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疾病翳障见云天
那是一个礼拜天的早晨,在别人只是另一个礼拜的开始,但在区佐治来说,却是他一生中最高兴、最不平常的一天。
他在二十一年又五个月前,在宾州林市熔铁厂工作,不幸遇到意外。
他以前在那里工作多年,一向做例行工作,平安无事。他和另两个人从锅炉旁,铁的熔液大桶里,取一小勺熔液,把勺拿到他们工作之处,将之倒入模型里铸造器具。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一日早晨,他们要把熔液送往比平时稍远一点的地方,回到熔炉那边时,见勺内还剩下一些熔液。他们趁那熔液末凝固以前,急忙把它倒入几乎装满新熔液的大勺里。
他们倒时,铁倒入勺中,熔液因此溅出。
他说:“我见到熔液飞来,立即自发的闭上眼睛。”但是眼皮并不能抵挡红熬的熔铁,熔液透过眼皮,灼透他的眼睛,照他自己说“好似油煎一般”。
他在剧痛之下,跑到近旁公司护士那里,她很快地把那已经凝固的、如一粒涨开的麦子那样大的铁挪开,并且把他立刻送到眼科专家那里,医生马上把一剂止痛药给他吃,对他摇头说:“我很难过,我觉得你这一只眼永远不能看见。”他以后还有六个月十足的痛苦。
铁是有毒的,医生虽给他施行预防治疗,他的眼睛还是很快的受到传染。六个月的长期剧痛,使他不能在床上躺卧。他在这六个月之中,虽稍稍睡一睡,但只能在寝室的地板上,才不致吵醒别人。
来年,他求问过许多医生,包括宾州布市一位有名的眼科专家。这位医生检查他受伤的眼睛以后,叫他住医院,在那里再作详密检查,最后证实他的右眼永远不能复明,结果在一九二七年获得宾州因工伤目的劳工赔偿。
一目失明已属不幸,但再过些时他开始注意到,另一只眼睛也越过越坏,这使他更为伤心。
他对于阅读感到越过越难,他记得“远在黄昏天黑定以前,只因为不能看见,所以必须停止工作。我虽然从未对家人讲这件事,但他们皆知道,事实上我的视力正在消失着。”
他以后又去见一位眼科专家,这位专家是当时全国的名医之一。他给他解释说:因他右眼失明,角膜蒙上厚厚的烙伤薄膜,遂使以前的一只好眼太过吃力。虽用眼镜,对于只好用一只眼担任太过吃力的工作来察视全景,也还是无补于事。
他再问医生可否施手术,割除他受伤之眼的烙坏薄膜,但是医生说,因薄膜已陷入太深,不能割除。这使他受到将成为全盲之阴影困扰。
一九四七年初,住在布市的他的大女儿,告诉他自己从电台听到福音广播,劝他和他的母亲同去参加聚会。
他们遂在三月第一次去那里参加神医布道聚会。
他说:“我起初并没有完全相信,因为我知道有许多传讲神医布道的人,实际上一点也不能,所以我对之存有戒心。我能全心聚会以前,必须先清楚知道这种工作。”
那晚他和他太太对这次聚会谈论很久,他们谈的时候,他作很多的思考。最后他说:“我相信孔女士有些道理,我想再去——下次再去时,就真正的全心参加。”
他们在以后的两个月中,去过好几次,他说:“我见到这工作的外型和实质,疑虑全消,我知道那是真的。”
五月四日是礼拜日,他们家中有客人,有两个出嫁的女儿和他们全家都在他家,他们准备在一点左右吃礼拜大餐。中午有一对青年夫妇前往参加聚会时,路过他家。
他们说:“我们以为你喜欢和我们同去,你意思怎样?”
他说:“对不起,我们家中有客人,我们还没有吃饭,并且现在已经太迟,去到那里一定没有座位。”
但是他的两个女儿知道,如果她们不在那里的话,他们父亲一定要参加了。所以他们极力主张要去,结果他们皆同意前往。他们乘朋友的车,由一位青年驾驶,立即起程。
他们到达迟了,聚会已经开始,会场中挤满了人,他们必须自愿站三个半或四个钟头时间才行。这时他们之中有一人见到,中间第四行一并有四个空位。
他说:“这些位置好似正留待我们一般,我们从前门进入坐下。”那天有许多人蒙了医治。
但他显然不在其中。他说:“后来,我听到孔女士作出我前所未闻的宣讲。她说神愿意每一个人得医治,正如他愿人人得救一般。”我想那是对的,所以我说:“神啊,求你医治我的一双眼睛。”
我没有求神医两只
第四章 疾病翳障见云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