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姗姗一笑,这还不是因为她之前看过些许史书的缘故?
拉了拉菲菲的手,“我们回去吧!”
“做什么?”菲菲突然有些茫然。舒榒駑襻
柳姗姗冲着她眨了眨眼,“我说,我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你信吗?”
菲菲转头看着她,嘴角终于绽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来娆。
“不妨一试!”
南诏国琨。
皇宫。
御书房。
沉寂。
司马义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司马昭然,儒雅俊朗的面上幽深似海,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司马昭然嘴角微扯,再度躬身一拜,“儿臣恳请——”
后面的话终于没有说出来,那御案已经“碰——”的一声。
是一直温和和煦的帝王一手拍到了桌上。
跟着那个身影起身,直接走到司马昭然面前。
“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
浑然而来的气势犹如泰山压顶。
司马昭然抬头,坦然直视,“儿臣知道!所以,儿臣才向父皇恳请!还请父皇允诺!”
司马义看着面前仰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那张酷似了自己,却又偏多了一抹邪魅,一抹不羁的面孔上此刻眼底里已经涌上了掩不住的焦急。
他知道他早晚会来恳求,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司马义沉声问道,“朕问你,皇位对你来说是什么?”
司马昭然道,“是儿臣保护自己想要保护之人的基石!”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司马义又问。
司马昭然抿唇,眼底一闪幽亮。
父皇的意思很明白。既然皇位这般重要,为了他想要保护的人,至少也要先得到那个基石才可以。
他抬头,“若是父皇想要长生不老之药,需要儿臣千山万水去取。儿臣也定会跋山涉水。只是若父皇此刻正病急缠身,儿臣定是要先父皇安泰,才会前往取药!”
言罢,但见司马义脸上的神色微变。
司马昭然抿唇,仍只盯着看过去。
他知道自己的比喻或是不恰当,可皇位就呆在这里,而心爱的人却是随时都可能命在旦夕。
他不会,也绝不愿意用自己心爱的人豪赌。
司马义看着他,眉头深锁。
这个儿子,终还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子。
而那个女子也果真不负他所望,让他振作。
他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因为他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择了最不应该选的。
司马义转身,便正要往御案方向走去,身后突的传来一个声音,
“父皇,您爱过吗?”
司马义身子微微一颤。
眼前模糊的闪过那个美丽的影子。
他自是爱过的。
就在多年前的那个惊鸿一瞥,那个身影就早已经深深的烙入他的心房。直到现在,他都不能忘怀。
看到父皇微微僵硬的背影,司马昭然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父皇,那您后悔吗?”
“……”
司马义的身子不由又是一颤。
后悔……后悔么?
嘴角慢慢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司马义转身,看向身后跪倒在地的司马昭然。
“你去吧——”
“只是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要有胆子承受!懂吗?”
司马昭然眼底一喜。
俯身拜倒。
“是!”
“谢父皇!”
……
司马昭然退出御书房。
外面的清风凌冽而过。
吹拂过他的面,激的他的眼前霎时清明。
他,终于可以去游族。
也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只是……
他回头看向身后紧闭的御书房房门。眼中不免黯然。
父皇他爱的果然不是他的母妃。更不是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
可怜母妃她——只是似乎他也无力辩驳。
便像是那个小丫头所说,因为她爱,所以愿意和他共进退。因为她爱,所以不惜自己性命,也要为他博得他想要的。
……或许是母妃不够爱父皇,又或许这深宫当中难有那个小丫头所说的“爱”吧!
只是,他会比父皇幸运!
一定会!
司马昭然仰头,离开了这座深宫。
……
背后紧闭的御书房内。
司马义坐在案几之后。
低头凝望着桌上摆着的一枚玉佩,面上的神色已经悠远悠长。
耳边缓缓而过的是刚才离开的孩儿嘴里的那句——“后悔吗?”
是啊!
他后悔吗?
父皇,你可爱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