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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苏沫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十分出众的……
      苏沫瞬间明白了……
      或许呈焕正是看苏沫除了符咒之类身无长物,才会问她比试的内容有何想法……
      思索再三,苏沫笑着摇了摇头:“对此,还是陛下看着办吧。毕竟此事关乎白昭国与大呈之间的友谊,苏沫不应插手。”
      “那么,自明日起就住在皇宫吧。朕会亲自派人教你一些比试或许会用到的东西。”
      苏沫未想到呈焕竟然会亲自派人来教自己。
      但想到这比试中涉及到的利害,她并不感到新奇。
      “谢陛下。”苏沫躬身行礼。
      “卿将军的事情,不知如何?”
      呃……
      呈焕若不提,苏沫早就忘记了卿将军的事情。
      她在夜九黯设计的阵法里呆了数日,原本保护卿将军肉体不坏的阵法待她出来时早就失了效,若不是雪川歌在府中加固了阵法,恐怕现在那卿将军的肉体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
      但即便如此,卿将军也再也醒不过来了……
      卿将军的魂魄在三生石内,因夜九黯的幻境猛然介入,已经魂飞魄散。
      如今的卿将军,只剩下一副躯壳。只有阵法不断加固,才能保住他的肉体不腐。
      对此,苏沫还烦恼了一阵,不知自己这算不算间接杀了人……
      但想到这卿将军生前的所作所为,再想这一切的因果说到底还要算到夜九黯的头上,和她的关系并不大,也就宽了心。
      如今呈焕这一问,苏沫反而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原因无他,这夜九黯的计策还有太子呈宇的把柄事关重大,如今又没有足够的证据,即使说出来,恐怕这多疑的皇帝也不会信上几分,反而会增加对苏沫和呈熙的怀疑。
      那么对于卿将军已经身死一事,苏沫又该如何去说呢?
      一时,苏沫竟有些犯了难。
      “怎么?苏姑娘有何难言之隐?”
      确实有难言之隐……但苏沫若实话实说恐怕很难让呈焕相信,但若是编造一番又怕呈焕更生多疑。
      毕竟卿将军为一国将军,身份地位在此,若没有正当理由,恐怕此事难以善了。
      苏沫思索一二,决定先将此事隐瞒,而对于太子呈宇的调查,需要加紧了。
      “陛下,苏沫实在是还未有太多进展,所以不敢妄自多言。”
      苏沫恭敬说道,面上不露分毫,不知呈焕能否对此事不再多有计较。
      待抓住了呈宇的把柄,再将卿将军好好下葬,也算是苏沫所能尽的一点微薄之力。
      呈焕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多想,毕竟当日卿将军的疯疯癫癫是有目共睹。而血池一事又让呈焕早已对这位将军乃至整个卿家都寒了心。
      只不过……
      “卿老将军此时已在回皇城的路上,卿将军一事,需尽快解决。”呈焕眉心中央皱成一个“川”字,一想到那个顽固的老将军,他就感到有些头疼。
      不知卿老将军回来,这皇城中还会惹出多大事端。
      苏沫不知呈焕心中所想,只是轻声应下。
      卿老将军吗?
      她倒是听过一些传言。
      传说这位将军忠心不二刚正不阿,极为疼爱孩子。
      不知当他知道自己的独自此时已成一具尸体,不知会如何作想。
      呈熙与呈焕明显还有事要说,苏沫就先行告辞了。
      待回到王府,正看到雪川歌背着手一副等待多时的样子。
      “雪川歌,在等我吗?”苏沫从马车上下来,快步走了几步,伸手想要抱起雪川歌。
      却未想到,雪川歌躲了一下,避开了苏沫的手。
      苏沫大为吃惊,蹲下身平视雪川歌的眼睛:“怎么了?闹脾气了?”
      “甭总把我当小孩子,爷比你大几千岁!”
      雪川歌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别扭的神情却比平日里撒娇都要像小孩子。
      而站在门前的侍卫听了这话腿就是一抖——妈呀,难道这是个老妖怪不成?
      作为平硕王府的侍卫,他已经见识过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所以即使如今面前占了个活了几千岁却看上去只有几岁的小娃娃,他也是腿一抖没有倒下。
      自从王府里来了这么一个苏姑娘,王府内活下来的老家臣都成了皇城里说书的的座上宾。
      谁都知道,这平硕王府内的故事最多!而且都是些引人入胜匪夷所思的故事!
      话虽如此说,但让苏沫不将雪川歌当作萌宠看的可能性实在太低。
      即便是现在,雪川歌皱眉一副哀大苦深的样子,依然是让苏沫觉得——哇,好可爱啊,太可爱了,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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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
      雪川歌凭白无故的扔下了三个字,随后白光一闪便没了踪影,不知施法去了何处。
      “对不起?”苏沫眉头微微皱着,不知雪川歌为何要突然说出这三个字。
      苏沫原本想问的事情正是他前阵子不在王府内去了何处。
      可未想到,她还没有开口,就得到了雪川歌的一句“对不起”。这句“对不起”又是何意?
      难道说,他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情?
      苏沫愈加不解,带着困惑进人到王府之内。
      如今她要做的事情太多,只能一件件的来。
      待她回到别院,未想到迦楼罗和阴梵君竟然在院内喝茶。菱涟站在一旁就像个小媳妇一般,伺候着倒水,也不敢上前多言。
      迦楼罗果然是“大家”出来的,全身派头十足,一双笑唇虽看着好相与,但气质却让人不敢轻易向前。
      “你怎么来了?”苏沫上前拿过阴梵君的茶杯就灌了一口水——哎呀妈呀,那老皇帝太能说了,渴死我了。
      但直到喝完了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竟然用的阴梵君的茶杯!
      阴梵君在旁边挑了挑眉,眼神带着一丝戏谑。
      苏沫不由红了脸。
      迦楼罗并没有看到两个人的互动,说道:“西街的事情我既然插了一脚进去,天道恐怕要把因果算在我身上,我若甩手不管,谁知日后会有什么报应。”
      佛家最在乎的就是因果之说,修佛之人更不可能欠下一丝因果。
      因为一丝因都可能酿就日后偌大的果,或耽误修行,或福报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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