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丫鬟,一旁附耳对尤礼华说了几句。
尤礼华一直愕然,此际似陷入沉思。韩傻儿还在刺激他:“当知州快三年了吧?怎么滴也捞个十万两——你说咱私情笃厚,那好,赶明儿你得了那种绝症,小爷我照顾你,只收四成,够意思吧?”博古架上摆个形似香蕉的观赏石,取下轻轻掰断,一手握住半截,问:“猜猜,能否接上?”摊开手,撒落粉末,拍拍笑道:“哎呀,不见啦!”
尤礼华脸都绿了。
师爷打起圆场:“甄先生,您误会了,我家老爷并无恶意。”尤礼华醒过来:“对对对,并无恶意!下官那句效法前人,不过散财抚恤孤寡,悬壶普济众生。”
韩傻儿击掌:“好好好,你这进士不是蒙的,对仗蛮工整滴!算啦,小爷我现在飘飘欲仙,回去睡大觉喽!”眼中全当无物,故意三步一晃,回到医馆,也不闩门,阁楼练习两个时辰方睡。
次日早,洗漱罢去小院,老乞丐跪在当庭,灵儿正用笤帚狠命抽打:“你个不吃粮食的,吃猪草长大的老畜生,老巴子”
韩傻儿叫停:“小灵儿,大清早的,怎么打起人来了?”灵儿气嘟嘟地:“老东西不是人!”拉韩傻儿一边,悄声告诉他,刚才与小姑娘一起如厕,小姑娘偷偷告状:灵儿姐姐,爷爷夜里摸我。
265恶事相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