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永恒行星之旅
永恒行星之旅
第一章 我在奇遇之前的生活 (上)
前 言
我只想叙述在还未发生奇遇时,即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我的生活情形,以回答众人的询问:我以前做些什么?孩提时代曾有过什么特殊遭遇以致预兆了我如此的命运。我原以为童年时代平淡无奇,而事实上,在追忆当中却蓦然惊觉,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经归纳整理,竟发现我的童年彷佛是为过去的我以及我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的奇遇而铺路。
就在我回忆录即将完成之际,又发生了第二次奇遇。因此,我又将回忆缩减,以便有足够空间容下第二个“讯息”来叙述第二次奇遇,这次甚至比上次还精采咧。
匆匆已二年
两年了!打从我开始致力于传播伟大的真相那一刻起,已足足过了两年。岁月如流,感觉自己的努力徒劳无功。不过所幸,理解《揭示真相之书》的人们开始在我周围形成一个坚固的核心,目前行笔至此,这个团体已有七百人之多。这七百人可以说少得可怜,但也可以说多得令人欣慰:与世界四十亿人口(注:当时一九七五年)相比较,其数目实在微小,可是继而一想,两千年前,传播真相者同样肩负着教化古代人类的重责大任,其门徒却寥寥无几。而我在两年当中能有这么多的跟随者,着实不容易了。
这七百名成员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那些善于嘲讽的人无疑地必定会说都是些头脑简单的蠢蛋,都是些只会轻信它人的人罢了!不!绝非如此,在这些成员当中,有大学毕业者,亦有些甚至取得了哲学、心理学、神学、社会学、药剂学、物理学、化学等博士学位的知识分子。但我对那些没有任何学位的成员也一样敬佩。因为这些人虽然未能通过学习获得能以科学方法创造生物及人类的知识,然而他们与那些能驾驭物质并与自身所系的宇宙万物和谐并存的人一样能以直觉方式去体会。不过,我必须声明,虽然我怀着乐观的信念,但行笔至此,我深信自己已将所托付的使命导入正轨,无论我个人是否身有不测,adech(欢迎人类的创造者埃洛因之协会)也已步上正轨,勇往直前毫不停歇。
在这两年间,我做了大约四十来次的演讲,而每次都会碰到类似的问题,我认为有必要在此详细阐明讯息的部分内容,此亦我欲完成此书的原因。
一般我所遇到最多的问题是,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接触以前我的生活如何?我得承认直到现在我才开始回顾往日种种一切,审视着自己的生命冥冥中如何的被牵引着,似乎前半生早就为体察现今精神、生理、感情各层面的活动而预做相应的准备,虽然这种体会的时间不算长。分而观之,我的孩提时代并没有什么重要的特殊事件发生;然综而观之,其实不然。此刻回忆起来情绪起伏,往事历历在目,但在当时想来并无多大意思。
我实在无意陈述自己的生命史或自以为异于常人,然而,既然有很多人想了解过去的我,与其让人议论纷纷,倒不如自己现身说法。
我的孩提时代及安贝尔上空的ufo
我生来父就不详,没有一般人的童年生活,正是所谓的‘私生子(如果别人都是‘正生子的话……)据说我的出生还是个意外事件,至少在这个虔诚的天主教之城、所谓的世界念珠之都——安贝尔(abert)小镇都这么说。还有呢,噢,真是造孽啊!竟说那不知名——其实也并非全然不知的父亲像是一名犹太难民!
我的出生被尽量保密,然并非隐匿在洞里,而是在维希(vichy)的一家诊所里。我生于一九四六年九月三十日上午约二点时分,相当难产。母亲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怀的我。这一点很重要,一个人在母体内受胎时才是他真正的生日,受孕的那一刻也是一个人开始存在并在母亲内开始培育的时候。十二月二十五日在两千年来一直被认为是具有重要意义的日子。对于相信巧合的人而言,我的生命也借由巧合而展开了……。
我们回到安贝尔城,和外祖父住在一起。可怜的母亲,有好长一段日子竟充当是朋友的孩子暂时的保姆而苦熬着。当外祖父得知实情后虽然很生气,但据我所知,在那一段不算长的时间里他可说是最慈祥的外公了。不幸地,我尚年幼时他便撒手西归了。后来听人说起我小时候,看他在修剪果树时,我拿起他的剪子剪断他的莴苣,当时他脸上仍露出逗趣的样子。
我由外婆及阿姨抚养长大,她们至今尚住在一起。是她们教我识字和学步的,这些记忆犹新,也是我所能忆及的最早的童年生活了。
前不久,外婆告诉我在一九四七年安贝尔家乡上空,有架奇怪的飞船无声无息、快速地擦过她屋顶,她怕被人指为患有幻想症而不敢告知任何人。如今她在看了我的书后,才决定将此事告诉我,不久便决心加入adech。她的加入无异对我是最大的鼓励。
督伊德教团之教宗
在安贝尔(abert)有一位老者,小孩对他无不畏惧,而大人对他则无不嘲弄。大家管他叫“耶稣基督”,因为他有着一头长卷发和一撮壮观的胡须,他长年累月身披长及脚踝的斗篷,住在离我母亲住的小公寓百米开外的市立小学前的小屋里,他从来不工作,也没人知晓他以何为生。孩子长大后对他不再畏惧,反倒像他们父母一般对他冷嘲热讽,尾随在他身后笑闹和扮鬼脸。我个人不大喜欢跟别的孩子在一块儿玩,倒是爱观察昆虫或看看书。经常在路上碰到他,当他看到我时他脸上总散发出一股亲切感,而当他注视我时总是带有一抹顽皮的笑容,让我感到诧异。但不知为何,总吓不着我。同时不知他有何可笑,也不懂其他小孩为何要嘲笑他。
某天午后我心血来潮跟踪他,心里好奇想知道他的去处,只见他走进自己的小屋,屋门敞开,进去是一间狭窄而漆黑的厨房。我凑近窥伺,他就坐在一张凳子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彷佛正在期待我的来临,他示意要我靠近些。我进屋里朝他坐处走去,他将手搁在我头上,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流过,此时他抬头望天,口中念念有词,我实不解其词句。过了一会儿,一言不发令我离去,脸上仍带着那股神秘的笑容。
这些在当时都令我困惑不已。不过没多久都给忘了。一直到一九七四年夏天,当我读到母亲处借到我的一本书时,书中提到奥维纽(auvergne)秘史,才知道那位引起争议的老人德沙尔(dissard)神父是最后一位德沙尔,意即最后一位督伊德(druids)教团的教宗,他直到数年前才去世。我顿时忆起小时候的情景,因为我们多少也算是邻居,每次在街上擦身而过时,他脸上总露出那抹神秘的微笑,天天如此。现在我能够知道当他仰望天空,口中念着难以理解的话语时对谁讲话,同时我亦能知晓外婆看到的无声发光体到底为何物。
我又想及另一桩事来,自从进入德沙尔神父小屋之后,我每夜习惯从一数到九,数好多遍才能入睡。而这个数字彷佛是分派给我的密码一般,在我生涯中屡次出现,但绝不是机械的反复练习所致,这时我已七岁,我实在想不透这个突如其来的习惯,怎会在早已学会数比九大的数字数年后才突然开始。
诗样年华
小时候最喜欢动物,找不到蜗牛赛跑时,我可以整天画动物,完全沉醉在动物的世界中,并且经常梦想当个探险家,好亲近那些生活于原始森林中的神秘动物。
但是九岁时(又是九)一切都变了。首先,我发现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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