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上吃饭,让人发现就完了。”灵儿又道:“有不会的没?哪本书,灵儿给你拿来。”稍远处,考官朝此张望,韩傻儿发急:“好灵儿,再不走,就害惨我了。”绣鞋才消逝。
洋洋洒洒数千言,午时未到交卷了。灵儿和冰月场外候着,见第一个出来,均喜上眉梢。云剑迎过来:“恭喜贤弟!这么早交卷,必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韩傻儿谦逊:“多谢兄台美言,心里也没谱,等结果吧——对了,你怎么没回扬州应考?”云剑笑笑:“不瞒贤弟,上届愚兄已通过会试,殿试前害场大病,耽搁了。”
原来如此,这家伙早贡士了,再迈一步便是蟾宫折桂的进士,非等闲可比嘛!韩傻儿不吝辞藻,大加恭维。云剑极尽谦辞,刻意保持低调,既罢,说久未打扰,正好出去野一把,人不疏狂枉少年——灵儿小嘴微噘:“野去吧,晚上早点回!”拉冰月走了。
韩傻儿挠挠头,无趣地笑笑,表示女孩不好对付,一点面子也不讲。云剑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吧?”引路而行。
忘却考场,忘却考试,心如出笼鸟,上下恣意飞。两人直奔蜀香楼,要了六十两上等包桌、六十两两坛剑南烧云剑微醺,执意去了天府大赌场。韩傻儿无心参赌,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将牌九、麻将“血战到底”全看会了,他发现,自己从背面,也能隐隐看清点数——两圈过来,云剑掷骰子已输掉八千两银票,便说你出资、我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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