅一种,而是好些,包括你自己的。现在,我要你跟着我,我们要领你看的事情很多,而时间不多了。”
      我随着涛,她将面罩又加在了我的头上,领着我来到我们昨天乘坐过的那个飞台。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沙滩。
      太阳刚从小岛后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围的岛屿。从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壮观瑰丽。随着我们在沙滩上飞行,从树叶间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丛中。沙滩上,这些蛋形屋的居民们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两两地漫步在沙子中。它们显然对我们的飞台的出现有些意外。当我们行进时,他们的目光追随着我们飞台。我觉得在这个岛上,飞台不是一个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提一句。在海奥华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们通常都是一丝不挂,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离较长的人们却都穿着衣服。在这个星球上,既没有伪善,裸体癖,也没有虚伪的谦虚(这一点以后会作解释的)。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岛的另一端。涛使飞台加速飞在海面上。
      我们朝着地平线上能看到的一个大岛飞去。我禁不住赞叹起涛的驾驶技术,特别是在到达岸边的时候。
      随着临近海岸,我能辨认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们的尖端也是朝向天空。我数了一下有九个,但树林中还散布着其它较小的和不容易辨认的蛋形屋。
      涛使飞台升高了些,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涛把它叫做九圣城(katroj doko)。
      涛老练地将飞台降落在九圣城中心一个美丽的花园中。尽管戴着面罩,我也能感觉出那笼罩九圣城的辉光比海奥华其它地方更浓厚凝重。
      涛肯定了我的感觉是对的,但她没时间给我解释,因为‘他们在等着我们。她领着我走进一个绿叶围成的拱形走廊,旁边有小池塘,池塘里水鸟啾啾,一些小瀑布咕咕流着。我几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涛,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脚步。她显得有要务在身的样子,这可不是她的典型风格。突然,当我试着跨一大步想跳跃着追上她使我差点儿出了大洋相。那动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于重力差异,我一步没跳合适,一个趔趄差点掉到池子里,幸亏我赶紧抓住了池边一棵数才免得出了洋相。
      最后,我们来到中央大厦,在入口灯下停了下来。涛好像是全神贯注了一会,然后才手搭着我的肩膀领我穿过了墙壁。一进去,她立刻取下我的面罩,同时要我半闭起眼睛。我照办了。光纤从我的下眼睑射入我的眼睛。一会儿以后,我又能正常睁开眼睛了。
      我必须说,这屋子里的光线亮度和金色比我那个蛋形屋中的更强,最初相当不舒服。当时我心里非常诧异,特别是对于涛,她平常言谈自由,平易近人,现在好像完全变了样,为什么?
      这个蛋形屋直径准有一百米。我们径直但是缓慢地走向中央,那里有七个座位围城半圆形。每个座位上都有人,人们坐着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起初我还真以为他们是石雕呢。
      看起来,他们很像涛,虽然他们的头发较长,面部表情更严肃,这使他们显得更为年长。他们的眼睛深处似乎发射着光芒,射得使人多少有些不安。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这里的金色雾气比外面还要重,他们头部的金色光晕更凝重。
      十五岁以来,我记得我没有对谁畏惧过。不管对方是多么的伟大高贵,或是多么重要(或想象他们是如此),没有谁能以他们的社会地位而使我心虚胆怯。我也没有在对别人讲话时感到不安。对我来说,国家元首也只是个人,当人们认为他们是重要人物时我都感到好笑。我在这里说这些是要说明石雕本身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然而,在这个房间里,一切都变了。
      当其中一个人抬手示意涛和我在他们的对面面向他们坐下时,我真正地感到了惶惶不安。语言在这里已经显得苍白无力了。我根本不可能想象出这些浑身发光的人物们怎么存在:就好像他们是坐在火中,从火中放射出金光。
      他们身体笔直地坐在用纤维材料包着的木墩样的东西上。每个座位的颜色都与其它的不同。他们的衣服也是如此。不同的衣服却都与它们的穿戴者十分相配。所有人的坐姿都是我们在地球上禅坐的姿势(lot
      osition),也就是说像佛教徒们打坐的那种姿势,双手放在膝盖上。
      就像以前说过的,他们坐成半圆形。因为有七个人,我就认为中间那位应是主要的角色,旁边六个就应是助手了。当然,当时我不可能记得如此多的细节,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最中间那个人向我打了招呼,他的声调和旋律美妙好听,但其中又明显地带着威严。出乎意料的是,他讲的竟是地道的法语。
      “欢迎你来到我们中间,米歇。愿我们的神灵帮助和开化你。”其他的人也应声道:“愿神灵开化你!”
      他的身体缓缓地升到了空中,仍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向我飘来。这倒没有让我吃惊,因为涛已在早前向我演示了这种抗引力技术。出于内心绝对的尊重,我想在这位毫无疑问是伟大的,精神生理上是高层次的人面前起立。我这么努力了,但发现不可能—好像我软瘫在了椅子上。
      他就停在了我的前上方,将双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双手拇指相触停在了我的前额,鼻子上方,松果体的对面(即双眉内侧连线正中,中医针灸的印堂穴部位—译注),而其余手指相触停在了头顶。这些都是涛后来向我描述的。当时我整个的人都沉浸在了这么一个震撼人心灵的事件中,细节根本就记不得。
      他的手在我头上停留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躯体好像都不再存在了。一股缓缓的暖流和绝妙的香气从我的身体之中向波浪一样散发出来,与空气中的隐约可闻的音乐声融合在了一起。
      突然,我看见了对面那些人身上环绕着的奇妙无比的颜色。当这个‘首领缓缓退回的时候,我也能看到他身上放射出的多彩的颜色。这些颜色是我以前不可能看得到的。他们七个人身上最基本的颜色是一团云雾样的淡粉色。当他们活动时,身上发出辉煌的,闪闪发光的粉红色。他们的光辉将我们全都笼罩了起来!
