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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孽 陆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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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跪坐在床上,从身後搂著男人的颈项,亲吻著兰政的脸颊齐王也抬手轻抚兰玫的头,扭头吻向皇帝高傲的唇。皇帝心中窃喜,这药下得正合圣意,同时相当满意兰政的表现。打从兰政服用了太医新开出的药膏以後,皇帝便差三隔五地宣齐王留宿未央g,莺声燕语不绝於耳。今晚也是如此,兰政转身抱住了正专注於啃咬自己唇瓣的天子,一手顾著解开兰玫睡袍上的腰带,另一手托住那浑圆结实的T0NgbU,使劲地又r0u又捏。兰玫喜不自胜,一吻结束之後,立刻将齐王身上的单衣褪去,一边m索著左肋上自己的名字,同时T1aNx1逗弄著男人的右r,甚至还伸手探进兰政亵K之内,肆意r0Ucu0著待会儿将要进入自己後腔的孽g。兰政被皇帝亵玩得难以自制了,猛地一下将兰玫推倒在龙床上,再迅速地除去那下半身的衣物,一边质恶地轻啃兰玫的喉结,同一时间往皇帝的後伸进手指,不停地cH0U送著。齐王的长发伏在自己的前,划过敏感的r尖,心痒难耐的皇帝开始扭动著PGU,好让那侵犯的长指更加深入刺探。兰玫继续撸动手中的物事,嘴里发出几声磨人的轻哼,催促著身上的男人赶快进入自己。兰政看见时机成熟,便开弓瞄准,直往那妙处T0Ng去。
      “嗯……”兰玫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那腰还不知Si活地扭个不停,让人直想狠狠地将他凌辱。
      兰政当然不会辜负皇帝对自己的期待,从兰玫的身TcH0U离出来以後,让对方跪趴在龙床上,头跟前都贴在床铺上,那圆翘的T0NgbU高高地挺著迎向自己。兰政是故意的,用这个羞耻的姿态,chu鲁地c入,撞击,同时还不停地拍打那放浪的PGU。之後的几次交欢,兰政肆意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兰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y辱著这具不知餍足的rT。
      “呜……呜……”兰玫哭了,同时由於被强烈的快感控制住,理智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这使得自己又喜又怕的JiA0g0u,是多麽的可怕啊。
      双眼发红的男人,低头捧住兰玫的头,伸出长长的舌头为皇帝T1aN去不断流下来的泪水,但下身仍然逞著凶,继续凶狠地刺c兰玫脆弱的後庭。直到个把时辰过去了,这场漫长的r搏才算是真正的偃旗息鼓。当兰政将热情不知道是第几次撒播在身下人T内,兰玫可怜的前端已经s不出任何东西了。
      翌日,皇帝从床上起来,望了一眼身旁还沈睡在梦中的男人,看见那张略嫌消瘦的脸,便抚上轻柔地摩挲著,心里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命g人多喂些滋补的炖品给海若多甫。在哈扎村的日子里,兰玫看著一个个服用翳草的人,身材都会显得日渐清减。太医也说了,长期服用翳草,身T消耗会变多。而且,现在兰政服用的,是掺入了春药的翳草药膏,虽说分量并不算多,只是起到助兴的作用而已,可对於原本伤病的男人而言,这其中对身T的影响和负担,自然是不必赘述了。
      每回夜里跟皇帝厮磨纠缠过以後,兰政都要待到午时以後才醒了过来,斯斯然地梳头洗脸,沐浴更衣。用过早膳以後,齐王便命g人将自己抬回长生g中去。一夜没合眼的尘央,见到归来的王爷,顿时掩不住脸上的笑颜,赶忙迎了上前去。兰政微笑著,轻轻地捏了一下那张楚楚可人的小脸。
      “小傻瓜,昨夜没睡好吗,怎地顶著这麽大的黑眼圈儿?”兰政调笑道。
