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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调伉俪 (1)[2/2页]

永远的新娘 寒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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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英淑差不多每天给我挂个电话(那边的电话长途随便用),我精神几近崩溃。
      我一个人每天的食谱大致是:早晨做一个素菜;中午吃剩儿;晚餐嘛,老三样:面条、面片、旮瘩汤。
      双休日,杨叔于姨约我去他们家,打8圈小麻将,尔后,弄四个荤素搭配的菜,给我补充营养打牙祭。
      即使这样,英淑离家到返回的近半年间,我的体重还是由114斤下降为106斤。
      我感觉:半条命没在身上,用失魂落魄行尸走肉来形容,虽略有夸张,还是恰当的。
      英淑的闺蜜邵女士路上见过我几次,我强打精神和她打招呼……
      后来,她跟英淑讲过:“那时候见到你家鲁士明,感觉他特别的无奈,没有精气神……”
      终于等到了英淑要回来的日子。
      高尔夫球场工程结束后,她先顺路去北京,在儿子家住了几天。
      电话告诉我:乘12月24日凌晨某某次列车到花江市。
      头一天夜里,我就睡不着了,想象着英淑回家时的样子。暗想:不管她怎样,只要不提出离婚,有啥“情况”我也认啦,谁叫我离不开她呢?
      这一天恰好是西方的平安夜。我开着电视待看不看的,熬到近子夜时,估摸火车要进站了,只身打的去接媳妇。
      冬夜里,华灯在严寒中静默的亮着,路上间或有出租驶过,两旁的人行道上残雪堆积……坐在车上我感觉:不是去接半老徐娘的老婆,而是要收回一件贵重的宝贝——有可能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到火车站了,列车还没有进站。问铁路的人,说是要晚点一刻钟。
      我把羽绒服帽子系紧,双手插在衣服兜里,在水泥地上来回踱着步——在数九的寒夜里,傻老公等着也许“不知是谁家的媳妇”?
      终于见到英淑了!我没有说啥,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到车站停车区,搭上一台出租,疾驰而去。
      回到家。开锁进门,我给她脱去厚重的棉衣,又三下两下将英淑脱光,看着她走进卫浴间,看着她冲淋浴,不禁热血上涌,荷尔蒙爆发……还没等她完全擦净身体,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其扑倒在床上……那感觉,是梅开二度再娶新妇啊!
      凭丈夫的特殊感受,我断定英淑还是我的媳妇——我永远美丽的新娘。
      次日为圣诞夜。英淑请一大帮好朋友们聚餐过节。
      最年轻的古小妹说:“郑姐,你回来可好了,看我姐夫,今天晚上眼睛都在放光。”大家也附和着。
      我知道,小妹之言不完全是谬赞。美丽的英淑又使我“满血复活“了。
      我连着三天的夜里都“做新郎”,英淑全身心的跟我在一起,依然是“湿润”的,没有一点应付的感觉。我开始对自己的“无端怀疑”产生怀疑了。
      激情平淡些后,我对英淑讲:这回你出去打工,我特别不自信,担心你会“休”夫,电话里听你叫这“总”那“总”的,多有诱惑力呀?
      “你净瞎琢磨,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也不能不要你啊?再说,还有儿子的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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