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在那各大桥每断一处时,他嘴角的笑容更是大开,好像他看的就是这般景象。
就在淮水那边的将士哭的泪如滂沱,泣不成声而这边一副胜利者变态行径更甚之时,有人突然发现那淮水里的血色不见了,而那成千上万欲填满淮水的将士尸首们更是倏忽间就沉入河底了,一切景象诡异至极,让人不禁骇得头皮发麻……
“‘无支祁水怪要出来了!‘无支祁水怪要出来了……大家快撤,快撤!!”
见此情形恐怖,那有识的这景象是何原因的兵士们便边跑边大声疾呼,说这淮水里的上古水怪“无支祁”可能要现身了,所以得赶紧逃命。
“呔——北仡十二蛮奴、南涯五鬼面留下,其他的人,给我兵退百里,各自歇息!!”
“是,我王!”
…………
这东方通天终于觉得等到了做梦都想等到景象,于是御风十余丈的他,急急朝着还在狂舞的诸魔厉声喝退。但要那先前被他曾派出去找“大神之气”的北仡十二蛮奴、和南涯五鬼面留下。也不知有何深意。
当时这些邪魔听到主子这么一喝,于是各自急急执行命令。须臾间这些异能之人就跑出几里之外,留下横尸残体触目惊心。
而淮水那边的将士们则退的比较慢,导致踩踏痛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渐渐的,只见那淮水被淮南方向一处名为龟山的地方如漩涡一样吸去,大有将其他地方的水源洗干净的势头。
这一景象惊得那北仡十二蛮奴和南涯五鬼面等人急忙退后做奔逃之姿,而那东方通天也是惊得面色凝重,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惊恼了那水怪无支祁。
“嘭———哗啦——”
只听一声像是石惊千丈浪的声音由淮水南面而乍起,接着漫天水起开始湮灭淮水左右两岸。这也幸亏那西上、南涯的军队逃得快,不然尽数魂断于这淮水之地。但这一刻的他们还在疲于奔命,毕竟那涌得快的河水可是在后面“追着”他们跑,到最后这些没有马匹或其他善跑之兽的低等士兵们只好往高山处奔去,那景象,狼狈至极。
但不管如何狼狈,这水患倒没有使两国、军队再遭重创。
相对于岸这一边的情况,那可就要从容不迫的多——毕竟那些进攻这两国、军队的将士都是些异能魔者,早就奔出了几十里外,哪还担心水患伤性命。
即使如此,但这一突如其来的的惊世之象,还是吓得有些人不轻——那南涯五鬼面和北仡十二蛮奴差点儿就被这滔天怪水淹死。
主要是他们是离此乍的一下子景象太近了,而北仡十二蛮奴皆是些腾空术不精的人。如此能逃出生天,全得感谢自己的主子东方通天先前所教初步的腾空之术。不然的话,这哥儿十几个尽数葬身水患中。
再说那南涯五鬼面,即使是他们都精于那闪躲之术,若不是那主子东方通天也教过他们腾空之术,不然以他们先前光有速度而没有高度的闪躲之术,那还是会被那巨浪打下来,非死即残。
所以这些看似意外之象,好像尽在这东方通天的防备中——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好心”提前教家族秘术给这十几个穷凶极恶的妖魔!
——只见那一下跃百丈高的东方通天在空中恍若尊神一样神威非凡。
“吼——”
一声响震百里的怪叫声,几欲裂天而起。听着声响,似猿啼又不似猿啼,像虎啸又不像虎啸,若熊吼又不若熊吼……但使人听后毛骨悚然,心欲震碎一样。
“呵呵,果真是要见数万人之血肉才能催醒这畜生!五鬼、蛮奴听令!”
“末将在!”
“尔等悄然围住这畜生,待它怒气渐消之时,合力而攻!!”
“是,陛下!”
让人难以相信的是,那被上古大神用大铁链锁住颈子,又把他的鼻孔穿上铜铃铛,然后把他压在淮河南边的龟山脚下的水怪无支祁此时竟然以这般鬇鬡可怖之貌,悍然出现在龟山之上。
刚刚那声巨吼,便是他不知道是多少年后再次发声。而从这吼声中,惊的那见过些风浪的南涯五鬼面、北仡十二蛮奴等人那是战战兢兢,几欲坠地之象。
死伤无数上古怪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