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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秦安随着乔霜走了,众人还未缓过神来,哭丧着脸,“怎么办?老叔,你说,这是查……还是不查……”
      “秦蓝,你说说,该如何是好?”,老者心中也无主意,只好问身边的秦蓝。
      还有人问起了小秦欢,“秦欢,你是嫡脉,你说说该如何?”
      突然有人说,“对了,不是英子指认的吗,把英子找来,让她自证清白!”
      “对对对,让英子来!”,说着,还找到了好理由,“府上总有女眷,我们也不太方便,英子来了正好”
      秦蓝眼眸深了些,轻叹道,“派一人去唤英子过来,剩下的查吧,小叔自己亲口允了的,自然不会责怪我等”
      “清素”,秦安刚进卧室,便见着陆沉鱼皱着眉头要起身,“怎么样,头还疼吗?后颈疼不疼?”
      秦安坐在床边,给陆沉鱼腰后塞了一方软枕,软枕靠着哪有有靠在秦大人怀里舒服,陆沉鱼脑袋一歪,靠在秦安的肩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秦大人顺势就将陆沉鱼挪到自己怀里了。
      秦安一垂眼帘便看见女人后颈处的青紫,眼眸深深为之一暗。
      外面在搜查,府上自然有些喧闹声,陆沉鱼自然听到了,“出什么事了吗?”
      秦安低低道,“医阁被盗了”
      “我……被打晕了……”,陆沉鱼摸了摸后颈,还有些疼,“是不是,他们怀疑是我?”
      “恩”,秦安应道,“我相信你,所以就由着他们查”
      陆沉鱼心中无愧,只是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梳妆台的首饰盒……
      呼吸不由一滞,那个纸团还在,而她,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这时,秦安轻抚了一下女人的后颈,眼眸幽暗,问,“是男是女?”
      陆沉鱼兀然回过神来,将目光从首饰盒上收回,“他们怎么说的?”
      秦安缓缓道,“那人易过容,易容后的样子与你有七八分相像,没有开口说话,大概是怕暴露身份,验过手帖,便在掌事开锁时将人打晕,如此炮制,快速上了医阁顶层……有人回忆说,那人是步伐稳健,不似女子”
      陆沉鱼回想了一下,眉头微蹙,“是女人,她从身后那迷药捂住我的口鼻,我能感受到她的胸膛柔软,不似假的……”
      “也许塞了两大白馒头呢?”,秦安假设道。
      陆沉鱼一噎,一时找不出理由反驳秦安的假设,她努力回想,那人拿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手,他的手”,陆沉鱼脑海闪过当时她挣扎的画面,眼中一亮,“是女人的手!”
      乔霜进来了,目光微垂,“大人,外面那些人……”
      秦安,“说,怎么了?”
      “说查完了,并无疑点……只是”,乔霜欲言又止,“只是,还剩夫人寝居……”
      秦安一听便怒了,“他们,好大的胆子!竟妄想以外男之身查夫人寝居!”
      陆沉鱼拉住了秦安的袖子,劝慰她,“不是你自己允的么?”
      秦安一噎,“是,可是……”
      陆沉鱼吩咐乔霜道,“去问问,然后告诉他们,许女子入寝居,男子禁入”
      说完,陆沉鱼有对秦安道,“扶我起来吧,我要去梳妆”
      “起什么起,身子还虚着呢”,秦安闻言瞪陆沉鱼一眼。
      陆沉鱼心中记挂着梳妆盒里的纸团,故而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总会飘忽到梳妆盒上,秦安顺着陆沉鱼的目光看了一眼。
      “我去拿梳子给你梳一下头发”
      “没那么虚弱,我自己来”
      秦安妥协了,她拿了披风给陆沉鱼披上,然后替她穿了鞋。
      陆沉鱼揉了揉脖子,有些钝痛隐隐传来,让人不适,她扶了扶着铜镜,然后坐在铜镜前,伸手去拿梳子。
      “胳膊一抬连着脖子会疼的”,秦安阻止了陆沉鱼,她自己又不会那些繁杂发型,只好唤道,“乔霜,快,快去帮夫人”
      “是”,乔霜低低应了一声,赶紧就过去了,手法娴熟的开始梳弄起来。
      此时,正好派去请英子的人回来了,一并把英子带了过来,路上走的急,那人也没跟英子多聊,故而英子来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爷,您看英子是女孩子,叫她进去看看,我们就在外面候着”,是老者开口说的,低了眉眼,恭恭敬敬,说话时底气缺缺的,“也好叫她死了心,这丫头,有时候脑子缺根弦”
      “老叔,你说什么呢,您怎么这么说我!”,英子听着来气了,立刻就反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她撇了一眼秦安,似乎像是在特意说给

竟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