      尘央笑著摇摇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有王爷伴著,夜不能寐。兰政径直走到偏殿,一PGU坐在刻著八仙过海图案的黑檀罗汉床上。对兰政而言,只有服用过药膏以後,这一天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开始。尘央低头望著正专注x1食翳草的男人,用著轻巧的力度为兰政按摩著的脑门,间或小心翼翼地梳理散落在榻上的长发。对於尘央而言,这样的时光便是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男人眨了眨眼,抬头望了一眼尘央,又望向头顶虚空的地方,只见眼前一片七彩琉璃,不断在空中旋转。兰政正沈醉在sE彩缤纷的画面之中,也只有服用了这药,自己才有机会目睹这瑰丽的景sE。
      这平常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复一天地过去了,直到齐王表现异常的那一日。
      正在延英殿的皇帝,听到安c在长生g的g人前来禀告,齐王突然哭闹不已,举止怪异,兰玫便立即放下手上的卷宗,立即摆驾。
      “王爷,你认得我吗,我是尘央啊,一直陪伴在你身侧的人!”尘央把男人按在椅子上,反复地说著同样的话。
      可兰政完全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放声大哭,齐王哭著要见母後,要见父皇,要见皇弟。匆匆赶来长生g的兰玫,一进来便看见这幅景象。
      “快告诉朕,齐王他怎麽了?”皇帝质问尘央。
      尘央下跪回答:“奴才也不清楚,打从今天一早,王爷醒来以後便是这幅模样,一直闹著要见先帝跟王太妃,还有陛下你。”
      皇帝走到兰政跟前,捧著对方的脸,笑意盈盈地说道:“朕不是来了吗?”
      兰政近距离地盯著来人,缩著脖子,闪烁著怯懦的目光,小声地说:“怎麽父皇的样子跟平常不一样了?”
      什麽父皇,连我都不认得了吗,皇帝心中困惑。
      “海若多甫,”兰玫摁住齐王的肩膀,认真地问道:“告诉我,你认得我是谁吗?”
      兰政拼命地摇头,不耐烦地喊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啦!还有,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的?你这人斗胆直呼太子名讳,该当何罪!”
      什麽?太子?皇帝一脸震惊地看住兰政,问道:“你现在几岁?”
      兰政瞥了兰玫一眼,幽幽地说道:“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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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为王爷看诊以後,脸上的表情大为不妙。皇帝问太医,到底齐王怎麽了,得到的答复是,齐王心智回到童年水平,起因可以有很多,暂时还没找到确切的原因。皇帝再三勒令,太医院必须想尽办法治好王爷,否则统统格杀勿论。
      兰政智力和记忆都退回到五岁的时候,尘央也很头疼。刚开始的时候,兰政会缠著尘央,问对方为什麽不带自己去见父皇母後。尘央便告诉他,这是皇上的意思,要殿下专心读书,心无旁骛,为人臣子,应该听从陛下的意思。兰政被尘央三言两语哄住了,便不吵不闹,每天守在书案前习字读书,过起了五岁的皇子该过的日子。
      然而,兰政那副瘾君子的身T,却没能跟著脑袋一起退回五岁的时代。膏药瘾一发作,全然不知什麽回事的兰政,坐在椅子上不停地颤抖著身子。在场的尘央第一次见到兰政哆哆嗦嗦,流著眼泪鼻涕,不停地喊疼喊冷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什麽回事,在g人的引导下才知道是药瘾发作,赶忙点灯烤膏,唤著g人将殿下抬到床上。兰政被众人扶著卧在罗汉床上,接过尘央递过来的烟管,手抖得厉害,没接好烟管。尘央也急了,急中生智的他自己拿过烟管,重重地x1了一口白烟在嘴里,再朝著兰政慢慢地吐出烟雾,熏在後者的脸上。这种间接的方式,算是止住了齐王的烟瘾。
      烟瘾算是缓解了,但这膏药中掺杂的助兴之物,又开始起作用了。
      “呜……尘央,我觉得不舒服。”兰政用小孩子特有的,糯糯的语气说道。
      尘央关心地问道:“哪里不舒服啦?”
