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忘了呼吸。就在她感觉就要窒息过去的前一秒钟,贝铭威才突然放开她。梦婉瘫坐到地上,大口吸着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敢!”比蓝见何枫也想效仿贝铭威的做法让她停止哭泣,指着他大叫,“有种你试试!”
何枫尴尬地坐直身子,“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流氓,只是不想看到你哭。”
又劝了劝,两人总算是不哭了。
梦婉从地上站起来,对着贝铭威说:“给我钱子昂的号码!”
贝铭威惊讶,“我表哥惹你?”
“你管不着!”梦婉理直气壮地,“快点给我!”
贝铭威第二次见识了她的哭功,哪里还敢怠慢,立马掏出手机报上钱子昂的号码。梦婉装作在存号码,大声的重复了一遍号码。这边,比蓝早掏出手机做足了准备,梦婉一报出号码,她就眼疾手快存好了。存的显示名为:甜到忧伤。
钱尔岚突然推门进来,“怎么回事?”
“没事,妈,我们在讲故事。”贝铭威说这话时,上前两步,正好将眼肿面红的梦婉遮挡在身后。
何枫也将比蓝遮住,笑道:“钱阿姨,我们闹着玩,是不是太疯了吵着您了?您放心,我们玩了这么一会,也闹够了,该走了。”
说完,抓起比蓝的包,拉着她走了出去。
钱尔岚仍是怀疑,问儿子,“我刚才在地下酒窖,一出来就听管家说有人在大哭,是谁?“妈,没有人哭,大概是严叔听错了。”贝铭威走过去,揽着母亲就往外走,“我正要找你说点事,我们去书房说吧。”
房间里只剩下梦婉一人。
突然想起装水晶话筒的天鹅绒盒子在结婚前被贝铭威拿走了,也不知道他放到哪了。便在房间里东翻西找起来。
贝铭威将钱尔岚骗到书房,说了点无关紧要的事情之后返回,就发现房间已经成了案发现场,凌乱不堪。储物室里有翻东西的声音,他走过去,就见梦婉弓着身子挨个挨个翻东西,他没多想,问:“找什么?”
梦婉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回来,被吓了一跳,但是她很快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上翻找东西的动作没停,胡乱翻翻倒倒的,不像是在找东西,更像是在发泄。贝铭威由着她发泄,转身走去出去,没制止她。
过了一会,她自知没趣,也没敢在继续找那个盒子,抱着一个芭比娃娃走了出来。
贝铭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不说她,问:“发泄完毕了?”
“找到了。”梦婉摆弄着怀里的娃娃,只觉得嗓子干干的难受。
贝铭威立刻吩咐王妈进来收拾。
梦婉坐到铺着厚厚羊绒毯的窗台上,头偏向窗的方向,怀里的娃娃丢到一旁,两条细腿微曲着。哭过一场,浑身通畅无比,就像下过一场暴雨的城市,空气总是无比清新,湿漉漉又安静祥和,美好如初时的模样。
贝铭威走过去,将她环在双臂间,问她:“我听妈说你同意搬回来住?”
梦婉“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有什么不对,只是鼻音重了些。
“当初不是一直想出去住吗,怎么又想着要搬回来?”贝铭威像是不解一般。
梦婉突然就拂开他的手,从他臂弯里跳下窗台,赤着脚走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一口气喝光,感觉还是渴,又倒了一杯。心里只觉得委屈,满腹心事无处可诉无人可说的憋屈感,让她大口喘着气,拿着水杯站了半天没动。
贝铭威一直靠在窗台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梦婉拿了包,简单收拾了点东西,见手机放在床沿,想了想,还是拿起丢进包里。走到门口,她才顿住脚步,说:“我去电台了。”
这话像是对着贝铭威说,眼睛却又没看他,说完就走了。
她一路走出去,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还有两个墨镜魁梧男候在车边,见了她出去,迅速分头行动,一人走过来迎她,一人打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贝铭威没有追出来。
钱尔岚还真是说到做到。
梦婉在心里叹息一声,最终还是低着头钻进了车子。
到了电台,见到沈川,脑海中突然冒出比蓝的话:爱上一个人原来是忧伤的感觉……忧伤的感觉……”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忧伤的感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