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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线,贝铭杰继续开车。却也不是去军区的路。
      “铭杰,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叶云歌摸不透他的想法。
      “去郊区的别墅。”贝铭杰这才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有些亮堂堂的。
      “去……去别墅干嘛?”不知道为什么,叶云歌看到他有些不符年龄的纯洁和激情四射的眼神,居然很不安,也很紧张。
      到了别墅,贝铭杰下车替她开了车门,顺势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进屋,又牵着她上了楼,进了卧室。
      脚一迈进去,叶云歌就很想逃跑。可是,来不及了——
      贝铭杰将她搂进怀里,用脚踢上了门。唇角紧跟着压了下来,细细密密的吻,像雨点般落到她的唇角,却如同响鼓般,重重地、一锤又一锤地,撞击着她的心。叶云歌被动地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汲取,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大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视线渐渐模糊,脑中嗡嗡嗡……
      “接吻的时候……睁着眼睛……不觉得很……奇怪?”感受到她的不适应和慌张,贝铭杰在她快断气之前,放开了她,顺便,褪去她的军外套。
      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畔回荡……
      叶云歌这才清醒地认识到他刚才在吻自己,忙将头低到他的胸膛,有些气恼地,瓮声瓮气地道:“铭杰,你……今晚怎么了?”
      你怎么,这么热情?
      后半句,她没勇气问出来,咽了回去。
      “歌儿,这是夫妻义务。”贝铭杰的胸膛有力地跳动着,呼吸声里,他的欲望在渐渐膨胀。
      “开灯……好吗?”叶云歌有些无所适从。这一句“夫妻义务”让她堵得慌。在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脸,有强烈的不真实感。
      贝铭杰手一伸,璀璨的水晶灯光束从垂下来的珠帘里,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叶云歌眯起了眼睛,顺势用手遮了一下。
      他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项间,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然后,毫不迟疑地,贝铭杰抱起她,将她放到卧室中央巨大的欧式四柱床上,随着贝铭杰压上去,床幔飘荡摇曳。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双手紧紧抵在他的胸膛,触及到他身上的炙热,她放软了语气:“铭杰,我……你……喝了酒,别这样。”
      贝铭杰双手支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眼里闪动着波光,薄唇勾了勾,“酒能助兴,也能助性。”
      他居然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真是喝多了,醉了么?叶云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贝铭杰看她不可思议的眼神,微微一笑,手指缓缓往下,一粒一粒,解着她的军衬衫衣扣。下意识地低头,将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头灵活地顶开她的贝齿,急切地伸进去,肆意地游走舔舐。
      呼吸被他夺走,叶云歌慌忙去推他,去被他用一只手按压住,另一只手,仍在解着她的扣子。
      “该死!”这种时候,他最恨她穿军装——解起来太费事。若是裙子,可一把撕开。偏偏是这军装,撕不破,也难解。
      在这种时候,他最没耐心,所以一向都是不温柔的。
      被他的身体牢牢压在身下,她动弹不得。叶云歌睁不开那种亲密,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头。舌尖在他粗暴急切的索取下,疼到发麻。他急切到让她不敢乱动,怕一动,他就能活生生咬下她的舌头。
      身下的她,酥软馨香。
      她身上的衣裤,被他一件一件除去。
      她心底里是抗拒的,但是又有隐隐的渴望。在想要拒绝与渴望的矛盾里,她感受着他沉重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声近在耳畔,内心却在冰火两重天里挣扎。
      他的手掌很大,宽厚而热,游走在她的腰间,一寸一寸地往上……
      在他的爱抚下,她浑身微微颤着,有了反应,不自觉轻吟出声,有些忘情……
      他一路往上,握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丰盈,轻轻揉捏着,似乎是在取悦她,力道却大得像是在折磨着她,她疼痛得喊出声来。他却一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舌尖探入她湿润的唇间,将她的痛呼声,淹没在唇齿间……
      当他用指尖挑去她的内裤,最后的阻隔消失,叶云歌忍不住并拢双腿。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住被单。
      光洁的皮肤在他的爱抚下,滚滚的热潮由内喷涌出来……
      在他完全覆上来那一刻,她用最后的理智,道:“你看清楚……我是叶云歌……”
      贝铭杰抬起头,俊美的脸庞瞬间冰冷,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你以为……我把你认作了谁?”
      “你可以不碰我的……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他胸中怒火翻滚,狠狠地吻住了她,狂风暴雨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间隙,仿佛害怕她,再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语。激烈而强势的吻让她头晕目眩,有缺氧的感觉。她双手攀上他的背,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无力地承受着……
      当他的火热在她腿间磨蹭,她的意识开始濒临瓦解,情难自抑地呻吟……
      但是贝铭杰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还来不及深呼吸的瞬间,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个快速的挺身,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律动……
      他的每一次在撞击,都让她呼吸一窒,从喉咙口到胸腔,整个前胸后背都传来闷疼,痛入骨髓。
      这种痛,直到他瘫软在她身上,才得以缓减。
      室内恢复了寂静。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毫无留恋地抽身。火热的身躯离开她的那一霎那,她的眼里涌出屈辱的泪水,越流越汹涌。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她紧咬牙关,不让唇角溢出低泣声。
      抹了一把眼角,她努力地忽略掉双腿间的酸疼,起身,快速地穿上衣物,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卧室,下楼,往别墅外走去。
      阳台上,看着她身子依旧挺得笔直,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贝铭杰刚毅的脸庞,渐渐地冷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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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义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