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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部尚书斥道:“放肆!堂堂左丞相,竟妖言惑众,其心当诛!”
      左丞相一党的人见状赶紧道:“齐大人,这般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因被左丞相大人说中,开始恼羞成怒了?”
      刑部尚书恼得瞪着那位大臣,“你休得胡言,我看分明是你们居心不良!”
      吵来吵去也就只有那么几句,都是换汤不换药,且歌懒得听,也不想听,她出声道:“诸位大人都安静,既然左丞相都说自己被冤枉了,那么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解释解释,顺便再为朕解解惑,蒙蔽又是何意,朕到底瞒着天下百姓做了些什么?”
      礼部右侍郎道:“陛下,不可中了歹人的奸计啊,若是错过了吉时”
      未说完,就见且歌摆了摆手,“慌什么,不过是时辰而已,难道错过了吉时,朕就坐不稳这个皇位了?我杨家的江山就靠这些来维系?”
      且歌话锋一转,将目光落在了左丞相身上,并道:“左丞相,你说是吧?”
      原本因失言欲跪下请罪的礼部右侍郎,竟不知该怎么做了,只能低下头站到一旁。
      左丞相看向且歌的目光暗藏轻蔑,“老臣不敢苟同。”
      “左丞相这是何意?”且歌轻笑,“难不成你想造反吗?”
      大臣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就当真只有且歌,才会将此事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造反的可不是老臣,而是殿下你!”
      清浅呵道:“大胆!”
      拥护且歌的大臣也纷纷斥道:“放肆!”
      “左丞相,你可知此话是诛九族的大罪!”
      “公然在朝堂之上藐视圣上,你论罪当诛!”
      这一下诈出了许多对左丞相颇有意见之人,他看着他们一个个,将他们全部记下,待他得以荣登宝座,必将他们全部铲除,一个不留!
      “不久前,殿下携先帝令牌软禁陛下,这件事,想必诸位大人也并不知晓吧?”左丞相又道:“不过才几日,陛下就写下了退位诏书,直到昭告天下,陛下都一直未现身,其中缘由可想而知,老臣斗胆猜测,这退位诏书,想必也是逼宫得来的吧?”
      且歌虽不答,但其却表现得极为淡定,而右丞相一党中却有不少官员开始脸色微变,二者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这些年殿下做了可不止这一件“好事”,但也仅这一件,便不足以让文武百官及天下百姓信服,老祖宗也曾定下了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而殿下却屡次干涉政务,将规矩视为无物,如今更是逼宫称帝。”左丞相继续道:“暂且不说逼宫得来的皇位,沧蓝历代皆没有女子为帝的先例,若是今日我等纵容殿下开了这先河,只怕日后整个沧蓝都会乱套,江山更是危矣,届时我等便是沧蓝的千古罪人,下了黄泉也无法向列祖列宗交代,而殿下牝鸡司晨的做法也会让沧蓝的先祖蒙羞,还请殿下推了这皇位!”
      左丞相说得一次比一次激动,话也一次比一次难听。
      清浅虽不喜文绉绉的东西,但也读过几本书,何况又一直呆在且歌身边,自然也耳熏目染,“牝鸡司晨”的意思,她还是听得懂的。
      清浅双拳紧握,眼中带着杀意,公然辱骂陛下,简直是活腻了!
      左丞相突然跪下,而他跪向的人不是且歌,而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男子,“臣推选齐王为新帝!”
      左丞相继续道:“如今陛下下落不明,齐王乃先帝血脉,又是民心所向,理应出面主持朝政,臣恳请齐王铲除奸臣乱党,登基为帝!”
      左丞相一党皆道:“臣复议!”
      “臣复议!”
      “臣等复议!”
      这一个个当他们与陛下都不存在的做法,着实气煞了右丞相一党。
      就在右丞相欲开口时,且歌说话了,“原来左丞相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头来的?!”
      “老臣不敢,只要是为了沧蓝,不论是什么,老臣也会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殿下不退位让贤,老臣便不得不得罪殿下了。”
      且歌轻笑,这说得倒是好听。
      “朕若是不呢?”
      “那就不要怪老臣得罪了。”
      左丞相的话音刚落,便有一群官兵提着刀冲进大殿。
      “保护陛下!”
      清浅一声令下,御林军的反应也是速度,他们迅速出现挡在了且歌前面。
      虽被吓了一跳,可还是有不少大臣斥道:“安正良,你身为左丞相,竟敢知法犯法!”
      “命人提刀进大殿,惊了圣驾,你当真要谋反不成!”
      “安正良你你真是狼子野心,一切早有预谋,臣恳请陛下下令诛杀安正良!”
      “诛杀安正良!”
      左丞相哪儿管他们,一个个都是只会喊口号的废物,他看向且歌的同时,见且歌也在看着她,且目光冰冷,他起身道:“殿下,束手就擒吧,门外设有我精兵一万,齐王还有两千人马,而殿下的御林军才五千人,即便是把驻守后宫的御林军也抽调过来,不过勉强六千,六千御林军抵精兵一万两千人,殿下应该知道如何选择吧?”
      且歌只觉得好笑,“说朕逼宫,左丞相此举又是什么?”
      “老臣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沧蓝,老臣不得不这么做,还请殿下写下退位诏书,将帝位交还齐王。”
      这一个“还”字,说得真是巧妙,将“篡位”“逼宫”的帽子稳稳地扣在了她的头上。
      且歌嘴角泛着冷笑,口口声声皆说是为了沧蓝,但不论如何,都掩盖不了安正良的狼子野心。
  

牝鸡司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