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推开门,基尔伯特和霍金斯就看到白霖已经醒了,正静静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脸望着在另一张床上躺着的微尔利特。
白霖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连门被打开也没有发现。
“基尔伯特,要不我们一会再来。”
“嗯,好。”
说着就带上门出去了。
诶,不对,白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刚关上门,基尔伯特就想起白霖现在身上还有伤,连忙又打开门走进去。
走到白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刚要说些什么,然后就是——
“谁?”
“啊!”
“对不起,少佐,我不知道是你。”
回头看去,白霖发现是基尔伯特连忙松开手站起来道歉。
“没事。”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肩膀,基尔伯特笑着回答白霖的问题。
“白霖!你怎么把绷带拆了?不知道你受的伤很重吗?”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看。”
白霖将自己已经恢复的伤口露出来让基尔伯特检查后才让他放心。
“不过,你虽然好了但也要好好休养。一会我去给你拿一些吃的,在这不要乱跑。明白吗?”
“嗯。”但白霖的眼神却没有离开微尔利特。
旁边的霍金斯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心想“我好像被无视了。”
“那我们走了,一会过来。”交代完后,基尔伯特就拉着霍金斯走了。
“哦。”
“真是的。”
关上门,那一幅分为两份的画又再一次出现了。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十分美好。
阳光下,树木的影子攀附在白霖身上,微尔利特则在鸟鸣中静静地沉睡。
光与暗,为这幅画添上了最后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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