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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穆絮起了一个大早,与桃花翠竹一同去了集市,买了三两样东西与些许糕点,便回了长公主府。
      清浅正要去为且歌沏壶茶,走至门口,便遇上了穆絮。
      “见过驸马爷。”
      看其一副有事儿的模样,清浅道:“殿下尚在书房处理公务,还驸马爷请稍等,清浅这就进去通报。”
      穆絮阻止道:“且慢,我不是来找殿下的。”
      “那是?”
      “我是来找你的。”
      清浅感到十分诧异,虽说二人在同一屋檐下已有些时日,但平日里可没什么交流,除去奉殿下之命去找过穆絮外,更是毫无交情,穆絮找她做什么?
      “请驸马爷吩咐。”
      昨夜穆絮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梦外想的皆是且歌在玉池所言,虽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且歌又经历了怎样的险恶,但她却不愿去戳破且歌的伤心事。
      既然不好问且歌,便只有从其身边的人下手,穆絮也不是没去找过静姝,可看静姝在忙事儿,便作了罢,想着清浅一直跟在且歌身边,对她的事,定也是了如指掌。
      穆絮从桃花手中接过食盒,又将食盒打开,并向清浅递了递,“也不知清浅你都喜欢些什么吃食,便随便买了些。”
      穆絮说的是“随便”,但还真不是随便,这可是在长安城最好的点心铺里买的,即便她们去得早,但也还是排了许久才买到。
      清浅看着眼前的糕点,也没敢去接,因为她坚信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驸马爷突然送糕点给她,怕是有诈吧?
      但根据这段日子所见所闻,又想不出来穆絮会使什么诈。
      “还望清浅你莫要嫌弃才是。”
      清浅虽还是没接过食盒,但却道:“驸马爷若是想打听什么,便问吧,只要不触及清浅的底线,清浅皆可告知,另外,驸马爷还是将东西收回去吧。”
      清浅为人虽直来直去,不懂得拐弯,但这点事儿,她见得可不少,还是懂的。
      既然说是要给清浅的,自然也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正巧旁边有一石桌,穆絮将食盒放在上面后,才对清浅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到底是什么事,需要避退旁人?
      虽有不解,但也因此引得清浅重视起来,“驸马爷请随我来。”
      穆絮随清浅去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而桃花与翠竹,则在原地等候。
      确认四周无人后,清浅道:“驸马爷请讲。”
      “在玉池时,我瞧见了殿下背后的刀疤。”
      这个清浅是知道的,每回殿下沐浴完,她都会给殿下上遮疤痕的药,既然殿下与驸马爷都一道沐浴了,瞧见也不足为奇。
      见清浅一副了然的表情,穆絮便知自己问对人了。
      “殿下说,那是刀伤。”
      见清浅不语,穆絮又继续道:“殿下十岁那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驸马爷是怎么知道殿下的伤是十岁那年所致?
      难不成是殿下亲口告知的?
      可既然殿下已经告诉驸马爷了,那为何驸马爷会来问她?
      “什么十岁?清浅不明白驸马爷的意思。”
      穆絮方才明明就看见了,清浅明显是惊讶于她知道所谓的十岁,再将且歌所说过的塞外联系在一起,穆絮也赌上了一把,问道:“跟在塞外又有何关系?”
      清浅果然上钩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穆絮竟然连塞外都知道,当年知道此事的人不多,而至今还活在世上的,也不过才三人。
      除了殿下告知,清浅还真想不出穆絮是从何处知道的。
      穆絮道:“如你所想。”
      清浅不明白,如此重要的事,殿下怎么会毫无保留地告诉穆絮?
      “你莫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对殿下了解甚少,想多去了解她一些,不想局限于表面。”
      这本就是穆絮的私心,并不需要任何人来理解她,但清浅不得不承认,正如王太医所言,穆絮对殿下来说,是不一样的。
      不然如何解释穆絮知道殿下背后的伤是十岁那年所致,又如何解释她知道塞外呢。
      清浅转念一想,殿下这些年来受了这么多的苦,也背负了许多,不被人理解,被天下人所误会,如今有个体贴的人在身边倒也好。
      穆絮知道自己的理由毫无说服力,可这也确实是她的实话,她想多去了解且歌一些,只有了解到了真正的且歌,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离且歌又近了一步。
      “在殿下十岁那年,曾随先皇亲征,先皇英勇善战,突厥大败,可在一天夜里,已是穷途末路的突厥大汗却随亲信部下混进营中,将殿下劫持,以此要挟先皇退兵,殿下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在数万将士面前,却超乎常人的沉着冷静。”
      穆絮的那颗心就像是被人紧紧地揪住,让她觉得生疼生疼的,本想问清浅是如何知道的,但却发现自己嗓子像是

她的过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