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找不到他大哥南宫宇的尸体——但一番细看每具尸体后,竟然还是不见他大哥在这百十具尸体中。
于是惊诧万分的他,连连在那南宫宙的怀里搜寻着什么。但纵使将这南宫宙的衣服扒下来了,也不见这南宫宙的尸体上藏有什么。
在那一刹那,这血目骇人的南宫慕从未有过的失望。就像是那种忍辱负重要做大事儿的人渐渐走向巅峰时,却被现实一脚出乎意料的踹下了山麓一样的失望。
然而失望归失望,但对于这兄长的仇恨这南宫慕那可是每时每刻都不曾忘的——在一顿不能让人直视的鞭尸后,这南宫慕便也将这南宫宙剥皮拆骨造鼓,将它置于王宫里的千尺阁楼上猛击三天三夜。而后又将那南宫宙的头发做图腾旗上的缨。
如此暴行,自那几日便传遍整个洪荒。时人无不大骂其更胜畜牲,人形魔心!
对于这些,那远在几千里的东方通天并未对这南宫慕处以惩罚。此时还在修炼、化解水怪无支祁元力的他,只需要这南宫慕加快征程即可。至于手下人在征程中使了什么手段他是向来不多问的。
于是在得知占领南涯的帝都后,这东方通天就几千里加急命那逝尨兽将最新命令和蛊毒解药带给那如今不可一世的南宫慕。
那南宫慕服下八个月保自己无恙的蛊毒解药后,便收了些恣欲,急急点兵点将将那南涯有抵抗的地方尽数“踏平”。如此,再按照主子的意思,那么军队休整三个月后,就要兵发西上。到时候那就可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攻坚战——要知道那西上虽在淮水一役损兵不少,但那也仅仅是大鹏身上拔下的一羽,伤不了它太重。况且这西上历来是诡异之事频起的国都,大漠、荒山中各色族人、恶兽、邪灵聚集,若要真的将它纳入东神版图那还真是要费些心思、时间了。
目前这情况,那南宫慕一方面要按照国主东方通天的意思“踏平”南涯一切抵抗军队,另一方面则是他一直在找一件不可告人的东西。
似乎有了这东西,他就能不受东方通天控制一样。
“你、你个老匹夫,老子……老子要是抓到你了,非把你剁成肉泥不可!”
“诶!兄、兄弟。你说这白发的老儿是不是元帅所说的南宫宇?要是不是的话,你说……你说咱哥俩就这么追了近千里路就杀了一个修行者,那你我还能活吗?”
“你这胖子尽说扫兴的话——要是不是的话,那那半路上那两小子,河边碰上的熟人,还有刚才我两骗走的两个傻大个为什么都在追这老儿。再说能负伤跑那么久的人,恐怕这南涯找不出第二个,你说他是不是南宫宇?”
“嗯,兄弟说的是!可如今这老儿又进了一处山林,这要是找的话,他!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啊!这不成心拉着咱们一起死吗!这狗娘养的的南宫慕!!哼——”
“可不是吗?!咱俩一起服下那狗儿给的“三月腐尸毒”,这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南宫宇,你说咱俩暴尸荒野冤不冤啊!!”
“错!不是暴尸荒野,是尸骨尽腐于荒野!这他妈一身的武艺废在这南涯倭奴手中,真是倒了八辈血霉了我……”
在南涯的一处连片森林地,环顾一周后,群山环绕,鬯遂蔽日。
这一日,有一胖一瘦两个人在追一个满头银发的人,如今就闯入了这个荒无人烟之所。
当这二人喘着粗气的二人见那满头银发的人一晃而入此山中时,估计体力有限,此二人便各自扔下兵器一下就坐在这灌木丛中对那山里就开始破口大骂。
当时先开口大骂的是那青面凸眼的瘦高个儿。汗透了整个青色袍子的他,骂的是唾液横飞。看来他们是屡追那人,屡次失手,不然不会骂的这么凶狠。
而那粉白肤色,矮那瘦高个半个头的彪形胖子那时一脸的失望与不安。于是在这瘦高个儿骂完一声后,便急急问着这瘦高个的话。看他油光满面、一脸横肉的样子,绝不是个善茬。
就这么一对话,似乎能清楚的知道他们是南宫慕派来追杀那南宫宇的人。但这胖子似乎对刚才眼前所追的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感觉那南宫宇已死,而这银发飞奔逃命的人很可能是一个武技高超的修行者或是南涯的“正道师”。
但他的这个质疑一下就被这瘦高个儿给否决了——经他这么一说,好像这个银发逃命者就是那南涯之帝南宫宇。
若真是南宫宇的话,那这南宫慕如此花费人力去追杀他难道仅仅是那种恨之入骨在“作祟”??
南涯不在谁更残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