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过去一些。
可那位爷还是……柳姗姗索性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在他无意瞥过来的时候,冲着他扬唇一笑,“你知道了?”
那位爷终于挑了下眉头,薄唇吐出两个字,“什么?”
柳姗姗额头上黑了黑,“我就不信那位大师傅没和你说过?”
话说那位大师傅可是王府里的人,既然都和榴莲说了,没道理不告诉这位爷一声,尤其明知道这位爷对她的态度如何。
听到她这样问,司马昭然还是似有若无的哼了声。
柳姗姗暗叹了口气,这个家伙,还真是小心眼。
随后又扯了扯司马昭然的胳膊,小脸上的笑容只比春光灿烂的花朵还要迷人几分,声音也更加软浓,“昭然,有什么事吗?”
这回,那位爷总算是回头了,“你以为呢?”
“我,我不知道……”
柳姗姗抿了抿唇,如实回答。
司马昭然捏着书的手指微微一紧,他看向面前这个仍紧紧盯着自己的女子。
貌妍如花,更是笑的清纯天真。可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些许惊慌,却是那么的让他觉得心悸。
他握住她的手,手心里似乎仍是冰凉。
……这个丫头,到底瞒着他什么?
幽幽叹了口气,反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举手间察觉到她乖顺的往他肩膀里缩了缩,似乎畏寒。揽着她的臂膀间又是紧了紧,然后司马昭然道,
“下午,不会太平!”
……
那浓浓的温暖和让她心安的菊香包裹着她,虽片刻,就让柳姗姗沉迷的想要睡过去。
只是耳边的话乍然又是让她一惊。
“什么意思?”她惊慌的抬头,看向揽着她的这个男人。
司马昭然低头凝睇着她眼底此刻满满的担心,嘴角展开抹舒缓的笑容,随后低头俯身到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他是父皇的人!”
柳姗姗微微一颤。
他口中的那个“他”,就是不用提名道姓,她也知道他指的是谁。
他是父皇的人吗?
似乎已经空白了许久的大脑终于浮起了些许清明。
是啊,就是连榴莲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更不要说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了。再想他问的那些内容,不就更让人心生警惕么?
……难怪这个男人一大早的说什么也要她和自己同车。根本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而是担心她的安危。
……难怪刚才这个男人一进去车厢就把她狠狠的吻了一顿,根本不是因为熏心,而是因为担心她。
“昭然……”
她扯了扯嘴角,喉咙里哽咽无语。
何尝感觉不到怀里的人这般柔弱。司马昭然嘴角稍扬,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凑近了她,那灼热的呼吸几若近在她的鼻端,“觉得愧对爷,那今儿晚上就要让爷尽兴……”
“……”
始到申时。
日头正是强盛,突的听到远处里一声尖锐刺耳的低鸣。
架下车马的马匹骤然嘶鸣了声,车厢摇晃当中,柳姗姗还没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就已经被身侧的男人给压到了身下。
耳边清楚的听到几声什么东西的声音,惊慌抬头,就在车窗内侧,几只竹箭明赫赫的插在那里。
“昭然……唔……”
她正要说话,抬脸却被这个男人狠狠的吻住。霎时而来的菊香还有几乎让她立刻就迷离的亲吻只陡然让她恍惚。而几乎同时他的大掌更是直接捏到了她胸前的挺翘,微微的痛意带着让她颤抖的颤栗立时就侵占了她的全部。
就是脑袋里还告诉着她外面发生的那些正让她不知道如何想像的事情,可身下似乎越来越渴求的期望,眼前越来越迷蒙的景象,都让她恍若飞天的神迷。
耳边上先前还能听到些让她浑然惊惧的刺杀声,兵刃相交的金属声。慢慢的,就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有他带给她的她的安全,还有悸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整个人沉浸在他带给她那浑然颤抖的颤栗时,他骤然离开她,随后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已经给裹到了薄被里。
紧跟着就听到车撵外面几道声音,“安乐王,安乐王妃!”
“怎么样了?”
男人掀开了车帘,走了出去,车厢里寂静一片。外面隐隐的传来他们的交谈声。
柳姗姗这才从薄被里探出头。
虽面红耳赤,却抬眼就不见了刚才射在车厢里的竹箭。
……一定是他给摘了下去。
而没了薄被,外面的交谈声也清楚的传入她的耳中。
——“那些人看似是附近山贼,死伤不少,可也有些人逃进山里去了。”说这话的貌似是仅次于那个人的官员。
——“王爷想要如何处置?”这话是那个人说的。
——“罢了,我们走吧!”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明显就是那个男人。
——“走?”先前说话的那个官员声音骤然拔高,“王爷这是在纵容贼寇?”
——“纵容?”只霎时,就是车厢里的柳姗姗都好似察觉到了丝丝熟悉的凉意,“不要忘了,父皇派本王是去做什么的!误此识彼,若是真的耽误了事情,你能担待的起?”
——“是!臣下不敢!”
——“那就整理一下,继续启程吧!”
随后,只看到车厢帘帐微动,那位爷抬脚上了车撵,而在帘帐掀落的瞬间,透过车帘的缝隙,她正对上了那双幽深灼暗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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