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什么意思！”晏沉舟打断他，“王栋是我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好意思问有什么问题吗？
程董攥着手机的手蓦地收紧，语气勉强维持平稳：“晏总，您这是要毁了我……”
“毁了你？”晏沉舟冷笑，“程董当初做这一切，就不怕毁了我？”
程董被噎住，他当初做那一切，就是为了毁了晏沉舟。
现在晏沉舟安然无恙，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晏总，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还请您手下留情……”
“程董还没搞清楚状况。”晏沉舟淡淡打断他，“我只负责送你去见法官，原不原谅你是法官的职责。”
程董：“……”
他真是小瞧了晏沉舟的狠劲儿，他比他爷爷狠多了。
深吸一口气，他沉声道：“晏总这是要把我逼到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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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