      “嗯……”兰政别过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小声地说道:“就是小便的地方,现在涨涨的,不舒服。”
      尘央伺候王爷惯了,自然是b现在的兰政本人更加清楚,服过药以後,这具身T发生了什麽。於是,尘央轻声细语地安抚著不安的小孩,伸手探向兰政胯下,将对方的亵K脱下,露出膨胀著的活物。兰政倒是被自己身T奇怪的变异所吓倒了,又开始哭了起来。
      “呜……我这是怎麽啦?好可怕啊……哇……”
      “乖哦,殿下乖,这并不可怕,我现在就来帮你解决掉。”尘央耐心地说道,不时拍拍心智幼化的人的PGU安抚著。
      待到哭闹的齐王终於安静下来以後,尘央跪在男人的腿间,慢慢地把y挺的yAn物吞进嘴里,同时注意著不让牙齿碰到这脆弱的部位。灵巧的舌头自下往上T1aN弄著这柱子,等T1aN够了以後,胭脂sE的嘴唇噙住了最最敏感的前端,用力地x1著。
      兰政感觉好奇怪,仿佛身T里有一GU热流,不停地往那g柱子涌去。
      “呜,我要尿了,要尿出来了……”这小孩紧张地喊道。
      尘央听後,便加快了嘴里的动作,顷刻之後,一GU白sE的琼浆便喷进了自己的嘴里。尘央毫不犹豫地全部吞饮进去了。兰政被对方自然而然的举动吓到了,又羞又怕的,弓著身子侧卧著,背对著尘央,不让他发现自己困窘的模样。
      至於太医院那边,他们特意前来长生g,向尘央取回王爷正在用的这盅药膏。太医一看,便愈发感觉奇怪了,这个盅子可是太医院先前使用的款型,但现在已经不再沿用了。这是因为造办处改良了瓷盅的制作工艺,做出更为薄胎细釉的成品,现在太医院的药盅都用新的了。於是,太医问尘央,这盅药膏是谁送到长生g来的。尘央说了一个小太监的名字,太医更加奇了怪了,太医院可没有这麽一号人物。
      有人要加害齐王!
      太医回禀陛下以後,皇帝立即命大内侍卫们按照尘央提供的,那名g人的身高容貌的形容,抓拿了十几位有嫌疑的太监,让尘央指认。当尘央指出那个太监的时候,此人立即下跪求饶,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皇帝亲自审问:“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将那盅药膏送到长生g的?”
      “回皇上,是陆大人让奴才做的。求陛下饶命,奴才一时财迷心窍,才会为陆大人办事。可是奴才以命作担保,奴才真的不知这盅药有毒的。”
      太医从药膏里面验出,里面竟然掺有毒药。此药极其y毒,不光损人心智,还蚕食五脏六腑,使其逐渐染毒,身心俱损。过往中毒的人,下场只有一种,就是内脏被完全腐蚀而Si。
      兰玫命人将陆大学士押到面前,愤怒地质问道:“大胆陆显,你为什麽要这麽做?枉朕一直对你如此信赖,推心置腹,你竟然如此毒害齐王!”
      “我就是要兰政Si!”陆显毫无悔意:“我为你做那麽多,难道就不及那个废帝?他为了你都做了什麽?我可是为你夺得江山的第一忠臣啊!那个废帝到底有什麽好啊?”
      “一派胡言!朕要对谁好,是朕的决定,你有何权力g涉朕?”兰玫反驳。
      “哼!你现在是被那废帝迷住了魂魄,等著瞧吧,大夏国的江山,是怎麽毁在你手上的!”
      皇帝怒不可遏,将这该Si的陆显处以凌迟之刑。
      跪在刑场中央的陆显,正仰天大笑,毫无惧sE地面对给自己行刑的人。刽子手是个手艺熟练的家夥,先剜一r高高抛起,谓之拜天,再剜一r落下,谓之敬地。第三刀,刽子手剔去了陆显的喉结,好让其无法做声喊叫。接下来,便是庞大而又j细的工作了。师傅将大学生中的肌理,一g归一g地剔下来,整齐地排在一旁的竹篮上。部以後,便是T,然後是肩膀和大腿的r,再剃去鼻子。大半个时辰下来,陆显已是奄奄一息,却还没断气。此时的刽子手,大腿以下的衣服,都已经被犯人的血y染得通红。到了尾声,师傅见陆显快要噎气了,便一刀将其yAn物剜掉,重重扔在篮子里。几乎是同时,陆显终於熬完这场非人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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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政径自跑到御花园去,一个劲地闹著要爬上那棵白兰树上面去一路跟著来到御花园的尘央,则在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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