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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五月不可触,猿鸣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李白—《长干行》
      绿林古道,郁郁葱葱,高耸入天的古木,赫然屹立,遮住夏日炙热的骄阳,为路人撑起一片清凉。在这片绿荫下,一位三十左右的美妇带着十一、二岁的稚女气呼呼的驾着一匹白马在路央奔驰而过。
      女孩安安静静的坐在母亲身前,看着再次出现的十字路口,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毫无疑问的确定亲亲母亲大人又一次成功的迷路了。随着时间的慢慢耗去,感觉娘亲的怒气渐消,女孩缓缓的开口,“母后,您迷路了。”
      听到女儿淡定从容的声音,美妇则惊慌的拉住马头,无措的举目四望。看到四周熟悉的景色,美妇心存希冀的抓住女儿,“菡儿,你不会骗娘亲。”
      “没有”,女孩干脆的回答,断绝娘亲的幻想。
      “这下完了,咱们该如何回家啊!!”美妇可怜兮兮的看着女儿。
      女孩很是无奈的捂住额头,清柔的安慰尚在无措焦躁的娘亲大人。很想大叹一声,路痴,不是错。可出来丢人,就是个错误。拐带稚女离家出走,更是错上加错。
      断断续续劝说了半个时辰,女孩口干舌燥的从自己的小包裹中拿出一个水袋,很是细心的递给美妇。
      美妇开心的接过水袋,咕噜咕噜的猛灌,喝完后,袖子一擦,满意的打个饱嗝,没有一点母仪天下的优雅高贵。还未来得及把水袋还回女儿,一阵黄土扬扬挡住了视线,尘土落定,只见一匹黑马停立面前。美妇愤怒的睁开眼睛,还未看那罪魁祸首是谁,一个旋转之下,就被来人抱到怀里。
      普天之下,敢如此抱她入怀的男人只有他。窝在熟悉的怀里,美妇惊慌的心终于安顿下来。可想到离家出走的理由,又愤恨的想要挣脱来人溺人的温暖。
      看着父母“相亲相爱”,女孩如释重负。
      “娘子,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跟我回家好吗?”睥睨天下的九五至尊,此时低声下气的对怀中女子道歉,没有唯吾独尊的霸气。
      “你可知错在哪儿!”美妇撅着嘴,气呼呼的质问。
      男子宠溺的搂紧美妇,向来严肃的俊颜挂上一抹温柔,“为夫错在不该和苏大人秉烛夜谈,谈论一宿国事。”
      一听国事二字,美妇那个愤怒啊,噼里啪啦的指着男子鼻子训骂,“你少给我拿国事当借口,谁知道你俩昨晚做什么鬼事?!”
      敢情是因为苏怀玉而吃醋啊,男子好笑的盯着眼前因怒火而显得熠熠生辉的娇妻,“娘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昨晚怀玉留宿御书房,真的是因为国事,绝对没有你想的那回事。”
      “怀玉”,美妇阴阳怪气的学道,“叫得可真亲切啊”。想当初,不知道谁把这人家苏怀玉、苏公子、苏大

竹马戏青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