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
漏斗说:“这货郎我也认识,听说叫什么‘骡驹,好像是陕北榆林人,十几年前从陕北下来,一直在瓦沟镇周围的村转乡,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娶老婆,却掂起个鸡巴乱日,走一路日一线、住一地日一片
疙瘩吭哧一笑,调侃道:“叔吔,我看你涎水都流过河了,是不是看着眼馋”?
良田爷却骂道:“漏斗你把嘴巴打扫干净点,当爷爷的人了,都不怕孙把你那胡当作**毛拔光”!
漏斗脸上不自在,自打圆场说:“这张嘴该打,说漂了”。
一个人影在良田爷门口一闪,漏斗看清了,是板材,那板材在门口透了几次,一直没有进来,他嫌遇见豆瓜爹尴尬。想当初板材肩挑全部家当逃荒要饭时,是豆瓜爹收留了板材,风风雨雨二十年过去了,如今大家都步入了老年的行列,可是那板材不思报恩,反而把豆瓜媳妇给糟蹋了,这人不长尾巴比驴都难认,板材做事太伤天害理。
其实大家都看见板材了,没有一个人叫板材进来,只有豆瓜爹没有看见,良田爷站起来,手拿一把笤帚,一下顺门扔了出去,板材知道,人家把他当作笤帚星(倒霉鬼),自觉没趣,灰溜溜地离开。
太阳艳艳地照着,转眼到了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疙瘩从大家的闲谝,基本上了解了豺狗和货郎的一些身世,感觉郭宇村种罂粟只是一种表象,这里边肯定掩藏着更大的阴谋……
疙瘩站起来,邀请郭宇村仅剩的几个老男人:“大家都不要走,我回家安排一下,午在我家吃饭”。l;/dvg;
第二百一十七章 3[2/2页]