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瘫作一团,面如死灰,断气了。
韩傻儿瞥见,郝老三挤到擂台前,架势想求情,儿子昏死,却满脸羞惭、恐惧、悲戚地走了。韩傻儿踢了踢郝有福,确保没死掉,转向三个喽啰,沉声喝问:“谁先说?”三壮汉怕是怕,无人招供。韩傻儿咧嘴一笑:“好吧,俺帮硬汉松松骨。”咔嚓咔嚓几下子,卸掉手臂卸小腿。三人痛得咬牙切齿,额头滚落豆大汗珠,暴脾气没撑住,最先认怂:“我说我说,副堂主派我们干的”小头目抢过:“副堂主给的熏香和止痛药”另一个不甘落后:“打伤弄残,也是他命令的。”韩傻儿再问:“谁下的手?”小头目落水狗想上岸:“我可没动手,他俩干的。”韩傻儿一个大嘴巴抽过去:“你动的嘴!”
灵儿和郝宝宝玩够了,抛来四个肉球,象征性地捆捆,拢一堆。华十朵哭够了,胆气见长,打一遍前三个壮汉,又打后来的,小手搧不停,边搧边骂:“大坏蛋!大恶人!抢走我们,还蒙脸,送我们找爹爹!”韩傻儿明白了,后三个虾米掳他俩来的,蜻蜓胸口的飞刀,准是独眼龙的杰作,蜻蜓的功力,与郝宝宝伯仲之间吧,抵御不了手里空,跃起折根树枝,捣捣独眼龙:“喂,大侠醒醒,跟华大人有什么过节,跟雨燕子有什么过节,说来听听。”
独眼龙不屈不挠:“你私设公堂,尤大人岂会坐视?我打不过你们,摩尼堂分堂三十六,高手如云,我劝你识相些,不要妄自菲薄、鸡蛋碰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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