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这次偶然的邂逅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很快就丢到脑后,反正一个是板胡的亲嫂,一个是亲妹,想那板胡也不会对她俩想入非非。
可那板胡腿间的棒棒撞在锄把上,心里猛然一紧张,流出来一股黏稠的糊汤,裤湿了半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忧伤。***漂亮女全让别人占去了,他自己倒娶了一个夜叉!现在雀儿已经走了,板胡从心底里把那雀儿已经抹去,感觉任何女人都比那雀儿强!
板胡没有心思锄地了,扛起锄来到地头的槐树下,槐树张开巨大的树冠,遮挡住炎炎的太阳,板胡头枕着锄把,看一对喜鹊在树上叽叽喳喳说着情话,板胡心里无厘头地涌出一股无名火,他站起身,捡起一块石头,恶狠狠地朝树上砸去,喜鹊飞走了,板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腿间的棒棒又鼓起来了,感觉浑身的血管紫胀,风乍起,槐树哗哗笑着,板胡伸出双手一搂,抱住槐树身哭得忧伤。
渐渐地板胡止住了抽泣,感觉槐树就是他心目的女人,他抱着槐树身不住地扭动,龟裂的树皮使得板胡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感,黏稠的汁液又流出来了,板胡张开双臂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在想,秀腿间的窟窿是不是跟雀儿的一样?
娘等不上板胡回家吃饭,一路找着来到地头,看板胡仰面朝天在槐树下睡着,裤褪到膝盖以下,腿间的茅草地里,端直地顶着一根定海神针。
娘把头迈向一边,大声喊道:“板胡,你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板胡茫然地抬起头,四下里寻找着,看见娘,哇一声大哭:“娘,你当初为啥不让我娶那秀”?l;/dvg;
第二百三十五章章 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