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言一噎。
“那你刚干嘛去了呀?”
白锦忆毫无精气神的抬了抬眼皮儿,哼了哼。
!!!可怕的青春期少年。还撒娇!?
风清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突然开启了白锦忆式新技能。
起初还没有意识到白锦忆视线的恍惚,见着频频望向她的腰,风清言才有所觉。脑筋一动,风清言不禁揉腰的动作大了些。
白锦忆的视线果然凝了一瞬,风清言趁着这个机会就想多问问。不过,这个地方明显不是个好选择,待会若是萧镜忱出来,难保不会撞个当场。
“那一起去看看水心儿不?”,想着这样说无疑是给了他拒绝的机会,于是又加上了一句,“昨儿我见她还在念叨你呢。”
白锦忆确实是想拒绝来着,但这话说得艺术,白锦忆现在再是傲娇,还是跟着走了。
水心儿是他带出来的,也只和他熟些,一直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这下子两人独处,白锦忆就忍得艰难了,目光根本收不住,老往风清言身上走,虽然单纯的只是看看腰,看看嘴,为自己稍纵即逝的爱情感怀一下。但人家可不会这样想,更何况这些部位都称得上敏感。任谁被这样看,都会以为这人不正经、猥琐。甚至他会因此挂上登徒子的名声。想到这,他内心绝望。
白锦忆是真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孤男寡女又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感情自然是有的,为了理清感觉他耐着性子躲了好些日子,哪知道!
他竟然直到今天才明白!真是傻到没边儿了。
也是,他就从没见过主公对谁这么上心过,当时做得再过,他都一律认为是风清言对萧镜忱来讲只称得上特别,完全没想过,是这个原因啊!
为什么?为什么?
这种兄弟心系同一个女孩的戏码要发生在他身上啊!
啊!!!
你说,你说说,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催的事吗?我家主公和我心上人似乎有一腿,时间似乎还挺久!
少年心动,最是难耐。感情直白,不会掩饰,更不懂得趋利避害,知道痛还是忍不住,就像他收不住的目光一眼。再是个小鹌鹑,经历了这么些个日子,他也深谙此理。
他偷瞄过去,瞧见风清言神色如常,他松了口气,对风清言并没有察觉这个事实深以为然。一松就精神一懈,目光离去时还是如羽过白浪般流连了下。
这登徒子的行为使得他懊恼的转过头,忙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你在那儿瞎嘀咕什么呢!问你话呢。萧镜忱最近在忙什么啊?”
白锦忆这会又纠结上了,他是不是该改口叫主母了?好为难啊!
主母问话,莫敢不答。这是正宫娘娘要查主公行踪了呀!
他完全不知道这就是风清言要达成的目的,就想让他产生面前的人有做主母的错觉。
白锦忆觉得自己真够憋屈的,刚失恋就被迫在伤口上一次次撒盐,关键是,心里再郁闷,都不能表现出来:“啊,不知道啊!”
对上风清言怀疑的目光,白锦忆更是郁闷:“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前些日子他在查‘土藤的行踪。也不是知道查出来没?”
土藤,这是什么玩意儿?
对萧镜忱从来谈不上知根知底,风清言可不介意有关萧镜忱的消息是现在的还是过去的,她的目的从来都是离他近点,再近点,更这条消息还是最新的,她觉得满足得不得了。
但是白锦忆不知道啊!以为风清言不回话是嫌弃他信息的质量,正绞尽脑汁的想挽救挽救自己一问三不知的傻白形象。他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犯懒,全把事儿交给钩吻了。
想到钩吻,他又忧心上了。怎么办?钩吻是个女的。亲亲不会误会吧?萧镜忱不会移情别恋吧?
打住打住!什么鬼?这关我什么事啊!
糟糕,脑袋不够用了,好想晕。
风清言丝毫不知道白锦忆经历了怎样复杂的漫漫心里路。
她单纯的只是想试试能不能让白锦忆把她错认一下,套出些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完全没想过竟让白锦忆为难苦恼至此。
“要不,我去问下?”
“不用。”,她遥遥一指,前方是诺大的马场,一身红色骑马装的水心儿正骑着枣红马哒哒来回跑圈,“你看,水心儿练得挺不错的。”
开玩笑,能让你去问吗?有种关心叫默默。
惊!冷面女私探,到底是良心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所以,挑开话题很有必要。
七十三章 三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