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她和她双胞胎哥哥睡了
黎明前泛着青玉sE的天际线边,和天空俯瞰而下的整片城市夜景,闪烁着的大楼霓虹灯,和汽车的灯光、彻夜未眠的路灯灯火,由这一片明亮乾净的落地窗看去,美得令人屏息
此刻,在若晓的眼中,这瞬间这天空微微泛青的sE调,或许会一辈子都忘不掉吧。
还有,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律动,都让她疼痛到几乎忘了呼x1。
而更恐怖的,是疼痛的馀韵,竟又带了无法言喻的欢愉。
她是他的玩具,少年从夜晚起便不断再她耳畔重复着,一边尽情地玩弄着她的身T,一边残忍地提醒着她。
天已经快亮了,她也早已无数次地陷入ga0cHa0。已经重覆多久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已经这般一次又一次地带给她多少近乎Si亡的T验?他冰冷地g起嘴角,他知道,她已经沉溺其中甚至麻痹了。
但最可悲的是她自己,在这一波又一波地贯穿中,若晓腿间的热流像水龙头似的汩汩地流着,违背着她的意志,紧紧x1附住那深陷在她T内的热源。
每一次深入的cH0Uc,都几乎阻断她所有的意志,只剩一片空白。
早已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任着身上的他为所yu为而无力挣扎了。就像没有意志的玩具一样。
少年满意地看着她的态度,手掌把玩似的玩弄着她前的蓓蕾,不轻不重地搓r0u着。粉nEnG的蓓蕾立刻挺立起来,上头还隐隐沾着晶萤的唾y,宛如玫瑰上的露珠。他恶意地用力一捏。
「啊……」被他这样一m,她不自觉地低叫出声,却又因自己的举动而感到无b羞耻,随即别过头去,忍着。
若晓并不明白,她此刻泛红的脸,羞耻地不停低喘模样,在男人眼中,是怎样刺激的y靡景象。
若暮身下一紧,他毫无预期地停下身来,cH0U离开她的身子。
顿时,连若晓自己也感觉到有什麽yT正从自己腿中央滑落出来,滴溅在地毯上。而也在此时,他T内的白y也猛烈地s出,喷在她白皙的身T上。
靡靡的气味充斥整个宽敞房间。
她缓慢地睁开眼,看见正冷冷盯着自己的他。从一开始,他就一直这样望着她,而结束後,他看她的眼神更加嘲讽了。
严格来说,她很痛。
真的很痛,心脏也痛得令她无法呼x1。可是他一离开自己T内,除了痛外,竟又多加了一丝空虚。而他也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
「不是说不要?怎麽一脸空虚?」
对於他摆明羞辱自己的话,若晓没有回应。只是微微喘着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挡在眼前的发丝都被汗浸Sh了,全身火烧似的发烫着。
若暮冷冷地看着她,苍白着脸,不停喘息的她。她那副模样,令他再次兴奋起来,同时也满足了某种残忍的念头。
像梦魇一样,一辈子,一辈子都会映在脑海里,只要一闭眼,她就一定会再次想起。
一想到此,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再次将她撕成碎片。
他要她永远记得,她十七岁生日的这天,她和她双胞胎哥哥睡了。
☆、02爸妈在楼上
从小,他们就都是在一起的。从小父母双亡,他们一起进入孤儿院,後来,她先被现在的父母领养,搬去英国。
虽然和亲生哥哥分别,但两人一直保持书信和电话联络,因此她一直以为,哥哥若暮还是以前那个宠她、任她为所yu为的温柔兄长。
昨晚,是养父养母的第二十年结婚纪念日,也是若晓的十七岁生日,她和她双亲特地从英国来香港,在酒店里的法国餐厅开包厢庆祝。
英中混血的母亲在从英国来时,就已告诉她,会送她一个非常b的礼物。
而她万万想不到礼物,竟然是她的哥哥,若暮。
「从今天开始,泰伊丝你就多了个哥哥罗。」母亲温柔地唤着若晓的英文名字,那同时也是他们Si去孩子的名字。
分别将近十年,当父母告诉她,若暮也将正式过继给他们,成为她法律和实质上哥哥时,她高兴之馀,又多了丝忧虑。
总觉得有些陌生…
