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不变,拱手遵旨,退了出去。
我闭了眼睛,喃喃念道:“紫薇浸月恋红尘,北方云杏花开谢。若问奴家何处归,花开花谢梁下欢。”
这是小时候在话本里看见的一句话,后来下山时在棚子里听见唱戏的人正好唱起这段词,那时喜欢,就学了来,至今念念不忘。
十一月,薛靖上表第四道奏折,联合前三道,皆是弹劾宁长公主容月的,帝震怒,随即将之贬至泯梁。无召不得入京。
听说那日掷杯怒斥薛靖之事传了出去。府里上下再没有一个敢上前惹我。
这样倒清静。
只是她们看我的神色不免和当初五妃进宫时一样,生怕我一个不爽就灭了她们。
我有这么可怕么?
太后依旧闭门不见人,除了那回见过一次青黎。那时青黎回来似有话要跟我讲,后来我才知道,是太后告诉青黎的,当今陛下并非先帝亲生。
我惊了好久,这样一件皇家秘闻,实在不宜知道,可是她告诉,联想起那次见她,她失态的摸样。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在身边时不曾觉得有异,一旦分别,肝肠寸断亦不外如是。
她既闭门,帝尚未立后,我便时时进宫去。
“则萱那丫头又去哪儿了?每回进宫她总是高兴的要命,进来又不见人影,真是。”我口里不轻不重地抱怨,其实我不热衷于进宫的,这样不好,但则萱却眼巴巴地盼着我进来。
我想她是思念当初的疏花殿,在将军府我也住不惯。
青黎一直跟在我身后,除非必要,否则一定安静的让人
第五十五章:莫言爱恨,皆一念(1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