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桌,不许叼走客人桌的食物,你丫的又忘。”
老张一字一顿,脸色越发难看,我挣扎失败后,索性垂下头,一声不吭地装起了蘑菇,一幅“随你讲了,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老张絮絮叨叨地又啰嗦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便如往常一样将我放到了地上,紧接着腆着张脸又出去给先前的那位姑娘送了去了店里伙计刚递来来蒸熟的一笼汤包!
“一副奴才相!”
心中大为不屑,转过头去,蠢狗猛地抬起头,嘴边的还残留着蟹黄汤包的汤汁。
双目瞪圆,“蠢狗,我的汤包呢?”
蠢狗抬起头,装傻,“那明明是你给我的汤包啊!”
“那你也该给我留点儿啊啊啊啊啊!”
一字挠“啪啪啪”地拍打着蠢狗的头,蠢狗只“呵呵呵”地装傻。
简直和他那鱼唇主子一个样!
埋着一肚子气,转过身,迈着小步子走向隔壁小区。
还是和同类一起交流比较好!
走过几条小道,路遇几只迷人的宠物猫,终于还是绕到了13栋楼。
我的铲屎官就是在这里和我走丢的。
已经快半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呆子现在怎么样。
胖了,还是瘦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熬夜吗?
蹲在一丛月季旁,舔着猫毛,远处的金毛狗子和他的主子正在玩着球,球,毛线球……从前,她也经常拿那东西逗我玩呢。
我还有一种一头挂着毛绒老鼠的小玩具。
我的铲屎官总是会拿它逗我玩,幼稚极了,每次都要我耐着性子着陪她玩,可是分离之后,那么幼稚的玩具为什么会让我那么想念呢?!
垂下头,那个铲屎的我也找了她很久,可是分别之后,却也也未能见过。
“诶!”
我叹了口气。
那家伙笨的要死,连捉老鼠都不会,每次还都要我捉给她,叼到她床边上,我不在她身边,她可该怎么活啊?!
顺完毛,我起了身,小区里113栋,131栋,每天都要转几圈,也许不经意间,那个家伙就会像从前一样跑到我面前,亲昵地喊着自作主张给我起的怪异称呼,可是,她还要我找多久呢?
迈着步子,他走丢的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说着带我出去溜溜弯的笨蛋铲屎的,将我带出来之后,在我好奇地张望着外面的世界的时候就消失了。
我真的找了她很久。
从白昼到黑夜,找得我柔软的小爪子都有了老茧都没有再见到她。
后来啊后来,寻找铲屎官的我饿得晕倒在老张汤包馆的店门口,再次醒来时,伴随着那鲜美的香味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只狗头。
蠢狗黑子哈巴着嘴,问我的名字,他主子老张则想都想直接给我按上了一个点心名字——
“蟹黄汤包醒了吗?来喝鱼汤!”
……………
…………
头顶无数乌鸦飞过,脑后爆了n个“井”字,挥爪将鱼汤打翻——
蟹黄汤包你妹啊!
于是乎,第一次和老张与蠢狗的见面就在我被老张暴打的惨叫声中结束了。
期间,蠢狗蹲在我打翻的碗边,“呵呵呵”地笑不停。
自此之后,我再也看不了有人在馆内点蟹黄汤包。
而那个姑娘,哼哼,绝对是对老张有什么不良的企图,都连着几个月天天绕远路跑来吃汤包了。
闲暇时,我还常和蠢狗聊聊老张和那姑娘的关系,结局嘛,我们一直认为不光姑娘对老张有企图,老张也对姑娘有企图。
原因很简单,姑娘点的一笼屉汤包里总有七个汤包。
正常客人都只有五个汤包的好不好!!!
哼哼!
例行每天找铲屎官的行程之后,我又溜达回了汤包馆。
啊!
姑娘终于和老张告白了,羞羞羞!
我还是转过身继续去溜达一圈寻找我的铲屎官吧!
蠢狗一把拦住我,“乖,我们要有女主人了,不闹!”
一字挠拍上他的头,“给我放下,蠢狗!”
“谁说要承认一个爱点蟹黄汤包的女人蹲在店里的啊!”
猫生还有何望啊!
番外 蟹黄汤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