但若暮温柔地对她笑着,又立刻瓦解她本来就不太擅长疑心的怀疑。若暮迅速且圆滑地立刻融入这个家庭。快到连若晓都忍不住暗自吃惊,他似乎很擅长讨他人欢心。这和记忆中的他,似乎不太一样了。
他们脸仍是相同,但没有小时候那样,令人完全分辨不出了。
想到这里,若晓不禁有些隐约的失落。
酒楼21楼
结束完晚餐後,她仰躺在那张宽大到足以容纳五个cHeNrEn并肩躺下的象牙白大床上,一片凌乱,嘴还嘟嚷着些梦话:「红酒配n油蛋糕……brvo……」
刚才她父亲兴致一来,竟忽略若晓g本尚未成年,y是猛倒着那瓶年份产地上等的昂贵红酒给她,害她喝了几杯後,到最後g本意识不清。
床边的若暮冷冷地仰望着她,嘴角毫无笑容。他豺狼似的盯着床上的妹妹,慢慢地伸出手,不疾不徐地解开她的扣子,她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素sE西装及膝裙。毫无阻碍下,若晓的衣领敞开,露出里头粉红sE的小可Ai。
若暮淡然地看着,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地划过若晓的锁骨,来来回回,迂迂回回。像小孩在涂鸦般专注,被这样一抚m,若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哥哥?」她因酒醉而泛红的脸颊漾起浅浅的酒窝「在g嘛?」
当她睁开眼,就看见一片黑暗中,若暮正替自己解衣扣。她以为他是嫌自己没换衣服就睡脏,好心在帮她换衣服罢了。
见她醒了,若暮暗眼微微一沉,但他却什麽也没说,只是看着她,早已过了变声期的嗓音却低沉沙哑不已:「……爸妈在楼上。」
嗯,这个不要说她也知道。若晓和养父母住在阁楼式的四人房,而若暮则住在隔壁双人房。她不懂,哥哥忽然跟她提醒这个做什麽?还有,他为什麽要半夜溜进她房间?
直到他面无表情地低头吻住了她。
若暮双唇滚烫地简直像在燃烧,忽然落下的唇,紧紧地钳住晓还在嘤咛的小嘴,用力地x1允着,光滑的舌头也在此时,探进晓还带点n油香味的口中,霸道地大肆侵略着。
他身子顺势压上,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子,两只有力的手掌,也在此时紧捉住晓的正推着他的小手,反扣在床上。
晓吓地瞪大双眼,细微地发出一声呜耶,却也顾忌楼上的父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她挣扎着,试着挣扎起身,但暮冷笑着,一把将她反压在床上,手被压在脸两旁,动弹不得。
若晓想说话,话语却早在出口的同时,就被他舌头缠绕住而破碎,唾y在彼此口中交融,只剩喘息声,在黑暗中蔓延。
当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漫长深吻,总算结束,暮悄悄地将唇探向差点窒息,正不停大口喘着气的若晓耳畔,呒出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子上,惹得她轻颤:「这是你欠我的。」
他带着恶魔似的残酷笑容,满意地盯着几乎要哭出来了的若晓。然後抱起不停颤抖着的她,缓缓地下了床。
若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也因此忘记要反抗,若暮把她带到隔壁房间,只差一号,她父母替若暮订的房。
☆、03不行啊哥哥
接下来的一切,完全就是恶梦。
黑暗中,只有窗边隐隐透来的城市霓虹灯,模糊地映照出他的侧脸残忍、满足,这一切陌生的表情都让她害怕,困惑甚至不断地想催眠自己,相信这一切,都只是场恶梦。
被扔在白sE床单上,披散着发的若晓,几乎哭着地问道:「哥哥……你、你到底怎麽了?」
她又试着起身,但这一次,若暮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站起身,当着她的面,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黑sE背心下轮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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