      当我缓过神来转头朝向涛时,看见她的周身也散发着极其漂亮的颜色,虽然不如那七个人的光那么明亮。
      你会注意到,在我谈到这七个人的时候,我一直在称他们为“他”而不是“她”。要解释这一点,我只能说,这些特殊人物的个性是如此强,他们的风采是那么高贵伟大,所以我感到他们有更多的男性气质—我并不是在贬低女性—我的反应是本能的。这多少有些像人们想象美素塞拉为妇女(theh是圣经中的人物,活得时间最长,达九百六十九年—译注)……不管怎么说,是女人和男人生的我。
      我知道他们身上的颜色就是辉光,我能看到辉光—谁知道能看多久—我惊叹我所看到的。
      “首领”回到了他的座位,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着我,好像他们要把我看透似的。他们的确就是这样。静寂出现了,似乎将永远这样静下去。我端详着那五彩辉光在他们的身上闪烁飞舞。有时,他们的辉光伸展得很远,远得就像涛曾经说过的,像“一束颜色”。他们也都有几乎是郁金色的光晕,境界清晰。
      我认为,他们不仅能看到辉光,也知道辉光的意义。我突然觉得我在这个场合是一丝不挂的。一个问题刺痛了我,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
      还是那个“首领”突然打破了静默:“就像涛曾给你解释过的那样,米歇,我们挑选你到我们这儿来,为的就是让你将来回到地球上报告一些信息,在某些重大事情上能给你们的人提出指导性的意见、建议和忠告。”
      “现在已经是某些重大事件必定要发生的时候了。地球度过了数千年的黑暗和愚昧之后,出现了所谓的‘文明。物质技术不可避免地发展了,这种发展在过去一百五十年间是飞速的。地球上过去也有过另一个可相比的文明时期,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有一万四千五百年了。地球上现在的技术进步不但根本就无法和真正的知识相比,而且在不远的将来,会对人类造成危害。”
      “有危害,是因为它只是物质文明知识而不是精神文明知识。物质文明应当支持和有助于精神文明的发展,而不是限制和约束人们对后者的追求。在地球上,这种现象却是在愈演愈烈,一切都在物质世界里兜圈子。你们地球上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
      “在更大程度上,你们地球人着魔于一个单纯的目的—财富。人们一生都在继承财富。人们妒忌,吝啬,憎恨富人,蔑视穷人。换句话说,你们的技术一点都比不上一万四千五百年前,反而正将你们的文明拉像倒退,将你们的精神文明一步步地推向灾难。”
      我注意到,每当这伟大的人物谈到“拜物主义”(ateriali)的时候,他的辉光,及其他人的辉光就都闪烁着暗淡和“污秽”的红色,就好像一阵间他们都处在燃烧着的火灰之中(本文的拜物主义主要指只注重物质技术的开发、研究和利用而忽视精神心灵的修养和开发研究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译注)。
      “我们,海奥华的人们,是注定要在我们自己的原则指导下,帮助,指导,有时甚至是惩罚其它星球上的人们。我们就是处在这样一个位置的人们。”
      好在涛在我们来海奥华的路上已经简要地给我说了地球的历史,否则,我听了这段话会从椅子上掉下来的。
      “我认为,”他说,“你已经知道我所说的‘危害人类是什么意思。地球上许多人都认为原子武器是主要危险,其实不是。最主要的危险是‘拜物主义。你们地球人类追求金钱—对有些人来说,它是得到权利的工具,对另一些人来说,它是获得毒品(drug)的工具。还有一些人把它看成是拥有比邻居更多财富的途径。当一个商人有了一个大商店之后,他会渴望有第二个,然后第三个。如果他统治着一个小王国,他会想着增大它。如果一个普通人有一个他已经能和他的家人快乐地居住的房子,他会向往着更大一些的,或者拥有第二个,之后第三个……”
      “为什么这么愚蠢?人总会死的,死时不得不告别他拥有的一切。也许他的孩子会乱花他的遗产,他的孙子会变成穷光蛋?他的整个一生都被困在了对物质享受的追求上,没有花足够的时间来提升他的精神层次。另外一些有钱的人们吸毒,竭力去寻找一种虚幻的天堂生活。这些人得到的报应绝对比其他人更多。”
      “我知道,”他接着说,“我将要讲得很快,你可能跟不上我的话,米歇。但你应当理解我所说的,因为涛在你来的路上已经给你讲了一些有关的背景知识。”
      我感到一种羞耻,几乎就像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一样。唯一的区别时,我在此没法在我不明白的情况下撒谎说我明白,他能读懂我的心思就像在读一本打开的书!
      他开恩对我笑了,他那像火焰一样的辉光此刻又恢复了原样。
      “从今往后,我们将教导你,给你一个你们法

第六章 七个圣贤和辉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