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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高的小人儿默。
      ……高挺的大人默。
      两两相望,视无言;短兵相接,目泛光。
      似那铺天巨浪,又似那古潭静波。斗转千回,又在那回眸一霎。
      谁胜谁败?安知否。
      “我赌少院主胜。十两。”
      “我赌南宫夫子胜。二十两。”
      走廊另一侧,两个白衣夫子缩在一根梁柱之后,密切关注前方的战况。
      最近大家都闲的这么无聊么?!看来我这个院主做的不到位呀,既然还能让他们穷闲的追在别人屁股后面看热闹,果真离开的这段时间让他们松懈了。轩辕无忧好好的自我反省一下,悄无声息的来到两个白衣夫子的身后。
      “我赌不胜不败,五十两。”
      “怎么可能?!所谓仇敌相见,拔刀相砍。没拼出个你死我活,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放过对方。”其中一个很有经验的夫子头也没回,张口说到,两眼还紧巴巴的看着前方不放。
      “就是,不懂就别瞎凑热闹,一边玩去。”另一个夫子同样扒着身子,直直地盯着远方的南宫逸云和轩辕竹风的一举一动。
      “五十两,赌还是不赌!”轩辕无忧略有生气的拔高声音。小子,敢不信老娘说的!
      “赌,有人当冤大头,怎能不赌。”两个白衣夫子回头,惊觉此刻站在身后的正是本书院的院主,轩辕无忧是也。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本来甚是理壮十足的嗓音也吓得抖了三个弯,咽回嘴里。
      “天渊夫子、秦宣夫子,两位真是清闲啊!咱们也好久没联络联络感情了,要不趁今天都有时间,咱们好好聚聚?”轩辕无忧一脸的熟络、亲切,笑盈盈的眼睛里闪过算计。
      “我还想起有要事没做完,抱歉,先走一步了。”天渊闻此,马上开口开溜。
      “我也是。”秦宣亦不甘其后的说道,急匆匆地抬步要走人。
      “又不急在这一时,怎么着也得先等赌局结果出来才能走啊。”轩辕无忧一手一个拽住两人的衣袖,笑得分外不怀好意。
      不好。两人哭丧着俊颜,进退不得。直到远处的南宫逸云和轩辕竹风双双离开。
      究竟什么状况?望着平平安安离开,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的两人,天渊和秦宣瞪大了眼睛。哇靠,居然什么都没发生,两人就离开了。不带这么浪费感情的好不!
      天渊、秦宣很想冲天大吼一声,尤其是看到眼前伸过来的一双白皙、娇嫩的玉手,悔得肠子都青黑青黑。叫你嘴抽,叫你手贱,叫你腿闲。这下可好,白花花的五十两银子飞了。呜呜,这可是老子攒了半年的月俸,哗啦啦就这么没了,老子心疼、肉疼啊!
      “为啥会这样呢?”仰天长叹,两人很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
      父子俩儿都是自尊心极强的主儿,一个不开口,另一个绝对不会示弱的先开口。再说,对于两人来讲,彻底忽视对方才是对对方最大的侮辱。试想,对手最起码还有敌视的交接,如果连看都不屑看对方一言,说明你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是,有什么比这更侮辱人的么?!
      不甘不愿的交出银子,灰溜溜地转身,天渊、秦宣倍受打击地拖着身心受疮的身体,一步一步缓缓离开,那背景沧桑的如秋天最后一片落叶,孤寂无依。
      这点出息!老娘每个月给你们发的百两白银才攒下这么一点,供吃供睡的,也不知道钱都花到哪去了,就这程度还想还债赎身,接着慢慢磨。轩辕无忧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消失的两人。
      “净儿”低沉略带欢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大哥,咱们每次见面不带你这样咯硬人的。轩辕无忧头皮发麻的扭过头,要笑不笑的抽动着嘴角。
      “南宫夫子可还适应?”,避开南宫逸云火热的视线,轩辕无忧挑了一个最安全的话题,客气而疏远,却不敌某人异常的纠缠。
      望着腰间多出来的一支宽大的手掌,轩辕无忧很想仰天长叹。他祖宗的,是哪个混蛋教的?!凭他那个榆木脑袋、木头疙瘩,八百年也悟不出来这招数,要不老娘早就十二年前拿下他了,还能混到现在!
      “男女授受不亲,南宫夫子,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么?”伸手拍掉狼爪,轩辕无忧白他一眼。
      “净儿太见外了,咱们连孩子都生了,怎能不亲。”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南宫逸云的下巴紧贴着轩辕无忧的头顶慢慢摩挲,亲昵十足。
      ……黑线三根。
      这丫不会撞邪了,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轩辕无忧被他弄得心惊肉跳,冷汗直冒。不带这么吓人滴,您老还是赶快恢复正常。轩辕无忧心里狼嚎。<

父子相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