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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可以处理。”
      “你也可以和你哥哥协商,交给你哥哥,我也放心。”
      “那可不大方便。还是交给我最妥当。”
      气氛一时间凝住了。
      容兰芝盯着温禧,温禧也盯着容兰芝。
      “你不能再拿鞭子抽她了,她不是一条狗。”
      “您当初把她交给我的时候,可没和我说明她不是一条狗,我记得您当时说,叫我看好这个小畜生!既然是畜生,不打怎么行呢,会咬人的。”
      “这五年来,你抽她的次数都快赶上我出差的次数了。你有空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我亲爱的女儿。”
      “哈哈……”温禧像是被人戳到痛处一样的站起来,她捏着那个最新的“杀人”定位仪,“噢,看看,这就是我仁慈的妈妈,叫我别打那个小畜生,教我也要仁慈。是的,是的,我受到了教诲,我回去一定再也不抽她一下,我亲她,我吻她,我,供着她,行了么?”
      “………………”
      容兰芝摆摆手,“算了。你想怎么对待她,就怎么对她,留着她一条命便罢了。”
      温禧叹了一口气,“妈,您今天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是否太过欢愉,没有发现你自己手腕上有咬痕吗?你来教导我对待我宠物的方式之前,能不能、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的宠物?!!!!!”
      “啪”得一声,容兰芝一巴掌打在温禧脸上。
      温禧侧过头去,她笑了笑,没再说话,拧开门把就风也似的大步走了出去。
      ————————————————————————————————
      愈是夜深,这温宅就愈静。
      温禧睡在床上,辗转难眠,天要亮的时候,眼睛才乏了,她闭上眼睛,缓缓沉入梦境。
      只是这梦境大门真难推啊,用力推了好久,她才推开——
      那扇门开了,隐隐从里面传来嘤咛哭泣,仿佛有个女人在叫救命,在求饶,那泣声悲悲戚戚,宛若泣血的黄鹂。
      会是谁呢?
      温禧掀开那层层叠叠的黑色帷幔,入眼便是一个鲜花簇拥的温床。
      那温床之上,一个女人被缚住双手和一只纤细的脚,她整个煞白的躯体如同一朵被撕开的花苞,被另外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兰芝……不要……你放开我……
      “!”温禧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大口呼吸着,差点在清晰如昨的梦中溺毙,在梦中,那被容兰芝压在身下的女人,早就被泪水淹没,如烟似雾的,难以辨别……温禧擦干额头的细汗,她拉开窗帘,望向主宅后的那三栋早已打通的侧宅,梦里的场景,此刻恐怕就在那侧宅里上演着。
      第20章十九侵入者
      这座被河流贯穿的城市,一共划分为八个区。
      最北边、最西边的两个区域都是城市边缘,要么不通地铁,要么就走半天也找不到公交站。
      八个区,废了两个。
      剩下六个区,庄湄这五年里曾经在其中四个区都“玩过失踪”,但是都很快就被温禧的人找到了,最长的一次失踪时间,也不过三天。
      庄湄站在书桌前,铅笔在一张地图上圈出来这四个区。
      一道光,从禁闭的窗帘缝隙里漏出来,落在她的侧脸上,陷入沉思的她,被这光线打扰,她警觉的走到窗边,看向别墅下来回走动的近身保镖,还有远处花园里正在谈天的几个保镖,随即拉紧窗帘。
      这是新买的庄子,摄像头都没来得及装。
      庄湄重新回到书桌边,这四个区,为什么自己没能从这四个区逃脱?
      总公司的

第2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