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目睹、心服、口述
“我是一个对真理感到怀疑的人。”这句话是由一位在社会和医药界颇有地位之妇女所说,她现在在匹兹堡卫理公会董事会也是一样的著名,因为她(季森夫人)是基督教服务会妇女部灵修主任。
她读过费省和特省两间大学,也在西宾州护士学校毕业,并在纽约医院小儿护理科深造。她教授小儿护理科,护士社会科学,也担任阿州大学医院护士顾问。她既有这样的地位,无怪乎她第一次参加神医布道大会时,对“神迹”表示怀疑了。她并非不信神,她不仅相信,并且是一位虔诚的教会妇女,一生作卫理公会信徒,在教会中非常活跃。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基督徒,也坚决的相信祷告的能力——不过那只是一种普通的、也按照一般的情形蒙应允的祷告。
她在圣路易教会协会宗教卫生部工作,她很快地就承认神借着医生护士以反药物的帮助施行医治。但是她所不知道的乃是无论何人,皆可以立刻蒙神的大能医治。她不相信神在现在仍行主耶稣在世时所行的神迹,因为她以为近两千年前所发生的事,不适用于目前的科学时代。
只是由于她嫂嫂的原故,她才第一次参加神医布道大会,但仍是勉强而不信。她嫂嫂心腱衰弱已有多年,不过在一九四八年秋她患了重病,遂使她已经不完全的心脏又受到无可救冶的损伤。她在十一月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她,一生将陷于半瘫痪的状态。
她回家以后,只是想医生为什么要用“半”字,因为她稍为用一点力气,几乎就不能喘气,甚至连吃饭也感到费力。她不得不一天用大多数时间躺在床上休息,她丈夫有时把她抱上抱下,放在客厅沙发上作短暂的躺卧,垫上四个枕头睡觉——实际上乃是坐在床上,夜间常因咳嗽,从肺里吐出粘痰和血而醒。她的脉搏跳到每分钟一百二十六次,她只有籍着药物(顶花&网美的风琴和钢琴演奏,她定心倾听,她说:“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你是否在等候我?我马上把收音机转收别的电台,因为我不愿意听那些节目。不过我每天还是要转到那个电台收听音乐。有一天我听到有人在电台作见证,我现在虽不完全记得,但那见证却引起我的兴趣,于是我开始收听全部的广播。”
她虽然去过教会和主日学,但是她从未听过属灵的医治,她说:“我对神认识很少,我把他当作远在天堂里。如果真有天堂的话,我相信天堂里的神,对我们此时此地所发生的事,不会感到兴趣。”至于神迹,她笑着说:“我觉得大学毕业以后,自己就是一个太聪明太有学识的人,根本就不能相信这事。”
后来她听过多次的广播,开始寻思,究竟有没有像她所听到蒙医治的这些事呢?最后她请她母亲带她到嘉理基堂。几个礼拜之后,她们第一次同去参加。她回忆说:“我整日禁食,我们从会堂出来以后,我身体很不舒适,不知怎样才好,不过我却亲眼见到许多奇妙的事件发生。”
那晚她丈夫竖起眉毛来问她,有否得到医治?她说:“没有,但是那里有些是我所不明白的事发生,所以我必须再去。”次日她觉得比以前多日好一点,不过她说:“我还没有到能蒙医治的地步,我对属灵的事仍然是非常的无知。”
又过了几日,她和她母亲一同去参加神医布道大会。在聚会中全体会众为一个哑女祷告,她立刻得了医治。她说:“那时好象有东西突然抓住我,我觉得好似有人一直在挤我,我感到非常快乐而微笑。同时有一道夺目的光辉,好似从天花板透过,所以我必须遮住眼睛,才不致被这前所未见的光明眩迷。我开始不住的哭。别人没有看见那光,他们不知道我有什么病。”
她从那天起,对神的话无限的渴慕起来。她收听电台里每一次圣经信息,她多年来第一次读圣经,也重行回到教会聚会。因为赞美诗太重,她仍然不能拿,所以必须由别人替她拿住。她还是只能唱几个字就要喘气呼吸,但是她说:“我对医治已不再认真地非要不可,因为我已经得到平安。”
就在这时,季森夫人和她一家都迁回匹兹堡。据她说,她劝季森夫人和她一同参加聚会,因为她们二人感情极好,她想把她自己所领受的和她分享。据季森夫人说,她自己是一个护士,深知道她心脏病况非常严重。如果让
第十四章 目睹、心服、口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